第一章 给哥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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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透了。 高启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踏出校门便来到这个地方,拔地而起的崭新高楼和穿着得体的往来行人,他仿佛误入仙境的爱丽丝,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视线触及街上男女光鲜亮丽的外表,想到自己陈旧的衣裳,高启盛被烫了般不敢再看。他匆匆避开人群,躲到偏僻的小道内,直至人潮渐稀,高启盛才在临近转悠,慢慢弄清楚了状况。 他还在学校周围,但现在不是两千年,而是二零二一年。 自己怎么会到二十一年后。哥哥呢?哥哥现在还好吗? 过去这么多年,学校应该回不去了。高启盛翻动自己斜跨的背包,里面没什么能用的,证件没有,仅剩的钱恐怕也不够买回去的车票,何况不提票价,刚才他发现水和食物的价格都上涨许多,单靠剩余的钱恐怕没几天就要饿死了,无论如何得先弄点钱来。 * 天渐渐暗沉下来。 高启盛迟疑地走进一条僻静的街道,路边三三两两站着些浓妆艳抹的女性,男性似乎只有两个,毕竟廉价的男妓没什么市场。 露骨的眼神停留片刻,意识到高启盛是来抢生意的便挪开了,他路过时还有人不满地哼了一声。高启盛无视旁人低头走着,选定一处还算可以的位置站住。 曾经抄近道时高启盛走过一次,但他对此不甚了解,心底觉得不对就加快脚步离开。还是因为曹斌的一帮狐朋狗友他才弄懂状况。不过对有钱人来说这里太低端,往往开些低俗玩笑时才会提到。 偷摸抓着挎包里的砖头,高启盛紧张地梳理流程,他不想别人碰自己,自然不肯真的卖身。等揽到客人后带到没人的地方,乘其不备砸晕,抢些钱来。 最好不能太穷,也不能太富,怕是难找。 另一边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原本已经开过这处僻静的路口,却停下又倒了回来。驾驶座上的男人下车,走到后座拉开车门。 高启强重新戴上了眼镜,他努力朝那边望着,目光越过一干妓女,落在后面穿着截然不同、十分局促的青年。 自嘲地想是喝醉了,居然在一个男妓身上看见……的影子。 ……可如果真的是呢? 高启强向前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扔给林亮,“你在这等着。” “是。” * 计划说着容易,实行起来却难。他哥因着他双性的身子平时比较注意,不大让他接触这方面。高启盛自己则对特殊敏感的身体感到不喜,连带一同厌恶那档子事,只是这个年纪青春气盛,时常做些旖旎绮梦,弄得晨起下体粘腻濡湿。 偷眼观察街里的男女拉客,又有点放不下脸面去学着向来者推销自己。到底站在街边招揽最低级廉价,来的人看样子就知道兜里没多少钱。高启盛踌躇不决,他昨天吃得少,现在饿得头晕眼花。 还是得赶紧抢个人。 这么想着,他就听见前面一阵sao动,抬眼发现一位与先前那些客人迥然不同的人从街口走进来,天色太黑,直至男人对他人视而不见、走到他面前时,高启盛才看得真切。 男人五十岁左右,比他矮些,带着眼镜,灰色的夹克敞开,里面是浅蓝色的衬衫,有点肚腩。看着不像会出现在这里的嫖客,更像会在新闻里出现的中年领导。 高启盛慌张地垂下头,顺着看见男人西裤底的皮鞋,再瞧瞧自己破旧的运动鞋,心中升起窘迫,仿佛真的成为一个出来卖身的穷困学生,在中年男人的凝视里脱光衣物。 他的脸被男人左手托起,有股微妙的熟悉感。那手像哥哥,有力、粗糙,只是哥哥带着洗不干净的鱼腥味,男人身上虽有酒气,却能嗅出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水气味。 “会用嘴吗?” 高启盛不知道该不该拒绝。男人绝对不好惹,自己真要抢了他,没两天就会被报复回去,甚至可能连累到哥哥。但是再等下去恐怕不会有合适的……他想早点回去,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 “一千,”男人说道:“少的话可以再加一千。” 两千块钱,够自己吃饭和回去的路费了。 只是嘴的话没关系吧…… 做了许多心理准备,高启盛小声说:“可以,我们到没人的地方好吗?” 他领着男人往更偏的小道里走,还能听见后面人的私语声,只言片语将高启盛的自尊划得七零八落,可怜又可笑,明明是自己选的,他太想快点回去了。 抹了抹眼泪,进到一处无人且较为隐秘的小路,高启盛避开掉着避孕套的地方,找了干净的地面跪在男人面前,试探地伸手去解皮带扣。 男人没有制止,轻拍两下他的脸似乎表示鼓励。解开皮带扣,拉下西裤的拉链,最后是内裤。 毛发下半硬的yinjing和沉甸甸的囊袋让高启盛喉头发紧,比他在学校卫生间见过的都大,要怎么弄? 虽然对男人说可以,但他没干过这事,了解十分有限,当下更是茫然失措。用嘴的话,舔吗?高启盛探出舌尖,像舔冰棒似的,第一次尝到男人yinjing的味道,有点腥,不好吃。 “乖,含进去。” 太粗了。心里抱怨着,高启盛还是听话地张开嘴含住男人硬挺的yinjing,他没必要惹人不快。可他确实不会,往里面吞的时候牙不小心刮蹭到,听见男人轻微的抽气声高启盛吓了一跳,害怕自己搞砸了。 已经到这种地步,要是嫌他做得不好不给钱怎么办。而且男人看着很凶,要是…… 所幸仅被捏了捏脸,男人没有生气,高启盛笨拙地收着牙继续吃,粗长的yinjing抵到喉咙口刺激地他想吐,可还有一节在外面。男人在他嘴里抽插起来,最开始很浅,只将他的脸颊顶起。高启盛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抬头张着嘴,一边挨cao一边仰望男人。 本来应该庆幸的,高启盛却越看男人越感熟悉,他心里隐隐有一个令他胆怯的猜测,自己莫名来到陌生的二十一年后,身体与以前无异,然而哥哥到二零二一年,应该五十一岁了。 他哥最有能耐,最有本事,当然能够摆脱那烂鱼摊子。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高启盛感觉自己的yinjing硬了,女xue也收缩着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将内裤打湿,一时心乱如麻,男人不是哥哥与是哥哥,哪个选项都令高启盛绝望。 错认人足够他痛恨自己,如若真的是哥……男人的手按着他的后年,cao得更深了,生理性的呕吐感他呜咽两声,望着男人紧抿的厚唇,被yinjing顶起的内裤勒到女xue,高启盛回忆起曾经春梦里的场景,只觉全身都酥麻。又想自己的哥哥发现丢了二十一年的弟弟站在学校附近的破败街道跟男女妓一齐卖yin,该多失望啊。 太给哥哥丢脸了,他没忍住眼泪,边啜泣边发觉自己的女xue收缩着把棉质内裤吃进去一些。因为是哥哥在cao自己的话,身体就不受控地兴奋,他更难过了。 脸颊因张口许久酸得不行,男人终于到了极限,深深插了几下后抽出yinjing射在高启盛的脸上。高启盛的头发、眼镜、脸上都是溅到的白色液体,他尝到流入嘴里的jingye,自己也哆嗦着喷出水。 男人把腿软的他扶起来抱进怀里,左手探进他的牛仔裤,高启盛轻微的挣扎起不到作用,男人摸到他被yin液弄得湿透的内裤,手指按了两下,又拽了拽将吃进去的内裤拉出来。 高潮后浑身无力的高启盛只能任由其惟所欲为,他靠在男人身上,迷糊地感觉男人抽出手,换了一边手探进内裤,然后往女xue里塞进一卷东西。 ……? 是钞票吗……真的和娼妓一样。 高启强摸摸弟弟的脸,将小盛脸上的jingye抹掉,看他哭得可怜,问:“知道我是谁吗?” “呜呜……是哥哥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