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刃】标记我的大脑上(abo:gb、双性、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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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的吧…?” 踱步而来的女人并没有刻意放轻声音,只是面向她那侧的耳膜尚未愈合,无法传递更多信息。 刃将自己隐藏在墙角的阴影中,刚才的战斗让他整个身体近乎又重新生长了一遍,黑色风衣的破口下是层层叠叠干涸的黑色血液,看着破破烂烂的,像是还没被星核猎手捡回去的时候。 唯有这一点怎么教都教不会呢…女人难得苦恼起来。 “卡芙卡…” 刃低头看向她,沙哑的嗓音不带情绪波动,不知是单纯告知任务完成,还是想要言灵压下厮杀后仍旧蠢蠢欲动的魔阴身。 “嗯。” 卡芙卡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声漫不经心的鼻音权当回答。 静默一时间回归这角小巷,不如说除和银狼一起出任务以外,刃大部分时间都是如此:阴影与安静。但此时他却有些莫名不安,除了魔阴带来的躁动,大概还有卡芙卡不知为何的模糊态度。 被肯定、被夸奖…卡芙卡对他一向是给予鼓励,就连带新人任务时,被变着法夸奖的居然不是银狼,而是询问剧本的自己。 所以现在很奇怪,不是吗? 刃安静垂眸却不是在发呆的样子很少见,这当然也很可爱,卡芙卡无意识又勾起嘴角,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她向刃伸出手,错过向她滑垂而下的发梢,手指轻轻搭在侧边的腺体上。 “嘶……” 战后新生的腺体本就被周围残留的信息素不断刺激,女人安抚似的摩蹭着那一小块脆弱的皮rou,在混乱不清的大脑中又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 “听我说,阿刃,言灵并不是万能的。”卡芙卡并没有使用她的能力,只是用那三个字强调,“我们有更好的方法解决魔阴身,对吗?” 女人被长筒靴包裹的膝盖,挤进他的两腿之间。 事实证明,刃的不安确有源头,就像绳索收紧前,被盯上的猎物第六感一样。 损坏严重的衣裤未能阻止入侵者一秒,也许下次他会记得更周密的保护自己。长靴皮革类似人类的肌理,温度微低上几度,慢条斯理地顶上男人半软的yinjing,画着圈地研磨,因情动从马眼流出的少许前液又被均匀的抹回柱身,不同于少年自渎时为了发泄欲望的撸动,这种方式更接近满足另一方狎昵似的玩乐。 对于生命中只余杀戮与死亡的刃来说,色欲已然沉寂了几百年,骤然的快感比刀剑更锋利,即使性器已经被玩弄到硬贴在小腹,他也不适,只想脱离。 可他大概忘了,药师的赐福不仅是让本是alpha的人可以生育那么简单。没有了yinjing的遮挡,皮靴的棱纹毫不留情地碾过脆弱的女xue,略干的阴蒂被磨得红肿几乎要破皮,冰冷的金属扣被巧妙撞在已经从包皮里半露头的阴蒂,尖锐的快感让推开的手臂不得不握住女人肩膀才得以支撑自己,但也让下身的支点只剩那个脆弱的硬籽。 快感不断积累,黏腻的水声响亮到盖过男人颤抖的喘息,结实rou感的大腿企图夹住入侵者的折磨,却只是将更多敏感的黏膜挤在一处,方便沾满yin水的靴子碾过每一寸。 女人贴近耳侧,“听我说:阿刃,把腿张开。” 几乎支立不住的双腿随言灵打开,被迫将混乱yin靡的rou花所有展示,卡芙卡将另一条腿也挤进,丝袜的质感比长靴的皮革更细腻,但对于那处长出就从未受到抚慰的阴蒂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丝滑的网纹将巅峰快感抑制在前一秒,转而是从小腹不断蔓延的绵长酸涩与暗痒,让男人脊椎像是泡在酸液似的颤抖,不知不觉随着她的动作扭腰,将自己送上企图攀上刚被强停的顶峰。 “卡芙卡…哈啊…卡芙…卡…” 刃依旧只是不断重复着她的名字,像是每次平复魔阴身时一样喘息,混乱、急躁。他的腺体guntang得像在有蜡烛在咫尺之处灼烧颈后,明明只有一个人,空气中却充斥着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杂糅。身体本能的想咬些什么,也想要疼痛,可无论哪种都不会有,毕竟他怀中虚抱的那人是个beta。 但即使是昏沉的意识也在拒绝周围残留的信息素,刃渴望她,只渴望她。 “阿刃,没问题的,我会给你。”卡芙卡安抚着,用她那按压琴弦也同样扣下扳机的手,又重又狠地顶上阴蒂。 “呜嗯——啊……卡芙…卡……!!” 刃被过于激烈的快感击坠,终于实打实地落在卡芙卡肩膀,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她带来的阴蒂高潮猛烈又尖锐,那口女xue徒劳抽动着紧缩,潮吹出大股滑液,将女人大半手掌都打湿。 “下次记得先找我,好吗?”卡芙卡在他耳边轻声强调着,另一边,皮质手套就着rouxue流出的yin水绕着阴蒂缓慢打圈。 “……” 没听到回答,她用指尖把rou珠从包皮中剥出,不顾处于高潮余韵,将肿胀的圆珠按扁揉捻,刃被她激得弓起背,青筋几乎要绷出皮。 “要找我,记住了吗?”卡芙卡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却依旧没有使用言灵。 刃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颤抖着偏过头,鼻尖的汗珠落在大衣上,洇出一块深色污渍,“嗯。”他喉咙里滚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回应。 卡芙卡并不认为下次刃会遵守约定,与性格无关,单纯如他本人所说,身陷魔阴,便是另一个人了。 要魔阴身约束其身,就像指望alpha和omega在发情期时不会上床一样不切实际,本能如此,生物如此。 但她还是对刃一如既往地回答道,“好,那接下来就是奖励了。” 手掌下半贴住yinjing,将会阴连带阴蒂包住,手指陷入早就湿滑得一塌糊涂的rouxue,皮质手套贴在rou壁的触感奇特,刃被突然插入惊得短促抽气。丰沛的滑液被手指从xue中挤出,又搅出白沫,手掌随着滑动,将所有的敏感点连带着碾过。 alpha的生殖腔本是退化闭合的,因此入口在更浅的地方,药师赐福不仅让白发返黑,也让这处腔口活化,手指再向深处探上两寸,便能被那淌水的小嘴谄媚地亲吻,碰一碰就能让xue口潮喷出大股yin汁。 但说了是奖励,卡芙卡只是浅尝辄止地曲起指节,在湿软的xuerou中抽插,对于第一次抚慰女xue的刃来说,这些就已经很超出了。 白浊从半软的yinjing滴落,绵密的快感依旧不断从下身传来,汹涌的情潮与魔阴都渐渐平复至理智可控的地步,虽然发情期提前了有些麻烦,但无所谓,以前也从未准过,还是三针抑制剂即可。 刃表情恢复以往沉默的样子,从卡芙卡的肩头离开。 “啵” 颇为响亮的水声实在窘迫,刃的呼吸又乱了,卡芙卡轻笑一声,摘下手套又塞了回去。 “其他可以交给大衣,但地上的水迹就无能为力了。”她如此解释,又伸出光洁的手掌,示意刃牵上。 他向前走了两步,体内的指套随动作挤压,像是她的手指还在那里,自己掌中牵住的手指也微微用力握住,虽然只是走路,身体却似乎还被堵在那阴暗的墙角亵玩着。 “听我说。” 即使被用言灵命令到这种地步,不,后半她根本没有使用言灵,男人也依旧只是侧过脸,认真地听。 没有人会听完她的话,因为恐惧言灵的力量,但他们却会称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或是omega,为天作之合。 卡芙卡突然间微笑了起来,她说: “听我说:阿刃,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