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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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辽沙漠里烈日炎炎,晒得沙子烫脚。 姜玉郎和赵德柱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沙丘上,姜玉郎用袖子拭汗,“师兄,你要去哪方便啊?” 赵德柱已经热懵了,想起自己的重要使命,回答道:“就这吧。” “那师兄……要不要我躲躲。” 赵德柱答应一声,附近都是沙丘,几乎没有别的遮蔽物,要想方便,只能走远点,到时候他跑了,师弟一时半会也意识不到。 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成功把姜玉郎扔掉,让他再也回不去鹊刀门,自己跟小师妹还不是水到渠成? 赵德柱脸上露出jian计即将得逞的猥琐笑容,怕姜玉郎磨叽,自己强打起精神跑到一座临近沙丘的背面,一遍解裤子一遍高喊:“你可不准过来偷看!” 干完这一票就结束了,赵德柱美滋滋掏出家伙开始放尿。 马上就能走出这个该死的沙漠了,他爷爷的,热死了…… 水声渐起,不多时,赵德柱打了个摆子,一股子凉意让他舒服不少,可是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一片模糊,四周景物晃动了起来。 ——糟糕,他不会要晕了吧。 扑通。 再醒来时,姜玉郎一脸懊悔,赵德柱来不及深究,就见姜玉郎眼中流露出几分欣喜。 “二师兄,你醒了!” 姜玉郎脸后面就是澄澈的天空,他帮赵德柱挡住了大部分日光,几缕头发散乱下来,戳上赵德柱的脸。 “嗯……”看来这一次计划也失败了,赵德柱挠了挠脸,撑起身子想爬起来,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扑通一声,又一次失败了,扬了自己一脸沙子。 赵德柱浑身发汗不止,嘴里头又黏又涩,起不来身,缺水到眼神光都涣散了,他嘴唇嗡动: “我好像看见我爷爷了。” 姜玉郎回头,背后一片萧条,金灿灿的沙漠仿佛要吃人,热风扑面,让人难受。 “没有你爷爷啊?” “马上就能见到了。”赵德柱把手交叠放在肚子上,一副等死的样儿。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霸王龙一世英名,最后竟然死在了沙漠里,只希望能有人替他收尸,再用他藏起来的几两银子置办个丧礼。 越想越多,想起来自己当山贼的时候的弟兄们,想起师父,想起小柔师妹,赵德柱不禁流下两滴眼泪。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一条温热的舌头在自己脸上舔。 赵德柱吓了一跳,差点一蹦三尺高,拄着沙地快速挪了几下。 “你你你你你,你变态啊!” 姜玉郎反而坦然道:“我们都快死了,在沙漠里,应该珍惜每一滴水才是啊。” 赵德柱脸通红,羞愤道:“你不许喝,你想喝水自己哭去。” “我倒想,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容器,眼泪流到嘴里,消耗太大,哭半天都喝不到一点。” 好像有点道理,赵德柱皱眉,但是自己的眼泪凭什么给他喝呢? 姜玉郎见他神色,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道:“师兄若不介意,也可以喝我的。” 赵德柱刚要拒绝,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坏了,刚刚动的太猛了,这会又看到爷爷了。 姜玉郎赶紧冲过来,揽住二师兄:“不能睡,醒一醒!” “玉郎……替我,照顾,小……柔……” 姜玉郎这会是真急了,他确实想折腾惩罚一下二师兄,哪知现在人都快没了,他不多迟疑,解开腰带,“二师兄,我这有水,喝喝我的。” 赵德柱马上又有动力了,心道你这小子藏着水不给我喝,抬起眼皮一看,一根大rou正戳在自己下巴上。 “妈呀!”赵德柱瞪大了眼睛,浑身汗毛竖立,“滚滚滚滚滚滚滚!!” 姜玉郎怎么会让他反抗,按住他头顶,一边把rou前探,一边耐心道:“二师兄,玉郎无心冒犯,为了活命,还请将就一下。” 将就你x了个x!本来想什么说,但是赵德柱气血上涌,不由自主开始翻白眼。 不行了,真的快死了。 再不喝不行了, “松手。”他斜着眼睛。 待到姜玉郎收了手,赵德柱做足心理准备,以慷慨就义的心情张开嘴。 “不准伸进来!” 不想亲眼见到如此残忍的一幕,赵德柱痛苦地闭上了眼。 不过是一时之辱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总有一日能把姜玉郎赶出门派。 姜玉郎却道:“师……师兄,嘴张大一点,尿不进去……” 赵德柱欲哭无泪,这种对话太折磨人了,要不还是死了算了。 他睁开眼,正看到个guitou对着自己嘴巴,姜玉郎蹲在他脸上,试图尿准一点。这场景太有冲击力了,他感觉他现在就像那个即将被强暴的良家妇女 破罐破摔地说:“你这玩意,还挺粉的。” 姜玉郎:…… “没我大。” 姜玉郎张了张嘴:…… 赵德柱给自己加油打气,愣是逼出点奋不顾身的情怀,张大嘴巴:“来啊!”一双眼睛也瞪得像牛眼睛一样,紧盯着姜玉郎。 姜玉郎头一次在如厕时被人如此注目,但是箭在弦上,没有退缩的道理,他硬着头皮对准了赵德柱的嘴巴,然后一道尿液飞了进去。 听着水越蓄越多的声音,赵德柱很想哭。 他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了自己刚才如厕,想到了昨天如厕,想到了去年如厕,想到了自己刚学会如厕。 如厕很痛快,但是现在的他很痛苦。姜玉郎尿到了他嘴里,更是尿到他的心里,尿到他男子汉的不屈灵魂上,心在流泪,灵魂也在流泪。 嘴里的腥臊味越来越重,尿点噼里啪啦地往他脸上崩,几次差点进眼睛里,他“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然后偏头。 姜玉郎一个急刹,“师兄,你不要了吗?” 尿渍还挂在嘴上,赵德柱双手捶地,“问的什么东西?!” “我,放到一半,憋不住,你真不要了吗?” “你是不是尿分叉!” 姜玉郎无辜道:“没有啊,我很健康的。” 他露出自己的吊,一滴尿液还挂在马眼上,将流不流的。 “那你这个……怎么到处崩,都崩我脸上了。” “水流嘛,都会崩出来点的,比如说瀑布,就会崩出来很多水。” 臭不要脸的,把自己当瀑布了。 姜玉郎知道他胡搅蛮缠是因为丢了面子,见他脸色好点了,说:“师兄,我真想解手,快憋不住了。” 尿到一半停下非常难受,姜玉郎只感觉自己小腹又酸又涨,急需释放。 没想到赵德柱哼了一声,又张开了嘴。 没想到啊,这不能是喝上瘾了吧…… 算了,反正本来就是准备全给师兄喝的,姜玉郎认命地把马眼对准赵德柱的嘴巴。 为了降低难度,二者之间本来就非常接近,甚至赵德柱的呼吸都能打在姜玉郎性器上。 赵德柱张着嘴,想起瀑布,口更渴了,方才喝进去的一大口仿佛进了个无底洞,把心一横,日头那么晒,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 姜玉郎正准备释放,却见身下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马眼,随后凑近了,一口含上。 “师兄!!!”姜玉郎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但是也因此,闸门锁不住,剩余的尿液直接灌进了赵德柱嘴里,倒是一点都没浪费。 激爽直冲头顶,姜玉郎的大腿根都绷紧了。 赵德柱吞咽几下,姜玉郎呼吸不稳,眼冒金星,难以招架:“师兄,你别嗦,如果我……那个什么了,就尿不出来了。” 这个沙漠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反而是赵德柱给他嗦投降了。 赵德柱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 这傻比师弟,真以为自己有多相中他这个rou了。 咬死你算了。 姜玉郎也是憋的狠了,老大一泡好久才尿完,最后挺了几下腰,最后一滴尿液落在赵德柱舌头上。 最后一声吞咽响起又消失,微风拂面,两个人的灵魂仿佛得到了升华。 赵德柱表情很平静,“等我回门派砍死你。” 姜玉郎把rou收进裤子里,声音淡淡的:“方才你方便的时候晕过去,没来得及穿上裤子,是我帮你把家伙事收进去的。” 赵德柱脸色一变,姜玉郎继续说,“没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