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陆篇x荷官西索x赌场秀恩爱x酒店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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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珈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高高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装饰着海神波塞冬的浮雕。赌场内人声鼎沸,赌徒们的呼喊声、筹码碰撞的清脆声,还有荷官们有节奏的报数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嘈杂而拥挤。 她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成片的赌博机,老虎机,还有那些围坐在赌桌前的赌徒们,直到—— 西索身着一袭黑色的制服,领口处别着一枚精致的红色领针,显得格外干练。他正从容不迫地洗着牌,而当他注意到海珈时,两眼顿时一亮,但很快又恢复了先前的优雅。 “欢迎光临,美丽的小姐。”西索扬起他标志性的月牙笑容,危险但无法抗拒。“这里是二十四点游戏,请坐吧。” 海珈含笑落座,与其他赌客一同接过西索递来的四张扑克牌。她在心中迅速地组合那些数字,却很快意识到手中的牌无法凑成24点。 当一个中年男胖子成功解出24点时,西索也向前一步,收走了海珈这一轮的所有筹码。 几轮下来,海珈拿到的牌始终无解,面对新一轮的糟糕牌面,她终于按捺不住,抬起头来。 她的小狐狸可一直注视她呢,察觉到她的质疑目光,便俏皮地眨了眨眼,无声地以唇语传达了两个字。 真菜。 海珈垂下眼睑,手掌在牌面上轻轻拂过,再翻牌时牌面数字已能轻松凑成24点。 西索冷哼一声,单手抽走她手中的牌,另一只手叉腰,满脸鄙夷地宣布了海珈本轮的获胜。 抽老千,真不要脸。 海珈看懂了西索动作的意思,表情瞬间变得玩味起来。她拦下西索收缴其他人筹码的动作,微笑着对着桌旁的众人道:“想必诸位能坐在这里也都是为了娱乐,只是赌筹码也太没有意思了,不如我们来点更刺激的吧。” 身旁一位浓妆艳抹的老妇人饶有兴致地扭头,她放下手中的烟枪,用沙哑的嗓音问道:“小娃娃,你要赌什么?” 海珈伸手指了指西索,“这简单,我们来赌这位先生的一晚吧。” “有意思,我接受了。”一位年老的地中海绅士摘下头顶的帽子,目光贪婪地在西索身上扫视,似乎已完全将他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而且幻影旅团还在船上找他,西索可没能力在皇室的船上得罪这些客人,要是闹出什么大动静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西索却好似没听到赌注是他一般,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只是在下一轮发牌发到海珈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海珈对着帅气的红发帅哥荷官回抛了个飞吻,翻开牌面一看——??6、??6、??6、??6。 海珈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虽然她的小狐狸对她递眼刀,但还是精心为她准备了一副稳cao胜券的牌——甚至还生怕她算慢一点,让他被别人给赢走了。 老婆好爱我啊,我可不能辜负他嘿嘿嘿。 在西索紧盯着的目光中,海珈先是装模作样的抓耳挠腮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双手沉重的交牌——??A、??6、??7、??8。 她手扶额头满脸的懊恼,“哎哟你看我,这手气也太差了啊!真是可惜了这么帅的荷官小哥了。” 海珈一脸坏笑地等着看西索笑话,可是又等了一会儿,桌边四个人居然没一个组出来24点。 西索破了规矩专门走到海珈身边夺过她的牌,桌下狠狠地踩了她一脚后才回到牌桌主位。 西索的举动让海珈痛呼一声,但很快她就被西索塞过来的牌堵住了嘴,嘴巴里一股塑料味。 她翻开一看,还是四张六。 她交牌认输,就是组不成24点。 于是形成了一个尴尬的局面,西索不停地洗牌、发牌,但牌桌上却无一人能赢下把游戏。任凭地中海绅士挠掉了他脑袋上仅剩的头发,老妇人吐出来的烟呛得所有人咳嗽,中年胖子不停地拍桌叹气,就是没有人能组出来24点。 西索踩海珈踩得更用力了,而且只踩右脚。 终于,海珈觉得西索再踩下去自己的脚骨就要碎了,于是不再拿轻薄的假相改变牌面数字,用西索发来的四张六轻松赢下了赌局——还有与美貌荷官共度良宵的机会。 海珈刚满脸潇洒地搂着帅气荷官进了酒店房间,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墙上。 “死人,就等着把我送给别人睡是吧!” 海珈被踹的眼冒金星,闻言也顾不上头顶的星星,连忙屁颠屁颠地跑回到西索身边,抱着他陪笑道:“老婆别生气嘛,开个小玩笑而已,我怎么会真把你送给别人呢。而且你看看房间,我可专门给你准备了礼物的。” 西索冷哼一声,目光如刀,扫过海珈那张满是讨好的脸,还有偌大房间里一个突兀的器具。 那器具是一堵墙上开了几个不同大小的孔洞,而那孔洞的分布则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是干什么用的。 西索的耳朵脖子一红,拧着海珈的耳朵怒斥:“你活腻了是不是?给我拿走!” 海珈乖顺地把耳朵送上去给老婆拧,但就是不把那器具拿走,反而还霸道的拦腰把人抱起来,不顾西索挣扎地把人塞到了那堵墙里。 这器具完全是为西索量身定做的,墙板正好卡在西索的后腰处,把被西裤裹得圆润紧实的臀瓣完整的露在外面,两只臂也在手腕处被手铐铐住,一左一右地卡在身体两侧。从后面看西索只露出了下半身和两只手。 海珈用剪刀剪开西索的裤子,剪下一块灰色的内裤布料塞进老婆骂骂咧咧的嘴里,手掌拍了拍因为挣扎而抖起阵阵臀浪的饱满臀rou。 “宝贝这么色的屁股,不做成壁尻给老公用不是可惜了嘛。” 西索气得脸都红了,额头上青筋直冒,嘴里骂的可脏了,只是被内裤堵着海珈一句都听不到,反而口水还把布料全部打湿了,更色了。 海珈撇撇嘴,手指摸到夹在两臀之间那处水淋淋的yin洞。外表看起来是专业禁欲的赌场荷官,可实际上屁眼都已经被cao成了熟红的长条状,海珈光是摸一摸就捞得了满手的sao水。 再往下摸到男人紫红的yinnang,自上次海珈已经四五天没来找过西索了,此时这里圆滚滚沉甸甸的,想必是已经存了不少存货了。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冷气袭过西索湿泞的会阴,让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被西裤裹得笔直的两条长腿被海珈分开,更清晰的露出里面的湿红软xue。 海珈摸着他浑圆的rou丘,手指点着他湿透的saoxue责备道:“宝贝又不听话,sao逼又流这么多水勾引人。” “唔!唔唔唔!!”西索咬着内裤,沉闷地发出抗议声。 “这么yin荡的屁股和小逼,真该罚。”海珈自言自语着,不知从何处抽来一根竹鞭,尖锐的末端挑着西索半勃的性器,满是威胁地拍了拍。 “咻——啪——” 下一秒,那根竹鞭就重重地打到了西索的saoxue上,疼得他眉头紧皱,眼泪顿时就从狭红的眼尾流了下来。 呜呜呜……坏老公,那么多天不见,一见面就打他屁股,还打得这么痛呜呜呜呜…… 可海珈一点没注意到老婆正犯委屈,反而是被竹鞭抽的布满道道红菱的白嫩屁股吸地移不开眼睛,特别是当那鲜红的sao屁眼被抽到时,里头露出的软红媚rou都在颤,勾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提枪上阵。 海珈一边打,一边上手满是迷恋的搓揉着西索伤痕累累的红色rou屁股。手掌重重地在红肿发烫的屁股上游移,无异于伤口上撒盐。疼的西索两眼都发黑,可唯独小腹火热,甚至还生出了一股渴望感,肛口更湿了,甚至糊满了一层半透明的黏液。 竹鞭甚至探进xue腔里搅了搅,在发出暧昧水声的同时,海珈也抽掉竹鞭贯穿了他。 “哈啊——” rouxue里的每一丝皮rou和褶皱都像是有意识的小嘴,海珈刚进去就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爽的她弯了腰大口大口地喘息。 自西索受伤,她有快一个月没正儿八经的cao过这口sao逼了,好紧。 “宝贝的屁眼好棒,shuangsi了。” 海珈一手扶着西索窄窄的劲腰,另一只手握紧了还在发烫的屁股,摆着腰高速地在他的xue里冲撞起来,青筋蜿蜒凸起的深红rou刃一次次的贯穿西索的全身,挤压着xue内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随着海珈的撞击,西索勃起的性器也被撞得打在小腹上啪啪作响,满是腥味的粘液从roubang顶端溢出,随着击打黏连在小腹上,和后xue同样被拍打而出的sao水一起掉落在地板上。 快感像狂风一般席卷了西索全身,西索很快就绷着腰哆哆嗦嗦的射了,湿润的屁眼也阵阵绞嗦着吐出sao水,潮喷着高潮了。 海珈呼吸急促,低头一口咬在老婆敏感发颤的浑圆臀rou上,将jingye射入了他的体内,再抬头时,屁股上留下了个深深地牙印。 她赶紧把老婆从器具上取下来,摘掉了他口中的布料,手指揉着西索手腕上被手铐箍出来的红印,小声急切地唤他,“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而还因为高潮而保持着双腿大分,合不拢的后xue丝丝缕缕的流着精,浑身小幅度抽搐的西索无意识的呻吟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埋头躲进海珈怀里,生气地撕扯着她的后背。 “打也打完了,cao也cao完了,你现在问我哪不舒服,我全身都不舒服!!” 海珈陪着笑脸,赶紧把人抱到浴室里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