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洇湿的衣裳贴着胸部

    夕阳西下,山脚下一个村庄里,各家开始做饭,炊烟袅袅升起,一个瘦弱的女孩正缓慢提着水桶往家里走去,看起来七八岁的身形摇摇晃晃,走两步歇一步。

    不远处一妇人扯着嗓子喊:“死丫头片子!打个水怎么那么墨迹!还要不要吃饭了?!”说完就“哐当”一声把门关了,老旧的木门吱呀响了几声,漏出一条缝,小姑娘仓惶应了声“来了!”粗糙的手提起水桶正要一鼓作气往前走,但是属实没有力气,两只手臂颤颤巍巍,蹒跚的脚却不小心踩到了路边的石块。

    “完了”流苏想“阿娘这次肯定又要打我了,家里还等着打水做饭。”摔倒之际她堪堪扶住水桶,可惜还是溅出来一片,身上一片冰凉,还没来得及感受,紧接着一阵锥心的疼痛从脚上传来,流苏不由得“啊”地一声叫出来。

    “别动!”闻声赶来的是薛林薛大夫,今年三十二,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今日上山采药材,不由得晚了些,正往家走结果就看到了流苏崴脚的一幕。他小心搀扶起流苏,见她痛的直皱眉,索性横抱起来,说:“我先把你送去我家,到时配些草药,但是要看看有没有骨折。”说时就背起药篓准备走。

    流苏慌忙拽住他衣袖,挣脱着单脚站地:“谢谢薛大夫,但是……但是我娘还在等我烧水做饭。”薛林一扫旁边的水桶以及被水洇湿的土地,心下了然:“这样,我帮你把水送过去,并和你娘说一下,看病的事要紧,你先坐下,脚崴不宜活动。”说完不等流苏感谢,便快步向流苏家走去。

    门没关严,里面隐约穿出男孩的哭叫声以及妇人的训斥:“啊啊啊阿娘,到底什么时候开饭啊,我要被饿死了,jiejie怎么还不回来啊!”“别叫了乖宝,我去看看那个小贱蹄子死哪去了!”说完就往外走,正巧看到刚踏进门的薛林。

    陈萍看了看他手里的桶,忙接过来并疑惑地问:“薛大夫,那个死丫……流苏呢?”薛林将事情告诉了她,并说一会要把流苏带去他家看脚,陈萍皱起眉头,犹豫地说:“薛大夫,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个医药费,我们可是给不起的!”

    薛林想起流苏瘦弱的身体,和要带她去看病时仓惶的推辞,想也能想到家里是不疼她的,只好笑笑说:“大娘您说的什么话,今天正巧我遇到了,医药费就不收了,我先回去帮流苏看病,她还等着呢。”陈萍终于喜笑颜开:“那麻烦薛大夫了哈,可要把我女儿治好了!”

    薛林无奈的叹气,他来到西水村不过五年,大体的村民品行他都是了解的,也能理解家里重男轻女的倾向,像流苏这样的女孩子,为家里分担分担压力,过几年就会找个能拿的出钱的嫁了。

    他匆匆来到流苏身边,小姑娘蜷缩着坐着,看到眼前一双布鞋出现,流苏抬头:“薛大夫,我娘知道了?”薛林点头:“走吧,再晚就耽误了。”他背起药篓,轻轻打横抱流苏,不禁惊讶了一瞬,太瘦了。流苏不自在地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此时天色已昏暗,靠着沿路村舍里的亮光,薛林抱着她缓慢向屋舍走去。

    光线变暗后,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清晰,薛林此时不过而立,曾有过一任妻子,难产而死,孩子也并未留住,他心灰意冷,沿路行医最后在水西村定居。他抱着这瘦弱的好似一掐就断的身躯,流苏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颈处,感触更深的是胸前貌似有一团柔软,随着走路的颠簸而起伏,甚至隐隐有些湿意,薛林不禁咽了口唾沫,思绪信马由缰。

    此时流苏也不好受,湿湿的衣服贴在胸前,好在光线暗薛林并没有注意到,然而一路走着,她却觉得身体好像起了一些变化,胸部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薛林guntang的胸膛,隔着一层湿布料,倒叫她有种脱了上衣在摩擦的感觉。更难堪的是,她的rutou好像变硬了一样,yingying的rutou摩擦着粗布料…舒服的她双腿之间分泌蜜水。“不会尿了吧?”流苏羞愧地想,连忙把头靠在薛林肩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胡思乱想。

    两人心猿意马,薛林猝不及防感觉到流苏呼吸变长,热流缓缓喷洒在他耳边,他不禁酥麻地恍惚了下,好似情人呢喃耳语。更过分的是,他硬了,薛林懊恼的皱眉,流苏今年不过十二,他长他整整二十岁,现在是在想什么?这可是能当他女儿的人啊!

    好在马上到家,薛林连忙小跑几步,打开房门走进卧室,小心地把流苏放到床上。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话,忽然看见流苏胸前一片濡湿,薄薄的衣裳勾勒出浑圆的形状,透过布料能看到一片莹白,以及……以及凸起的两粒红果。

    流苏“啊”的一声扯过被子,红扑扑的脸蛋显出羞恼:“薛……薛大夫谢谢你带我回来,我的脚……”薛林猝然回神,不禁暗骂自己禽兽,怎么就走神了呢?他转过脸帮流苏盖好被子,低头道歉:“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屋舍简陋,只有一间卧室,只好把你放在这里。”说完慢慢拿起流苏的脚仔细查看,幸而没伤到骨头,只需敷草药活血化瘀便可。“你等着,我去配草药。”说完转身就走,步伐中透着狼狈。

    流苏偷偷望向门口,心口还在怦怦跳,刚才薛大夫看她的眼神是她从未看到过的热切,她不禁低头看自己胸部,阿娘说她长了一对能让男人目不转睛的东西,还说有这种东西的人都是贱蹄子,欠干。可她从来不懂干是什么意思,她却也知道同岁的小伙伴都没她大,干……就是薛大夫盯着她的意思吗?

    却说薛林走出卧室,夏日的微风徐徐,却吹不走身上的燥热,他不禁无奈苦笑,果然是憋太久了啊!见到一个小姑娘就要忍不住了,他接了一盆凉水走到偏舍不,本意是想冲个凉水澡消解,可看到卧室亮着烛光,想起流苏红红的脸颊,靠在耳边的呼吸,起伏的摩擦,立起的奶头。他暗骂自己禽兽,手上却利索的解开裤子,露出红红的狰狞的roubang,屋子里没有烛火,他顶着勃起的性器缓缓走到窗前,那里正对着卧室窗户,可惜看不到流苏的身影,如果能……

    薛林一手抚上roubang,闭着眼想象流苏若坐在窗前,解下湿透了的衣服,烛光剪影倒映出浑圆的胸部,微微低头就能看到的深深的沟壑,两粒红果在空气中颤栗,流苏一只手臂挡住胸前,半隐半露,抬起那张还是稚嫩少女的脸,红红的脸微张的嘴唇,泪凝于睫要掉不掉:“薛哥哥~嗯~薛哥哥,你看苏苏的奶子。”挡住胸部的手臂拿开,两只手缓缓覆上浑圆,渐渐揉搓。小手只能挡住乳rou的四分之一,揉捏下却更显色情:“啊~薛哥哥~好舒服啊~”流苏衣裳大开,闭着双眼靠在床边,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手指揪起rutou,坐在床边的臀部也不老实的摇晃,嘴里还在哼哼:“干我~干我啊薛哥哥~阿娘说了,看到我的奶子的都想干我的~啊啊 薛哥哥~”

    一股白浊喷射在墙面和手上,薛林呼吸粗重睁开双眼,卧室窗前并没有流苏的剪影,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