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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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你若要公正,就得接受调查处的任务,若要安宁,便应该置身事外。”武家溪冷着脸,帮巫光臣开了车门。他四周环顾,见太阳西沉,除了少许归家的行人,再没有能见的人了。他忧愁地注视着副座的男人,本已平静的心又不安起来,看着男人的笑脸,重重地关上了车门。 巫光臣等着他绕过车灯,打开主驾驶的车门时,才忙不迭地回应道:“我问的是你的血清改造。” 武家溪低着头插上钥匙,又左顾右盼地准备,最后扶上方向盘,踩着油门闷声道:“挺好的。” 巫光臣好奇地打量着男人,以前平平无奇的解释如今都变得怪异起来。他既然是改造人,未改造前是什么样的?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接受了改造?他焦虑地在座椅上扭动,可能是为了平复心境,也可能是为了吸引注意,他自从被绑架以来,愁苦的心终于有了别的情绪,对好友无尽的好奇冲刷着他的认知,他想要知道武家溪的一切。 但遗憾的是,武家溪回避了他的视线,从坐上座位,这个男人便再没有看向过巫光臣。 “好啊,你隐瞒我多少年呢?十年?我想想,从搬到我家隔壁开始,你就是个苍白的高挑男孩了,你的母亲送给我一台PSP,要我和你做朋友……她是你的母亲吗?你为什么要搬家?你的一切都是伪装的?还是……” “别问了,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武家溪皱着眉,打断了男人的质问,他颤抖着握紧了方向盘,一双眼直直瞪着前方。巫光臣却不愿放过,仍旧喋喋不休地质问,从他的喜好,说到他的成绩,他的女友和工作。巫光臣回忆着过往,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只字不提,但那张生涩稚嫩的脸似乎牵连着许多不太美妙的故事,在武家溪愈发粗重的喘息里,巫光臣停止了拷问。 武家溪红着眼朝侧座瞥了一眼,随后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首轻柔的上世纪老情歌便响彻整个车厢。巫光臣难耐地打开车窗,在扑面而来的冷风中,他才感觉到自己皮rou的紧绷。 “武家溪,停下,我们谈谈。”巫光臣扯着嗓子咆哮道。 “不,你想责怪我,你怪我把你牵连进来了……”武家溪哽咽道。 “没有,你停下,我只是……” “你怪我牵连你,但是我没有暴露,除非调查处资料泄露,没人知道我进行过改造,更不会因此而绑架你!” “我知道,你先停下,停车!停车!”巫光臣愤怒地怪掉了音响,对着武家溪大声吼道,他握住独自抽泣的男人的手,侧过身为他打了转向灯,“停下,我们谈谈!” 武家溪张开嘴粗喘,顺着巫光臣的力道转动了方向盘,他缓缓踩下油门,两人几乎是抱在一起停的车。巫光臣在汽车停稳后换挡,拔出钥匙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他注视着武家溪,在昏暗灯光下,这张脸更是稚嫩得可怕。巫光臣不得不转过头,缓解莫名的燥热。 “……你实在不愿说,我也不能强迫你……” “你不能!没有人能强迫我!”武家溪解开了安全带便想开了车门离开,巫光臣顿时青筋直跳,急忙拉住他的手,将那整个人扯到怀里。 “哈!看来你改造前不太强壮,不然不会这样小。”巫光臣下了些功夫挟制住乱动的男人,他抱着武家溪的腰坐在靠椅上,将椅子放平后武家溪蹬着车门便要逃脱,巫光臣只能将他整个压在座椅上,一只手牢牢按住他的头,将大腿插进武家溪向后蹬的双腿之间,用更加宽大的身躯压在他身上,武家溪才挣扎不得。 巫光臣得意地拿胯部顶了顶男人,在武家溪的惊呼下自己也骇然,他连忙想要退身却险些被武家溪挣脱了,最后只是狠下心,双手紧握着武家溪的手腕,牢牢地压在他身上。 “你别乱动了……我就是想知道些事,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会为难你的。”巫光臣凑到武家溪耳边,对着那个通红的耳垂低语。他身下之人仍旧胡乱地挣扎,但巫光臣却无法再谈判了。 “该死的,我一定是很久没zuoai了,你别乱动了。”巫光臣愈发用力地握紧了武家溪的手腕,他的yinjing已经因为片刻前的摩擦而半硬,脑中对此却是接受良好。 巫光臣只能看到武家溪的半张脸,他的鼻子在对方的发丝间乱蹭,胯部更是不受控制地胡乱顶撞起来。 “老天爷,你的屁股可真翘。”巫光臣开始粗喘起来,他在武家溪的尖叫声中完全立了起来,一根yinjingyingying地挺在裤裆里,被狭窄的空间挤压得难受。 巫光臣本不是禁欲之人,长年累月的工作更是让他养成了下班就要找女人上床的习惯,他开始回忆上一次性爱的时间,才发现这一堆破事的开始已经有一年之久了。他想起这一切便是愤恨难消,再听着武家溪的谩骂,本欲放手的心也作罢了。 “好人,你愿意和我zuoai吗?”巫光臣放了武家溪的右手,殷切地探到他的性器上揉搓。武家溪伸出手想要勾着什么,却只是抓到了一旁的座椅,他原本垂泪的眼睛也不再湿润了,嘴上叫骂声却不止。 “你这个发情的畜生,你放开我!” “和我做吧,我让你先爽,你不知道我的本事吗,所有和我做过的女人都爱我。”巫光臣看着武家溪那张年轻的愤恨的脸庞,心中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这个人,是他唯一能掌握的,是他唯一信任的存在。 “你个禽兽,不要……嗯,哈,你,你做什么!”武家溪挺身探去,右手却是去勾靠椅后背的口袋,那里有一柄电击枪,威力巨大,即使是改造过的战士也能击打至昏厥,但巫光臣抱得死紧,他如何也再拿不到任何东西。巫光臣殷切地舔吻着武家溪的耳垂,在发丝中亲吻他的后颈,武家溪在他身下低低地呻吟,他更是受了鼓舞,变着花样地按揉武家溪的性器。 巫光臣看着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咽了咽口水,他偶然有了些愧疚,自己从不会这么粗鲁地对待床伴。他微微起身,让武家溪能向前一些,轻声劝解道:“那你告诉我你的血清改造过程,你欠我的,你说过会帮助我控制能力,会照顾我的,我只有你能依靠了。”他放开了挟制的动作,只是轻柔地抱着武家溪,他感慨于手上传来的柔顺触感,竟是搜遍了记忆,开始寻找武家溪赤裸的模样,那应该与现在所差不远。 巫光臣坐起身,胡乱地摸了一把武家溪的臀部,遗憾地收回了手。 武家溪伸出的手犹豫着退回了,他甚至转头去看巫光臣,却换来了一个吻。巫光臣热切地伸出舌头侵犯他的嘴唇,几乎是转着圈地舔弄他的口腔。武家溪犹豫片刻,索性抱住了对方的头,热切地回应了这个吻。 巫光臣感到武家溪的妥协,便愈发得寸进尺地开始解他的纽扣和拉链,一只大手探进武家溪的裤子,细细地摩挲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