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长月之小殿下澹台烬的迎亲之旅(单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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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嗯” 本以为大哥只是像往常一样想和自己秉烛夜聊的澹台烬怎么也没想到,今晚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此刻,寝殿内,澹台烬被自己大哥扯开衣襟,任由着澹台明朗压在身上。 澹台烬娇嫩雪白的皮肤上,已经被大哥的手掌压出几道红痕。 才及冠的少年皇子看不明白哥哥眼里的晦涩和阴暗,但也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哥.....你......嗯” 澹台明朗大手扶上弟弟的双乳,慢慢揉搓,“小烬的rutou,哥哥想舔一舔好不好?” 看着从小到大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哥哥,澹台烬咬着薄唇,轻轻嗯了一声。 澹台明朗将头埋在弟弟胸口,用舌尖轻轻舔弄着rutou顶端,感受着身下人逐渐急促的喘息,突然狠狠嘬住左乳。 突然的刺激让澹台烬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酥麻的快意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后颈。 “舒服吗?”澹台明朗哑着嗓子,低声蛊惑道。 “.....舒服。”澹台烬小猫似的声音从身下发出。 “等一下会更舒服。”澹台明朗将食指试探着摸索进弟弟的臀间。 粉嫩柔软的股间稚菊被带着老茧的指尖狠狠按住。 坚硬的茧子刮得澹台烬忍不住叫出声:“哥,好疼!” “是哥哥不对,哥哥轻一点。”澹台明朗滚动着喉结,一边安抚着怀中的幼弟,一边动作不停地揉着他的私处。被揉软的xue口很快便吞进整根手指。 澹台烬原本还忍受着微微的异物感,很快就被不停在肠道剐蹭的快感所覆盖。 觊觎幼弟已久的大殿下熟练地指法很快就令澹台烬不由自主地跟着里面的手指微微起伏,不知不觉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嗯.....嗯哈.....嗯.....” 澹台烬赤裸的酮体被澹台明朗身上的布料剐蹭得泛着粉红,时不时被刮到敏感点的战栗已经让他的思绪凌乱不堪,任由大哥抽出手指将自己仰面叠起大张的双腿。 看着已经得了趣味的湿润xue口不停翕张着,澹台明朗压着心中暴虐的欲念,握住已经硬得难受的阳具,缓缓抵了进去。 澹台烬未经人事,就算被扩张了一番也受不得如此巨硕之物的侵犯。才堪堪纳入冠头便开始痛得往后缩。 “哥,我疼!” “弟弟乖,忍一下就好。”尝到甜头的澹台明朗已经是色中饿鬼,半哄半骗地钳住弟弟细软的腰肢,往前缓缓推进,愣是生生破开阻碍,将粗涨的roubang半埋进弟弟嫩xue。 澹台烬啜泣着扑腾着被哥哥挡着无法合拢的双腿,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忍受着撕裂一般的痛感缓缓深入。 虽然只进去了一半,但知道是自己猴急了的澹台明朗看着身下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知是不能再硬来了,赶紧哄了起来。 他不停亲吻着澹台烬的颈部和胸口,双手松开被抓出红印的腰间,一手温柔揉搓着软嫩的臀rou,一手弓起身轻轻撸动着澹台烬因为情事而翘起的roubang。 舒服的快感逐渐让澹台烬紧绷的下身松弛了起来,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澹台明朗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试探性来回微微抽动roubang。 多管齐下的快感让澹台烬喘息逐渐加快,双手紧抓着散落在塌上的衣物,仰起颈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哈.....哈啊.......” 一道白光闪过,澹台烬猛地弓起腰身,将jingye射在了澹台明朗的身上。 看着面带桃红,双眼迷离的弟弟,澹台明朗将roubang往外抽出些许,又慢慢顶了进去,听得身下一声呻吟。 澹台明朗心下大快,这是得了趣味了,便开始不停顶弄了起来,来来回回间竟真就在澹台烬的嗯唔声中将身下巨物完全推了进去。 最后一下自己的耻毛紧紧贴合幼弟rou臀后,澹台明朗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喟叹。 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抽插的幅度开始变大,澹台明朗一下下撞进澹台烬的身体,炙热坚硬的roubang不停撞着澹台烬深处最敏感脆弱的rou壁上,令他不自觉发出一声声浪叫。 “嗯啊......哈嗯.......啊.....” “烬烬,叫我。”澹台明朗哑着嗓子狠狠敲击着身下人的xue道,每一次都一捅到底再狠狠抽出。 “哥....哥哥.....”澹台烬被大cao大干得爽的快要翻出白眼。 “你说,”澹台明朗喘着粗气,“哥哥干我。” “哥,哥哥,干,干我。”澹台烬无意识地用哭腔重复着大哥的话,浑然不知两人此刻的行径与禽兽无异。 下一秒,澹台明朗将澹台烬按在roubang上狠狠翻了个身,拦腰抱起。 澹台明朗roubang上的青筋瞬间剐蹭得澹台烬脚背绷直,忍不住放声荡叫。 “啊啊啊....不要....” 澹台明朗拦腰抱起澹台烬从身后狠狠cao弄,一手探到澹台烬身前将再次挺立的roubang飞快撸动。 初经人事的澹台烬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颤抖着身体哭求道:“哥,啊啊不要啊啊啊哈,我要,哈啊啊,死了.....” 还没求饶几句,澹台烬便抽搐着小腹喷射出一股jingye出来,瘫在澹台明朗怀里。 澹台明朗将高潮后失力的弟弟按在书桌前,腰胯用力打桩般cao弄起来,一下下皮rou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寝殿内。 “shuangma?”澹台明朗问道。 “哈.....哈啊....好哈.....”沉沦在rou欲中的少年半张着嘴,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澹台明朗猛烈精准地撞着弟弟体内的敏感点,硬生生将沉重书桌撞得微微前移。 澹台烬哪里耐得住这般cao干,反弓着身子被澹台明朗肆意驰骋下,溢出的yin液被快速抽动的roubang绞出泡沫,泄得一塌糊涂。 被澹台烬高潮时紧绷的rou壁死死吸住,澹台明朗也不再克制,最后一下狠狠撞进弟弟体内深处,guntang的jingye尽数浇灌了进去。 尽管澹台明朗收着力没有尽兴,澹台烬依旧被折腾得几天没缓过来。 恰逢景盛两国联姻在即,这两天宫内外都在筹备着小殿下迎亲的聘礼与仪仗,竟无一人发现异常。 七日后,由澹台明朗和廿白羽共同护送的迎亲车队不紧不慢地走在官道上。队列前后竖起猎猎大旗彰显着车队主人尊贵的身份。 虽然路途遥远,但四匹矫健骏马拉着的豪华车架平稳无比,绝不会让主人有半分不适。当然,或许此刻澹台烬还是希望颠簸得多一些,让自己省点力气。 窗门禁闭的车厢内,澹台烬正翘着屁股跨跪在澹台明朗的腰间,哆嗦着大腿一下下用自己的后xue勉强吞吐着自己哥哥的大roubang。 看着澹台烬情潮涌动的神态,澹台明朗不禁想起几日前与下属符玉的对话。 大殿下,此药名为寄相思,服药之人每七日需与同一人交欢一次,三次后必会对那人死心塌地。只是若中间,混入他人与之相交,则药力会立刻散去。 已经两次了,弟弟,你一定会是我的! 澹台明朗感受着澹台烬的xue壁紧紧吸着自己roubang上盘虬的青筋和棱角,狠狠往深处一顶。 “啊!” 澹台烬猝不及防之下,酥软的身子朝着澹台明朗倒了过去,胸口rutou瞬间被布料刮得澹台烬战栗不止。 被澹台烬的反应爽得头皮发麻,澹台明朗掐着澹台烬细腰一下下发了疯往上顶弄,撞得澹台烬起起伏伏间哭泣着嗯嗯呜呜个不停。 初经人事的后xue被一次次撞平褶皱后叠在一起,澹台烬感觉自己要被cao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啊哥....不不要....啊....太快了哈啊”嘴里说着不要,可澹台烬潮红的脸上弥漫着沉沦的快感,声音里更是带着失控的颤音。 澹台明朗手指摩挲着弟弟性感的腰沟,感受到澹台烬腰臀乱扭和xue内软rou的挤压,知道他快到了。 紧紧搂着澹台烬,澹台明朗更加用力在澹台烬体内狠狠冲撞,恨不得在每一处敏感点刻上自己的印记。车厢内rou体撞击声里更是混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被刺激得小腹涌现密密麻麻的快感,澹台烬颤抖着自guitou喷出白浆。竟然被生生cao射了出来。 高潮中紧绷的xuerou拼命嘬着澹台明朗的马眼,硬挺的roubang也不再忍着,又一次彻底贴合进后xue中,肆意将快感宣泄进深处。 大脑一片空白的澹台烬被guntang的jingye浇灌得肠壁一颤,差点又xiele出来。 看着怀中人情潮未退的样子,澹台明朗一边温存地用手指不停游走在澹台烬泛红的肌肤上,一边嘱咐道: “过了这段山路,就到边境了。哥的人手不能过去,只能先让廿白羽保护你前行,过几日大哥会亲自到盛国接你,这几天你一切小心。” 澹台烬后庭还含着大哥依旧硬挺的roubang,被粗糙的大手挑拨得微微喘气,哪里听得进人说话,潦草地应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用哥哥教导的方式吻上澹台明朗坚硬的嘴唇。 被弟弟如此投怀送抱,澹台明朗将舌头探了进去大力吮吸着澹台烬的香津。 混着粗重的喘息声,已经被cao得湿软的后xue里,又开始了新一轮挞伐。 一晃三日过去了,车队早已进入盛国境内,今日便会路过传说中的问道之地逍遥宗。 原本前往盛国都城不必途径逍遥宗,不过既然前来护送的盛国叶小将军说那盛国五殿下萧凛不日也将自逍遥宗求学归来,与萧凛在逍遥宗有过同窗之谊的澹台烬自然不吝啬于这几天路程。 看着熟悉的景观地貌逐渐出现,澹台烬的兴致也高涨了许多。 在逍遥宗求学的三年里,萧凛是他最聊得来的朋友,两年不见,不知他近来可好。 突然,车厢微微一晃,停了下来,外面略有些sao动。 “什么事?”澹台烬扶车而下。 廿白羽自前方归来,翻身下马,拜回道:“殿下,有道人拦路,自称逍遥宗庞宜之,前来求助。” “庞宜之?”澹台烬所拜师长与庞宜之并非一脉,但也知道此人与萧凛相交甚密,“我过去看看。” “澹台烬!果然是你!”大老远看到澹台烬的身影,庞宜之激动地抖着拂尘冲了过来,“快和我去救萧凛!” 赶路途中,在庞宜之的述说下,众人总算知道了前因后果。 原来二人下山途中遭遇花妖掠民入山,追过去后才发现花妖老巢竟是一个上古洞府,洞口阵法精密无比,庞宜之只能凭着师门法宝勉强逃出。 那花妖也是机警,见有人逃脱,当即开启大阵,等阵法完全启动,恐怕会连带着洞府直接逃窜。 大阵即将启动,庞宜之来不及返回逍遥宗求援,幸好碰到了澹台烬一行。 “此阵破解不易,但阻止其携带洞府逃脱却简单,有二位将军在,简单布置后,我们三人可合力破阵。”庞宜之掏出符纸和阵旗,打算立刻上手。 “殿下,此处危险,不如您先返回车厢。”廿白羽见澹台烬执意站在前面,劝道。 “我.....”澹台烬刚想张嘴,突然前方白光乍现,一股烟尘扑面而来。 “不好!所有人快退,此阵.....” 耳边庞宜之的声音还未说完,澹台烬便失去了意识。 “殿下?殿下!”廿白羽呼唤着躺在地上面色潮红的澹台烬,澹台烬却迟迟不醒,反倒因为被碰触到身躯而面露痛苦之色。 “怎么办,庞道长,我们家殿下这是怎么了!”廿白羽瞬间慌了神。 好不容易降妖后进入洞府的庞宜之看着此情此景,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怕是中了情花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