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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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讶的是,这个地方的伤好的很快。其实本来就不厉害,只是zigong隐隐抽痛的感觉让人很难受。第二天下午她在公司的洗手间里用纸擦拭私处,发现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有些笨重的一小块东西在手里嗡嗡作响,“今天下午我在餐厅订了两个位子,你几点能下班?” 她说五点。手机的扬声器又嗡嗡作响起来,“嗯,知道了。”接着对方就想挂电话。 “你没有别的话要和我说吗?” “……你到时候直接过来。不要让他们知道。地址我会发给你。” 玲子这个时候没想过她可以拒绝,更想不到后面牵扯出的一系列事情。 五点半的时候,她穿着上班的西装到达餐厅的门口。这里相当空旷,庭院里的假山石和绿植修剪得相当得体,门口放着两盆盆景。大厅里灯火辉煌,侍者带着如出一辙的笑容将她请到了一处靠窗的双人桌前。然后她看见了身穿晚礼服的沙织。玲子的视线落到她那身做工精致的礼服和周身的珠宝首饰上,顿时理解了为何沙织总抱怨自己的钱不够花。 沙织随手把菜单递给她,玲子扫过去,发现菜单上全是西餐。她不太喜欢西餐,又把菜单递了回去。沙织也没说什么,自己勾了些菜式。 使者端上前菜,揭开盖子一看,里头是两份龙虾。沙织用刀叉轻松地剔出里面的龙虾rou,沾着酱料吃。而玲子用刀叉的水平明显没有小姑子那么熟练,清脆的刀叉碰撞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突出,玲子的后背似乎有些发热。小姑子扫了她一眼——那是怎样的一眼啊!她该如何描述那一眼?那是一种轻蔑、不屑和无奈的混合物,难以言说的滋味。然后她端走了她的盘子,替她剔出了虾rou。她的手徒劳地握着叉子,手心发冷。 使者替她们斟上已经醒好的红酒,又上了主菜。接着是奶酪和汤。沙织慢悠悠地喝了半杯,或许是觉得酒菜是沟通的好桥梁,她直接说出了她请客的根本目的。 “我的……病。还会不定期的发作。所以我希望你必要的时候提供一些……” 提供什么?陪她睡觉呗。omega似乎是不想明说。慕斯冷冰冰的,在嘴里化成甜腻的冷浆,下咽舒畅,一直滑到胃里。玲子的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 她理智地分析了一下:她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嫁入豪门,一回去娘家人就伸手向她要钱,导致她宁愿不回去,更不愿意搬回去住,受一群人的冷嘲热讽。至少她的婆婆和大姑子对她最多也就算视而不见,只是这个小姑子麻烦。不回去而又离开婆家,一想到她身边老围着的那一beta和alpha男性,便觉得这路子也免不了性sao扰。 理智告诉她:答应是最好的!小姑子对她也坏不到哪里去,又是帮提拔升职,又是请客吃饭…… 这确实是最好的路子,玲子答应了。 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玲子自己回顾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觉得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丈夫听她的提议和她去了有传染病的地方度假,可她自己当时也不知道那里会暴发疾病。她从来没和亲戚炫耀过自己嫁入豪门之后多么多么有钱,也从来没借着这个看扁别人,被alpha和betasao扰更不是她的错。那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想找一个下榻的地方还要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这难道不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吗?难道不是吗? 她灌了一口红酒,恰到好处地被红酒呛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她告诉沙织,自己被红酒呛到了。沙织不会看出什么的,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