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触手开苞(高h)
书迷正在阅读:jiejie,你就要了我吧、传说中的故乡(人外;克系恐怖)、她的漂亮男友(人外 1v1h)、快穿:万人迷又被强制爱了、心服口服(伪骨科,兄妹)、成瘾性【NPH】、囚徒(百合abo)、当战斗文主角误入言情世界(男全c 虐男)、为清冷大师兄解毒【1V1】、一些小脑洞
11. 蝉鸣越发喧嚣,预示着夏天的温度在不断蓬勃生长。 结束训练后大汗淋漓的乌野排球队员们都会选择冲个澡,再清清爽爽地回家。洗澡房一批一批地进进出出,大家很快就洗完了澡,打着招呼离开了场馆,只剩山口忠才刚进洗澡房。 场馆只剩下了坐在洗澡房门外长椅的月岛萤和正在洗澡的山口忠,不久前还热热闹闹的场馆现在安安静静,山口忠洗澡的水声此时分外突出。 奇怪的氛围让月岛萤有些不自在,他掏出耳机,放起了英语听力,机械化的女声掩盖了水声,月岛萤轻轻松了一口气。 本来他早早洗完澡,也应该是先走的一员,只是非常不巧,今天月岛萤家那边停电,炎炎夏日没有空调地过一夜,第二天就是熟人了。 月岛萤闭着眼睛仔细听着英语听力,身体却好似格外疲惫,拉扯着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只是冲个澡,山口忠动作还是很快的,刚准备关掉花洒,触手便捉住了他的手。 “唔!”山口忠刚张开嘴就被触手熟练地堵住了。 今天的触手格外激动,固定住山口忠的腰和四肢,直接把山口忠倾斜倒着悬挂起来,把他的大腿完全打开,暴露在花洒之下。 山口忠艰难地挣扎,却毫无用处,被迫承受触手们的玩弄。 略带冲击力的温水直接对准山口忠的性器和后xue喷出,敏感的器官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后xue也被刺激地收缩。 不知多少根触手出动,方方面面照顾到山口忠的所有敏感点,口中的触手也在用吸盘吮吸敏感的上颚,也吞没了喉咙里所有的声音。 淅沥的水声掩盖了逐渐粗重的呼吸,山口忠全身都泛着红,被触手玩到浑身发软。 触手在性器上摩挲,taonong和吮吸,突然吸盘对着尿道口加大了力度,“唔!”山口忠绷直了脚背,达到了高潮,吸盘却丝毫没有松口依旧用力地吮吸。 “呜呜!唔!呜呜唔!”停!停下!求求了!快停!不要再吸了!山口忠在心里不断呼喊,触手可完全听不到。 山口忠被倒挂着大脑充血和轻微窒息逼得满脸通红,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喷涌的泪水和花洒的水融为了一体。 山口忠身体不住地颤抖,意识陷入了恍惚,堵住性器的触手松开了吸盘,jingye一顿一顿地从尿道口排出。 两根细长的触手往后xue探去,其中一根触手借着水的润滑,一点点旋着钻进了后xue,慢慢撑开褶皱越进越深,吃进去一大截后,触手停了下来。 另一根触手顺着前一根的轨迹,抵达了相同的位置,两根触手开始往两边拉,花洒的水顺着触手撑开的管道,把后xue灌得满满当当,小腹也鼓了起来。 后xue异样的饱胀感唤醒了山口忠的意识,他想要挣脱束缚,却被触手绑的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两根触手开始缓慢的抽插,过于缓慢的动作让感知被放大,山口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肠rou被拉扯,触手在自己肠道里掀起水波,肠道里的水随着触手的往外拔也哗哗的流出,又马上被花洒喷出的水再次填满。 令山口忠绝望的是,无法挣脱的身体无视意识的反抗,擅自从触手和水对肠道的玩弄中获得了快感。 突然两根触手好似商量好的一样一起撤退,带出一股股水流,山口忠大脑一边被快感冲刷,同时松了口气,折磨终于到到头了。 后xue突然穿来异样的感觉,山口忠努力睁大被泪水糊住的眼睛,一条比所有触手更粗的触手正在一寸一寸侵入他的后xue。 这跟触手和其他触手都不一样,不仅更粗,而且没有吸盘,肌rou也更紧绷,表面覆盖浅浅的纹理,抽插时带来更激烈的快感。 因为触手足够粗,直接填满了山口忠的肠道,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也压迫到隐藏在褶皱下的前列腺,触手的多一寸的深入都会蹭过这个敏感的腺体。 怎么会?这里为什么会有快感?被迫陷入绵长快感的山口忠茫然而崩溃,他的性器像坏了一样,滴答滴答不断流出jingye,质地越来越稀薄,等触手停下深入时,性器只能流出清水一样的液体了。 等触手开始抽动时,山口忠才知道什么叫快感地狱,长长的触手草的很深很用力,每次退到xue口,又一鼓作气插进去,途中还要狠狠碾过前列腺。 山口忠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弄的两眼发黑,身体就像海绵一样被不断地压榨出水分,眼泪,汗水,唾液,前列腺液,肠液,每个能分泌液体的地方都在流水。 花洒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静谧的场馆只有隐隐约约rou体相击的“啪啪”声。 等山口忠的膀胱也射空了的时候,触手才甘心地喷出白色的浓稠液体,放过身体快到极限的山口忠。 山口忠被触手从空中放了下来,却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完全被cao开的xue口根本合不拢,触手射进去的jingye不受控制地流出,和大腿鲜艳的红痕相呼应,情色至极。 花洒又打开了,触手们细心地将山口忠从里到外清洗得干干净净,还给他用毛巾擦干身体和头发,换好衣服。 山口忠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像一尊毫无生气的木偶一样被触手摆弄。 触手如潮水般涌入,又如潮水般退去。 山口忠倚着门,抬起无力的手握上把手,因为实在用不上力,拧了好几次才打开门。 门外就是洗手台和镜子,山口忠撑着洗手台看着自己,脸上还残留绯红的余韵,双眼通红一副哭过的可怜模样。 山口忠颤抖地打开水龙头,试图用冷水洗掉脸上暧昧的狼狈,脸颊的红消了下去,眼角的红却很顽固。 山口忠抹掉脸上的水,撑着墙壁一步一步,蹒跚写走出洗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