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触手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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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虽然月岛萤嘴上说着不累,但实际体力还是跟不上,中间休息了两次。 终于到山口家了,月岛萤已经是气喘吁吁,夏天的晚上温度依旧不低,月岛萤的澡是白洗了,汗水浸透了全身。 月岛萤从橱柜里拿出泡面和山口忠草草吃完了晚饭,分量是按照山口忠平时的饭量准备的。 山口忠看似没有受影响,在路上和月岛萤和往常一样地聊天,而今天的晚饭却一半都没吃完,被月岛萤从背后拍了下肩膀,下意识地瑟缩颤抖,转头看到是月岛萤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山口忠过了这么久也恢复了行走能力,在月岛萤飞速洗漱完之后,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拒绝了月岛萤一起进去守着他的建议,因为他还要给私密部位上药,但没有拒绝月岛萤给他搬进去的凳子和从柜子里找出药膏,他确实现在没法久站。 “我就在这里守着,你有什么情况直接喊我,或者弄出动静,我马上进来。”月岛萤帮忙关上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站在门口等着山口 弄完。 “嗯嗯!” 安静的晚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断断续续的蝉鸣,和山口忠洗漱的流水声,静谧的氛围没有让山口忠感到恐慌,因为他一转头就能透过磨砂玻璃门看到月岛萤模糊的身影,非常有安全感。 洗漱完成,山口忠手肘撑在洗漱台把手背到身后开始上药。因为看不到身后,山口忠用没有抹药的手指摸索到后xue,再用抹了药的手指把药涂到xue口。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了药膏的后xue下意识的收缩了几下,把药晾干了山口忠才提起裤子,才发现自己刚刚紧张地放缓了呼吸,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站直了身体才放松了呼吸。 把手清洗干净,山口忠撑着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提醒倚着门的月岛萤,“阿月,我好了。” 月岛萤打开门,“怎么收拾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又出事了。” “没有啦,阿月,我只是在等这个药晾干。”山口忠有些抱歉。 山口忠坐上床,拉起被子准备睡觉,月岛萤有些犹豫,“山口,真的不用请假休息一天吗?” 山口忠摇摇头,“我可以的,你看我现在都恢复得能走路了,只是坐着上课而已,就是不能排球训练了。” “社团活动而已,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排球训练。” “那我先睡了啦,晚安,阿月。”山口忠抱着抱枕躺倒,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晚安。”月岛萤关了大灯,留下昏暗的暖黄色的床头灯后也上了床,躺在床的另一半。 劳累和压力的双重压迫让山口忠在回到熟悉的小窝后,很快放松了身体,沉沉睡去。 山口忠平时都是背对着月岛萤抱着抱枕侧睡的,今天却是对着月岛萤的方向。 月岛萤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听到山口忠逐渐平稳的呼吸后,也转向山口忠侧躺着,借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看向山口忠,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 月岛萤慢慢往山口忠挪过去,伸出手连同被子一起轻轻搂住山口忠,另一只手握住山口忠漏在被子外发凉的手。 月岛萤不敢也不想睡觉,只想这样看着山口忠安全的在自己面前,而不是自己一闭上眼山口忠又在自己毫无察觉地情况下再被触手欺负。 眼珠转动,却看到山口忠宽松领口里没被掩盖的触手留下的红痕,鲜艳而碍眼。 月岛萤牙齿有些发痒,想自己动嘴覆盖掉别人在山口忠身上留下的痕迹又不敢真的付诸行动,嫉妒和占有欲在心中愈演愈烈,月岛萤自虐地不肯移开视线。 高涨的情绪本应该让月岛萤越来越清醒,却诡异地让他沉入了梦境。 梦里的他如愿地将痕迹覆盖山口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又愧疚地掩耳盗铃遮住山口忠的双眼,泪水一滴接一滴,滴在他的身上,滴入他的心里。 “滴答。” “咕唧……咕唧……” “呜……呜呜……” “滴答……” 下雨了吗?是谁在哭? 本应沉睡在梦境里的月岛萤不安稳地皱着眉头,迷茫地眯着眼。 “啪嗒!”一滴泪水滴进了月岛萤的眼睛,月岛萤用力眨了眨眼睛,清醒了过来,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山口!!!!!!!”月岛萤一把将被触手绑住悬空后入并被蒙住双眼的山口忠扯下来。 山口忠跌入月岛萤的怀中,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不是因为撞到了,而是月岛萤性器兽化为生殖触正深埋在山口忠的后xue中,刚刚月岛萤将山口忠扯下来的动作正好重重顶到了前列腺,山口忠眼前闪过一瞬白光达到了高潮,肠rou的收缩挤压也让生殖触喷出jingye。 触手们都飞速退回到月岛萤的身体,月岛萤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回归了本体。 怎么回事?! 月岛萤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生殖触慢慢缩短退出山口忠的后xue的触感牵扯住了,比梦中更切真的感受,湿热黏滑的肠道依依不舍地吮吸,被延长的强烈的快感让月岛萤大脑一片空白,山口忠也低喘着颤抖。 生殖触变回了性器,山口忠抬起手臂擦眼泪的动作唤醒了月岛萤,“山口……”月岛萤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思绪搅成一团,反应慢一拍地拿过床头的湿巾,擦拭山口忠哭的狼狈的脸。 泪水和泪痕被擦去,双眼依旧通红,泛着泪光。 “阿月,呼,呼,你有看到那个触手的样子吗?”山口忠还喘着粗气,抓住月岛萤擦拭的手着急询问。 “啊,嗯,是黄色的,上面有棕色圆环的花纹。”山口忠的焦急让月岛萤没有更多的思考,直接描述出记忆里的画面。 “果然是它!”和大巴车上留下的堵在山口忠尿道里那截触手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山口你见过那个触手!?” 反正已经被月岛萤见过更加羞耻的样子,山口忠撇开羞耻心把大巴车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真的是这样啊……”所有线索串到了一起,月岛萤看清了所有脉络,有些不敢置信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的真相。 但,这就是真相,已经发生的无法挽回的事实真相。 自己自以为幻想的春梦,被自己感官的延伸——触手在现实世界实践了,完全地违背了山口的意愿,成为一个无耻的强jian犯。 “山口,”月岛萤低着头,攥紧盖在自己大腿上的被子,目光盯着自己的手,乱七八糟的情绪最终归于一滩绝望而寂静的死水,向法官告知自己的罪行, “我就是那个触手,它是我的兽体。” “触手出现是因为我做了春梦,我的梦里对你做了那些事,现实触手就对你做了那些事。” “对不起,山口,我就是那个强jian犯。” “山口,你想怎样都可以,无论是报警,退学,我都可以。” 月岛萤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颤抖得厉害,到最后一句时,掺杂进了哽咽。 时间,空气瞬间凝滞,山口忠完全呆愣在那,心和大脑被劈成两半。 心在不停地否认,“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阿月!不是阿月!不会是阿月!” 大脑却开始回顾触手出现的每个场景,触手不是没有气味,是只有阿月的气味;明明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阿月却没有醒来,因为是阿月在梦里cao控触手;阿月高中兽化才觉醒,所以会失控,兽体是主体生理和心理的延伸…… 思绪慢慢回笼,山口忠视线回到面对那个自己曾经最熟悉的好友身上,月岛萤像中了美杜莎的石化魔法一样,依旧保持一动不动。 “所以,阿月你为什么会会想对我做那些事?”山口忠张口才发现很久没喝水和说话的自己嗓子哑的厉害,听起来像难过大哭之后嘶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 月岛萤本来会听到谩骂或者是痛哭,结果听到山口忠嘶哑而冷静的问话。 这个答案从月岛萤第一次做春梦开始他就知道了,只是他不想只有一半表白成功的概率,因为还有一半的概率意味着他会失去山口忠这个唯一的好友。而且就算表白成功也不意味着他们能一直幸福永远,也会有一条最终各奔东西的道路。 一时的欢愉到最后痛苦地分离,还是安安稳稳做一辈子的好友,月岛萤选择当一个保守派,走最保险的路。 而如今,所有设想都被打破,无法控制的兽化毁了一切,可能今天这是最后一次能和山口好好说话了,结局落定,月岛萤清楚的知道如果今天不说出口,那么以后也没机会了。 月岛萤抬起了头,眼眶泛着红,绝望而坚定地看向山口忠的眼睛, “因为,我喜欢你,山口忠。” 山口忠定定地看着月岛萤,月岛萤的神情是从没有见过的脆弱。 自己本应该是愤怒的,侵犯自己的是最信任的好友,可听到月岛萤的表白,心却擅自欢喜,自己喜欢的人向自己告白了,纠结的情感撕扯着大脑。 自己该怎么办,从和月岛萤初遇时就崇拜上了对方,之后一直都是自己憧憬的对象,和月岛萤成了最好的朋友,喜欢上了对方也理所当然,本应是两情相悦,中间却被迫竖起了屏障。 经过思绪的一番打架,大脑最终裁决出了一句话,“阿月,触手是受你控制的吗?” 又抛出一个问题,月岛萤捉摸不定山口忠到底是什么态度,低着头紧张诚实地回答,“触手完全不受我控制,每次它们出现我都在沉睡,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它们是我的兽体。” 山口忠深吸了一口气,知晓了一切法官开始低头宣判裁决书, “因为阿月你喜欢我,所以会想梦里对我做那些事,而你的兽化突然觉醒,擅自将梦境变成现实,你无法控制你的兽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了我,” 山口忠覆上月岛萤的手,抬起头看向月岛萤, “这不是你的错,阿月。” “我原谅你了,”山口忠扬起嘴角,“还有,” “我也喜欢你,月岛萤” 绝处逢生,掉下悬崖被拉住手救了上去,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柳暗花明又一村。 月岛萤说不出话,心在激烈的跳动也在剧烈的疼痛,这样善良又赤忱的山口,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原谅,他的喜欢。 这么好,这么傻,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喜欢上自己,轻易地原谅自己…… 眼泪比言语先行动,月岛萤心中的酸涩感染了眼眶,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淌,山口忠伸出双手抱住月岛萤,月岛萤的头靠在他的肩,泪水打湿了衣衫,声音带着哽咽, “山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想死!哭完之后去洗手间洗脸的月岛萤完全不敢置信,那个完全被感性支配靠在山口忠身上哭的一脸狼狈的人会是自己,月岛萤现在想切腹自尽。 月岛萤打开水龙头狠狠冲刷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月岛萤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脸,撑着洗漱台平复着呼吸,幸好,幸好,山口还在身边,自己没有失去他,月岛萤捂住砰砰跳的心脏不由得庆幸。 打开洗手间的门,山口忠拿出了新的床单被套,“阿月你出来的正好,把床单被套换一下,我去洗个澡。”山口忠拿起新的睡衣姿势有些别扭地进了洗手间。 奇怪,怎么山口的姿势这么奇怪,月岛萤刚想问,猛然想起生殖触射进去的jingye,那样的姿势应该是怕漏出来。 月岛萤通红着耳朵换好了床单被套,还顺便去接了杯温水,山口忠正好出来。 “山口,喝点水,温的。”月岛萤把水杯递给山口忠。 “嗯,好,谢谢阿月,咕噜咕噜……”山口忠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干净,嗓子早就渴的不行,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没意识到。 “山口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不用,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 “明天请一天假吧,我去一趟医院,你在家好好休息,现在太晚了。” “那就请假,但是我也要和你一起医院。”山口忠躺上了床。 “可……”话还没说完月岛萤就被扯倒在床上,被山口忠掀起被子裹了进去。 “就这样,听我的,已经很晚了。”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同一条被子里,山口忠拍了拍月岛萤的侧臂。 “不用对我这么小心翼翼的,”山口忠摸上月岛萤的脸,吻上了他的额头,“晚安,阿月。”然后缩进了被子里,没有露出自己红着的脸颊。 明明是一触即分的温度,月岛萤感觉自己额头被吻住的地方在发烫,很想上手摸,又怕影响睡了的山口忠。 睁着眼睛身体有些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听着山口忠的呼吸逐渐平稳,才小心地搂住山口忠,感受怀里温暖的体温,熟悉的气息,月岛萤吻上山口忠的额头,轻轻说了一声, “晚安,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