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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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台上被强吻的那天,祂目送女孩走后蹲下默默演戏,你一个人中途默默离场,回到家里从酒窖顺走了一瓶酒。 母亲回到家时,闻到熟悉的葡萄酒味,一边蹙着眉问你怎么又偷酒喝,一边准备换下金色战衣,然而只来得及解下腰带和一些坚硬的壳子,就被你一把揽去,搂在怀里。 你装作神志不清,揉捏着他的腰,放肆灿烂地笑:“Napa Valley的...真是美酒啊...”然后缠吻上祂的唇。 酒香过烈,不饮辄醉。 祂唔唔嗯嗯地挣扎,身躯的颤抖却泄露了情动。祂这段时间没那么瘦了,穿着这套金光熠熠的贴身衣服,有一种欲盖弥彰的、丰腴的美艳。手感很好。在许多人眼里是所谓威武阳刚之气,在你眼里就是美人熟透的风情。 你搂着美人一路亲着,从客厅向卧室走去,手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胡乱地爱抚。路过走廊的镜子时,你特地箍着母亲的腰,望着镜子里妆乱发散却艳光迷离的祂,和浑然一个叛逆少女的自己,你微微勾唇: “呀,好美的女儿,好sao的母亲。” 祂登时满脸通红,张口咬上你的肩膀。 你慵懒地嘶一声,好疼啊,mama。 木质香浓郁起来,化成热烈的烟草味,熏得他浑身发烫。祂懊恼为什么不论怎么做都能刺激到你的兴奋点。啮咬的催情效果好得匪夷所思,你不由分说将祂的裤链刺啦一声拉开,手指轻车熟路地去寻软红的幽谷。摸到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你笑出了银铃般的声音,忍着没把更羞人的话说出来。 此刻祂完全被你圈住,面朝着镜子,大开的腿间正被你玩弄得不堪入目,竖立的和幽深的,都在你的两个手掌之间生机勃发、活色生香,而它们害羞的主人早已蒙上双眼、闭目塞听。你由着祂这样逃避,但是偏偏在祂快要到顶时拉开祂的手,让祂亲眼看着自己断断续续地喷水,糊满了眼前的镜子糊掉了镜中私密部位的倒影,看着自己香汗淋漓、水色晕红、甜腻吟喘的样子。祂极难为情地、无助地叫出了声。你的糖衣炮弹又及时打过来了,你抚着祂汗湿的头发,说mama真美,我爱mama。 两人胡乱混到床上的时候,祂的衣服已被完全剥开,扔到了一边。 祂觉得你今天的神色里有着比平日更甚的疯狂,想起你演唱会上的突兀离场,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但是祂无暇再细捋,因为此刻祂坐在你的怀里,祂的臀部被你按在你的大腿上,紧贴着你濒临爆发的怒意。这种完全的受制于人让祂开始恐惧,祂想逃了,祂想挣脱,你柔声说别怕呀mama,我那么爱你怎么会伤害你。然后你捏住了祂的髋骨,抬起了祂的臀瓣,而后在祂的惊叫中松开这比例优美的窄胯,让它向着你的挺立直直坐下。没入一半又被你托住了,你叹一口气说mama你真紧。然后你放缓了速度,慢慢挤进,直到触碰最深处的敏感点。由于有镜子前的前戏,待整根没入,祂已经抖着腰忍不住xiele一遭。 你停下来静静等祂度过这登峰的余韵,期间你将祂垂在面前的凌乱发丝撩到耳后,细碎轻盈地吻着祂。待祂回过神,你的茎体没动,手指倒是戳进了祂后xue,寻到那栗子般的腺体开始揉捏。祂浑身一僵,说不要碰那里...不要...祂害怕这种陌生而过分的快感,害怕这种绝顶的美妙背后暗藏灾祸,但你尤其在这件事上不能听母亲的话。你手指不停地、一慢一快地在那点柔软的凸起上转圈,伴以不时的恶意的戳弄,嘴上说着像淬了毒的蜜语:“mama,你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mama,你会拥吻全世界的女儿。mama的身体也很包容,可以容得下全世界女儿的爱呀...”你笑得明媚动人,继续着在祂前庭的耕作,祂像被你极小幅度地抛起又坠落,落定又抛起,每被顶起一下,就听到你缱绻地唤一声mama。 祂受不了这种刺激,闭上眼睛叫得尾音哽咽,泪水涟涟。祂仍然在推拒,两个xue口剧烈收缩,而爱液却不听话地肆意奔流。在最后一声无力的不要喊出口后,喷涌的汁液便浇满了你的柱体,guntang灼热,像热带国度涨潮的大河灌溉依它为生的村庄。 “不要...?这就是不要...?”你转过身,推着母亲的双肩倒在床上,俯瞰着祂,娇娇软软地开口:“mama的身体总是比嘴巴要诚实...可是...” 泪水莫名其妙就啪嗒啪嗒掉下去,落在月色下母亲娇脆而洁白的面庞。祂很疲惫,眼角与嘴角闪着晶莹的水色,似一个破碎的仙影。可祂仍然抬起手背,替你揩拭泪水,用嘶喊过度的微哑嗓子说:“Orient别哭,我最爱的...咳咳...还是你。今晚只是...” 不待说完,祂的唇便被你吮住,你不忍心再劳动祂的嗓子。你温柔地抱紧了祂,恨不得化在祂身上。 我听说东方人相信轮回转生,那么你大概是一个精神病小疯子苦修了十世修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