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个男妓,这里大多数人都cao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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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瑶听到了说话声,特意压低了音量,她听不清。 她立刻警惕起来,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 又是个男人。 她为什么要和男人做情敌,气死了。 不对,她和沈清言又不是情侣。 但她还是生气。 这个男人长得很普通,还没有向黎帅呢。 “沈清言。” 她挑衅的看向那个男人。 从那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她心里暗爽。 沈清言握住她的手:“冷不冷,怎么醒了?” 她靠进他怀里,不满:“你吵到我了。” 她眼往对面看,漫不经心的问:“他是你朋友吗?” 耶! 表情拿捏到位了。 赵月瑶在心里给自己欢呼,恶毒女配就应该这样。 “想什么呢?” 沈清言看她要笑不笑的,把她搂紧了,没穿羽绒服就往外跑。 他指尖点了点她的嘴角:“做美梦了吗?这么开心。” 赵月瑶脸红,气势一下就萎了。 她就瞪他。 沈清言看向对面:“别来找我了。” 他关了门,拴上。顺势抱起她,走到床边放下,说:“羽绒服没穿,袜子也没穿,外面温度低,会冻到的。” 他摸了她的脚,果然是冷的。 低头亲了亲脚背,给她套上了袜子。 她爬到他身上,问:“他谁啊?” 沈清言沉默着给她穿上羽绒服,答应她来这里的时候,他就想过有那么一天。 他说:“我们上过床。” 他甚至自虐一般的说:“赵月瑶,这里很多人都cao过我。” 他此时很平静。 她早晚要对此有实际的感受,而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 这也是为什么,赵星昱会放任她跟着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她刚刚是想对着外人炫耀对他的所有权吗? 可这给她带来的并不是羡艳,而是鄙视。 要她厌恶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摸上她的脸,摸她的眉毛,眼睛,鼻子,还有唇瓣。 他的手被拍开了。 她却没有逃,而是抱住了他。 沈清言看不到她的脸,摸了摸她的长发,说:“你看到过吧。” “记起来了吗?” 他遇见她的时候,就那么不堪。 “沈清言,你凶我。” 赵月瑶不满,他都不抱她,也不主动亲她。 不叫她宝宝,也不叫她瑶瑶。 沈清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回温,他笑:“我哪里凶你了。” 爱你,都来不及呢。 她抬起头,无理取闹:“你就是凶我,你给他开门,还跟他说话。” “你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她开始哭泣。 他给她擦眼泪,她只在意这个吗? 不在意他卖过身,不在意他‘脏’。 “怎么又哭。” 他笑:“眼泪这么多,是水做的吗?” “要哭化掉了。” 赵月瑶怒:“你管我!” “你还笑话我。” 或许,只有她,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情跟他闹了。 她的关注点,总是奇特。 也可能是因为,她的关注点,自始至终都在自己的身上。 他有点高兴,也有点失落。 他搂住她:“宝宝,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他在期望什么? 是期望她在意,然后嫌弃他脏。 还是,会吃醋呢? “那,你痛不痛啊?” 赵月瑶犹豫了下,软了语气问:“他们对你好坏,是不是?” 她还记得,他身上的伤痕。 她转念一想,她好像对他也挺坏的。 但最起码,她没有伤害他的身体吧。 她跟那些人绝对不一样,沈清言不可以把她和别人混为一谈。 她强调:“我不坏。” 沈清言无奈,但同时心里又涌出甜甜的果酱来,可他还能再在她的身边待多久呢。 赵星昱的忍耐力,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他不会主动问她这种话题,一个玩具,应该对自身随时会被抛弃的命运有点数。 哪怕她暂时很喜欢他这个玩具。 可她的家长不喜欢,就会勒令她丢掉这个玩具。 她是个娇小姐,并没有反抗赵星昱的权力。 从古至今,都有无数小说编纂着千金小姐跟穷酸书生一见钟情,跟他私奔的故事。 这些情节,也骗了一些无知少女,满脑子都是情啊爱啊的。 殊不知,穷苦的生活会让原本的小姐变成一个泼妇,会让一个温润的书生变成一个暴徒。 再者,他只是一个性玩具,连穷酸书生都不是。 “你不哄我!” 赵月瑶生气,咬他的手。 疼痛让他回过神来,他纵容的将手掌放到她唇边:“咬深一点,宝宝。” 她瞪他,把他的手拍开,重申:“我正不高兴呢。” 他道歉:“对不起。” 他解释:“他一直敲门,担心他敲门的声音会吵醒你,只是想打发他走。” “我只是你的,以后不会让别人碰了。” “他们都好脏,只有瑶瑶是干净的。” 赵月瑶难得的安慰他:“不要在意那些,都不是你的错。” 她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像任何话都显得高高在上。 她干脆无理的说:“你只要想着我就好了啊。” 她现在,才是他的金主。 “嗯。” 他跟她亲吻,蜻蜓点水的,不含情欲的,只是将嘴唇贴着嘴唇。 他在意的,其实一直是她而已。 “宝宝不高兴了是不是,要怎么哄呢?” 他笑,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 赵月瑶脸红,别别扭扭:“哄好了。” 好乖的小姑娘。 “饿了没?” “我们去吃饭。” 沈清言摸她的肚子,问。 她回:“累了,不想动,叫外卖吧。” “这里外卖进不来。”他说。 这里是这个城市最混乱的地方,黄赌毒屡见不鲜,外卖员是不会来这里的。 赵月瑶:“可我不懒得走。” “那我去给你带过来,瑶瑶乖乖的待在屋子里好不好?” 他用手指给她梳理头发。 赵星昱派了保镖在暗处跟着,所以没关系。 沈清言出屋,看到那个人还在。 “清言。” 他惊喜的叫他,说:“怎么一回事,听说你被赵总的人带走了吗?” 钱行跟着他走:“我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也没打听到你的消息,以为你出事了。” 沈清言懒得开口。 钱行又开口:“里面那个小姑娘,是你的,女朋友?” 他迟疑的说,不太敢相信。 ‘女朋友? 沈清言被取悦到,说:“我去给她买晚饭。” “你真谈了个……” 钱行心里不是滋味,他问:“那她知道,你的事情了吗?” 沈清言停下,凉凉的说:“我有什么事情?” 钱行被他的表情吓到了,伸手想摸他的手:“那你这几个月,没在赵总那儿受什么委屈吧。” 他躲开了。 钱行的表情有点尴尬。 他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说:“清言啊,你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说出来,我或许能够帮一帮你呢。” “我有个朋友,在赵总手底下做事,说不定可以帮得上忙。” 钱行说得情真意切,手伸出来又要来拉他。 “别碰我。” 沈清言喝止,他看着周围陆陆续续的走出来站街的男男女女,他之前也是其中的一员。 这里,是法律都管不到的边缘地方。 他也早就被这里的污水同化了。 哪怕离开了这里,但是打下的印记是不会消失的。 他看向钱行,三十多岁的容貌普通的男人,因为在帮派混,在这个地方也算是有点权势。 他偏偏又爱救风尘的戏码,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沈清言之前愿意跟他虚与委蛇,他就拿出救世主的姿态来。 沈清言厌烦的说:“你可以滚开吗?” “怎么,之前跟你装一下,你就以为跟你有感情了?” 钱行愣在原地,看着沈清言离开。 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膛,笑道:“钱大哥,他不解风情,我们不理他了。” 沈清言好受欢迎啊。 赵月瑶趁着他不在,在他的房间里乱翻。 还真给她翻出了好几封情书,看名字有男有女。 没有开封的,却被他放在抽屉里。 她就拆了,毫不心虚。 沈清言在的时候她也敢翻,但会有点尴尬。 她还翻了他的书,初高中的课本都有,字迹整齐,里面还夹杂着几张试卷。 分都好高,接近满分。 还有一张高三模拟考试的成绩单,分数高得吓人,都可以上国内最好的那几所大学了。 但他没有参加高考。 为什么会没有参加考试呢? 只差一点点,他就能过上完全不同的人生了。 她听到脚步声,有些慌张的把书合上。 “沈清言。” 不是他。 保镖单膝跪地,和她视线齐平:“小姐,回去吗?” 赵月瑶平复了心情,不高兴:“谁让你进来的?” 保镖回:“这屋子附近有人徘徊,不安全。” “是来找他的吗?” “可以抓过来吗?” 赵月瑶整理被她翻乱的书,好像越整理越乱了。 一只手伸过来拿走,说:“我来。” 赵月瑶看他有点眼熟,问:“你是……” “王潜,您已经问过三次了。” 王潜说:“已经有人去处理了,会将人带到您面前的。” 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腰,他身体僵住,指尖轻轻滑过,生理性的痒。 可她只是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她有些激动:“这是真的吗?” 王潜低头:“小心走火。” 赵月瑶惊疑不定:“这是犯法的吧。” 她一直生活在笼子里,也不知道赵家,也不干净。 或者说,豪门就没几个干净的,谁私下里不干点见不了人的买卖。 更别说,赵家这种由暗转明的家庭。 看赵星昱荤素不忌的样子,就可以想象的出来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了。 王潜没回,她也就没问。 他拿过去把弹匣里的子弹卸了,才放心让她玩。 有敲门声,带进来几个人。 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是王潜,身形高大,面容冷峻。 “我们不知道是您。” “以为是之前卖身的那个小子。” “听别人说看到他回来了,就想着开开荤。” “是是是,不知道您有没有试过那个婊子,很经玩,sao逼里也又sao又紧的。” 他们还想继续口出狂言,王潜及时的踹了他们一脚,脚碾在那个说的最欢的那个人的手上,听到他痛苦的尖叫。 王潜冷道:“你们说话前最好过过脑子。” 王潜脚下的人痛苦的求饶:“瞧我这张嘴,我们就说来玩的,没碰过他,没碰过他。” 他们以为王潜是沈清言的金主,来为他找回场子的,信口开河:“是是是,之前有人找他麻烦,我们还帮过他一次呢。” 王潜松开脚,转头看向赵月瑶苍白的脸:“您决定如何处理?” “沈清言。” 她越过他们,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沈清言。 她跑过去抱住他,撒娇:“你回来了,我害怕。” 沈清言将打包的饭菜放到地上,抱住她:“乖,不怕。” 被打的混混不可思议,明明被打的爬不起来的是他们,她怕什么? 他想推开她,这种情景下对他这么亲昵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在她扑进他怀里的一刻,就在其他人眼里贴上的意味不明的意思。 他指尖微动,还是搂住了她:“怎么了?” 她没说话,难以启齿的看着他。 他能猜出个大概,说:“把他们丢出去就是了,不要影响你的心情。” 王潜看向赵月瑶,看到她点了点头,才吩咐人行动。 门被关上了。 沈清言向她道歉:“对不起。” 她攀上他的身体,他就勾住她的腿,听她说:“我害怕。” “是,这里很乱。” 沈清言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她,或者是惊醒她。 他都听到了。 那一瞬间,仿佛血液冻结。 这种自己撕开伤口,和猝不及防被别人扯开是不一样的,特别是,还在她的面前。 这就是赵星昱想要看到的,预想过的画面。 他的女儿太过天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不知道男妓意味着什么,还是一个贫民窟的男妓。 从封建时代遗传下来的,对女人贞洁的重视。 男妓虽然是个男人,可处在下方的位置,赋予了他女性的社会性别。 可以玩弄他们,这只会让人觉得风流。 可一旦认真,就仿佛被弄脏了,成了一个洗刷不掉的脏污。 特别是,她还是一个女性,一个处于弱势地位的性别和一个社会性别为女的男妓站在一起,足够浮想联翩了。 而沈清言,又何尝不是在赵月瑶的身上尝到了身为男人的好处。 她足够娇软,足够天真,能使他在她的身上成为一个男人,满足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可赵星昱要把他腐朽流脓的内里撕扯开,给她看看。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 不是长了一根yinjing的就是男人。 那些来自周围人的鄙视足够让赵月瑶认识清楚,到底什么才是一个男妓。 不是轻飘飘的一句卖过身就能掠过的,这只会觉得虚幻没有实感。 这些惨痛的往事,或许反而能激起一些不谙世事的天真的小女孩的怜悯心。 可当真正的实实在在的cao过他的人,不断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提醒着发生过的一切,恶意的眼神放在她身上的时候。 她才会真正意识到,他是如何在别人身下挨cao的。 怜悯就会化为厌恶,只要一上床,那些画面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赵星昱不蠢,不会使用电视剧里的那些拿钱硬分的手段,越阻碍只会使感情越坚贞。 而且,玩个男妓怎么了,只要不是真心,就算不得污点。 她是他赵星昱的女儿,不需要去遵从社会上给女性带来的枷锁。 当然,他也绝不是什么为女性着想的男人,他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已。 赵月瑶是他的孩子,所以他将她的利益当成了自己的利益。 他cao女人,玩弄女人的时候,可没想着这些。 他反倒善于利用那些枷锁,来让自己在床上达到高潮。 赵星昱听了王潜的汇报,淡淡道:“没事,她也该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