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焚骨(h/孕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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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座金屋,坐落在葳蕤多木清雾缭绕的深幽秘境内。这里本是一处无主的上古秘境,被商卿夜重新开启后,多了不少景观奇趣,灵物生机。 金屋附近又有一座瘦阁,飞檐翘角,装饰得文彩辉煌。 从哪里吹来一阵和煦微风,轻轻撞响窗沿下挂着的风铃。一只手从窗里伸出来,玉一样的指尖沾着一点粉,碰向钟型倒挂的花瓣。花苞风铃中央垂着几条细细的嫩青玉坠,风一吹,就敲出清脆空灵的悦耳之音。 俞霜披着一件黑袍,一手合着衣襟,一手拨玩风铃,眼里闪出些惊喜惊奇的光来。 半个时辰前,她从药池中醒来,满池罕见珍贵的护仙灵浆已彻底失了效力。自分裂的一魂一魄从异世归还,剑尊助她重新孕育根骨灵魄,似是已过了好久好久。她有时有意识,有时会陷入沉沉的混沌。可不论如何,现在已是真正的复生了。 心似是被轻轻拨动一下,俞霜回头,果见商卿夜倚在门边,眉梢唇角微扬,正望着她笑。 不仅是太衍合魂契把两人相连,这眼,这眉,这心,都是牵在一处的。 “……剑尊。”她扭身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他的眼睛垂下来,潋滟清寂,如同两泓凉月,化在水里:“醒了。可有不适?”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照过铜镜,脸还是一样圆圆的脸,五官仿若和谐几分,但不似她幻想中的精致完美。如果变成那样,她……也就不是她了呀。所以还挺好的。 想到这里,俞霜像偷到鱼的小猫一样笑起来,眉眼弯弯,双手勾住剑尊的颈子:“都好得很。” 微微的莹光下,只见姑娘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一张面庞端的乖巧可爱,一弯浅浅的梨涡绽在左边。他心神一迷,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圆圆的梨涡上舔过。 “哎呀。”她捂住脸,别过脑袋,羞红了耳朵。 过了一会儿,她倚着他的胸口,额头蹭了一下,定定地抬起眼:“安归。” “嗯?” “我好想你。” 商卿夜心中一酸,手抚上她的脸:“此后……我必不会再让你经受这般苦楚。” 自剑破天道后,强加在承命之人运途上的束缚自然也就散了。他本就是书中主角,大道宠儿,寂灭道外为阳,合欢道内为阴,掌生杀本始,建神明之府,自然无物不从。上一个天道溃灭,下一个自然要替上,中间自然还有千百难关要渡……只是,终究可以两人携手,无需再遭阴险算计了。 俞霜静静地靠了一会儿,手拨弄束了他窄腰的袍带。他这袍子和自己身上披着的袍子是一样的,她穿着他的衣服,怪不得那么宽长。她手摸着他的腰,慢慢滑到下面的小腹,手抵着,心又是一动。 “笑什么?” 商卿夜伸手去抬她的下颏,只见她眼里笑笑的,唇角又盈了一汪淡淡的酒。 俞霜摇摇头,扒着他的手:“我睡了多久?师姐师兄,青竹道尊她们怎么样?还有希彤呢?它不见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底下却淌着暖意:“都好着呢。我带你去镇魔书院。” 剑尊的修为已臻至化境,心随意动,便能穿越千里。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驱了两人惯乘的飞舟,悠悠闲闲地伴着云走。 四月正是春暮,镇魔书院邻水,空气还是清凉凉的沁人。天上的云絮飘得高高的,野蜂在桑树间往来飞行,大片大片的菏泽连成郁勃的绿,在风中俯仰着身姿的,是未经修剪自由生长的野草。 书院下辖的镇子大了不少,已经不能称为“镇”,多了府城的气派。来往行人原本多是门派弟子的俗家亲族,如今路上走着些兽面人身的妖族,但一派熙熙攘攘,烟火气十足。 “镇魔书院已成正道第一大派。姬照霄死后,妖族便与人族赔礼讲和,凃玥便一力担了这建交的责任。素有仇怨的自然还是不死不休,可百年已过,种种因果,也快消失无痕了。” “喂——” 不远处飞来一个人影,煌煌然砸下好些金光,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大嗓门,手里提着好些还散发香气的街边小食,正是乔橙。 她身后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尾巴,拽着她的袖角,忙忙乱乱地落地后向前踉跄两步。俞霜忍不住去看,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嫩粉衫裙的女孩仰起头,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往前一蹿,精准钻进姑娘怀里。 俞霜若有所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自觉屏住呼吸:“你……你是希彤?” “……是我。” 女孩抬起头:“你还记得我呀?”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俞霜抱着小小的人,一时又想笑,又想哭。死后穿到异世,指引她,给她温暖,把她当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对待的,除了剑尊,就只有一个希彤了呀。 “天道覆灭后,系统都崩坏了。剑尊把我仅剩的魂魄引出,融进一个将死未死的婴孩体中,送给一对无子的人家抚养。前些日子镇魔书院开了收徒大典,我测出灵根,就拜入宗门啦。” 虽然过去为人的记忆无法找回,但新得的生活,希彤已然十分满足。 “想不到吧,我一个五灵根,十年也前进阶观虚啦。”乔橙走过来,把一高一矮但都不及她的两个姑娘用力抱在一起:“还有师尊,厚积薄发,不日就能突破虚空了。” “而你,你哟……又得从头来过喽!” 剑尊不懂什么好吃,乔橙早就给俞霜买了好些集市上特有的小吃,有油酥酥的炸糖糕、木蜜金毛枣狮子,皮薄馅大的菱角rou包子,又一手拽一人往馄饨摊坐了,煮的炸的馄饨要了好几碗。 乔橙会说,八卦已经成为门派长老的兰杜薇追求者的二三事;希彤爱吃,一整个镇子的东西都吃了个遍,历史典故了如指掌。三人又说又笑,又吃又闹,俞霜被紧紧夹在中间,目不暇接,却是最开心的时候了,“哈哈哈”地笑成花,似乎要把一辈子憋着的没能笑尽的快乐都迸发出来。 笑到中途的时候,俞霜转眼回望,商卿夜坐在另一桌,面前放着一碗没有动过的汤馄饨,对上她的视线,平静如湖的眼里就漾漾出千百般的柔与定。 她看得居然有些痴了。乔橙渐渐停了话,忽然一笑,叹道:“小彤啊,我看你俞jiejie也累了。有道是来日方长,反正都住在书院里,下次再聚吧。” 希彤有些迷惑地看看乔橙,再看看俞霜,没觉得她哪里露出累的模样,但听话地点点头。 俞霜的脸又羞窘地烧起来。但她还是跑过去牵了剑尊的袖角,被反手握住腕子,指一寸寸滑进掌心,十指交握。 进了那熟悉的小院,一草一木皆未变动,但商卿夜牵着她,辟开随身秘境,飞入座于静潭中央的琉璃阁。半透明的瓦片呈现出淡绿与透明相间的色调,边缘装饰有精细的花纹,缀着一条条晶莹的流光。走进阁内,墙面纯净无瑕的水晶雕琢而成,嵌有以金箔点缀的浮雕。往下看,循着通透的琉璃砖,隐隐能望见下面微波流动的清潭。 俞霜惊愕地走进最大的一间静室。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奇异的通透感中,仿佛连空气都带着水晶的微凉。秘境中夜色悄然降临,月光透过窗棂,化作一片乳白光晕,笼罩房间里的一切,仿佛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人间,而是藏在梦与现实交界处的一隅芳汀。 房间里没有床榻,静室中央叠着一层层薄如蝉翼的丝绸,暖而柔软。商卿夜也没有说什么,对她微微一笑。 俞霜忽然就那么把他压倒在软绸里,甚至动作有一点粗鲁。她记起来,记得很清楚,她是怎么对待狐妖的。所有的记忆都一清二楚——一魂一魄里的恶意凶蛮,本也是俞霜自己。 商卿夜的神色也有些迷乱了。衣襟大敞,雪色的胸膛盛着月光,说不清谁更玉透一些。凝着淡红的唇被姑娘粗蛮地咬住,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手与脚都被她捉紧扣住。像一颗鲜红饱满的荔枝,微微的一点圆钝的刺,都说不上刺手。俞霜今夜是要将那刺拔了,连外皮都要吞下,剥开荔枝把荔rou的颤动的莹白狠狠咬破。 咬破的汁水颤动地溢出来,被揉搓的地方渗出琼浆,汁水甜蜜,涌入齿颊。 衣衫早已剥落,她抬起他一条长腿,眼里看见的东西让她惊愕,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他那下面,和狐妖一样的,会阴处绽着浅浅一条花缝。黑发垂落,他仰面躺着,胸口微微起伏,唇也微微往上翘,眼里流淌着快要睡着似的慵懒。狐狸似的长长眼尾晕着淡粉的媚。 姑娘心头忽升的只有破坏感。灵力流转,凝成的性器就结结实实顶到了底,一气撞在软嫩的宫口上。他双目一瞬失神,腰挺起来,rou腔收缩几下,绞住她的东西。宫口不知为何微张着,被一插到底,圆钝的头已挤进一半,没费什么力气,像是早就被过分地使用过。商卿夜忍着涌到喉口的求饶,只轻轻地哼,扭腰试图缓解久违的被cao开钻透的涩麻酸胀。 “松的。” 俞霜丢下两个字的评价。商卿夜睫毛一颤,仰躺的姿势让他无法躲避直直而来的凝视,脚不舒服地在地上蹭了几下,被扣住腰,被cao开的宫口就又被更过分地快速顶弄。 剑尊闷哼一声,看不见的脆弱之处被粗暴顶得红肿,终于让他忍不住喘起来,拖长的呻吟浸入了泣音。俞霜感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延伸浸在一汪极度温暖舒适,几乎是量身打造的暖泉中,每一根神经都暖洋洋地舒展开来,像是回到最原初的存在方式。 “安归……安归,安归。” 她咬了一口他扬起的颈子,留了一圈湿红牙印。再啃一口锁骨,胸膛,乳尖,那挺在胸前的两点嫩红又渗出乳白的奶液,随着绷紧的肌rou曲线巍巍地颤。俞霜抿住那滴圆润的乳液,再慢慢舔弄细小乳孔,仔细吸一口,熟悉甜蜜的浓浆在唇角晕出一线雪白。 她忽然就想起来,马上也就说出来:“剑尊……剑尊也是天道。” “……嗯?” 她捣弄他的动作愈发熟练,熟练又残暴,无法合拢的张开的阴阜颤抖而yin荡地承受被施加的一切,腹肌处一鼓再一鼓,被顶到变形。商卿夜黑瞳涣散,已有些吃不消这样的欢好,也听不太清她的话语。 或许是太久没有回复,下巴忽然被一只柔软的手卡住,被迫往旁边扭转。墙角是一座宽大的水晶镜子,镜面平滑如湖,镜框缀满细致的牡丹图案,细节逼真,仿佛只需一触便能闻到花香,映出的影像却似完全相反的怪异图景。 商卿夜两腿被推得大张,举在半空,浑身红紫斑斑,乳尖更是齿痕叠齿痕,沾满了未被舔干净的乳汁。姑娘骨架比他小多了,压在上面,却带着一股略显狂暴的气势,手卡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往镜子里看。 会阴上的花唇外翻着半寸媚rou,吃着一根粉乎乎的性器,被撑得鼓鼓胀胀,一看就是拓到极限,肚子也仿佛怀了胎儿,挺起一线弧度。周围的琉璃水晶砖影影绰绰映着两人的影子,也映着满室yin靡。 “天道……”她咬住他的耳朵,傻笑了两声。“谁能想到天道是这样当的呀……” 剑尊眼睫沾泪,腰身猛地一颤,裹着她的rou道一阵痉挛,吐出大股yin汁。 安归都哭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俞霜脸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朵。和狐妖玩的时候说的话更过分,可是,她也不是只有一魂一魄了呀,没有借口可找了…… 可是剑尊哭起来的感觉,和狐妖哭起来又不一样。 姑娘脑袋乱乱的,腰忽然被勾了一下,人没撑住,砸在他身上。 “傻子。”他有些哽咽,但声音里更多是好笑,“你知道我那里为什么松吗?” 俞霜讨好地送上自己甜甜软软的红唇:“不松不松。” 被拧了一下腮。她委屈地捧着脸:“那你松好了。你最松。” 商卿夜懒得理她,手轻轻挥动,那座落地的水晶大镜子中央忽然泛出水波似的涟漪。 俞霜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映出剑尊的身姿,他披着一件黑袍,其余什么都没有,唯一突出的是怀胎十月一样鼓的肚子。鼓成那样,一看就是即将临产了,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过几分钟,他就半躺在镜子前,张开腿,阴阜处稚嫩敏感的rou缝肿胀不堪,渗着丝丝缕缕的血水,被玉白的指拨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熟透了的红色。 他用手亲自掰开大腿,被体内隐秘剧烈的痛楚与挤压敏感带的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颈窝,唇角黏着一缕乌黑潮湿的发,形容凄惨又可怜。 俞霜看傻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问什么,商卿夜忽然就咬在她唇上。 你看着,你好好看着…… 羊水如闸蓄的水,一旦被胎儿撕破,就汹涌地流出来。zigong剧烈收缩,他一手推挤高鼓的肚皮,一手撕开阴阜,像是独自生产的兽,嘶哑地喘气,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娩出生吞自己骨血的宝物。 身体深处被撑开到了极致,胎团缓慢碾动,凶狠地碾过一切敏感点。剑尊捧着肚子颤抖着,身下渗出掺着血的羊水,终于,被撕裂的花xue冒出一个被半透明白膜包裹的新胎,像是一枚巨大的卵,随着大量的yin水润滑,被生了下来。 他像是被彻底弄坏、弄到破破烂烂的一样,敞着腿,崩溃般痉挛着,翻身爬过去,用干净的棉布擦干婴儿身上的胎膜。 再塑灵身,若是决不要一点和天道有关的东西,那她的血、rou、骨,他都必须取自己的一份,人母一样怀胎十月,以神府精血养育,费心重造,最后也如凡胎一样亲自娩下。便是分出去,也如藕断丝连,勾勾缠缠地绕在一起,再不分你我彼此。 商卿夜也不清楚为何要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或许是依着一种……一种对极致的羞耻,羞辱,或者是快感的渴求。 俞霜一下子哭了起来,说不好是什么情绪,如同火烧遍全身,再不留一丝孤落的虚空。她抓着他的身体,抓着他的腰,去亲吻他。她低下头去亲吻他,血和泪把彼此的欲望、生命,神魂融在一起。他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她欣然接受这无止境的予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