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弄坏你的。*
“我不会弄坏你的。”*
玉珩想着些琐事,手将幼青身上的内衫撩开了一些。 幼青的身体紧绷,睫毛在颤个不停,玉珩摸了摸干燥柔软的花唇,绕着圈在阴蒂和xue口打转。 岐天老人其实配了一些催情止疼的润滑药膏,但用的少了她还是疼,用的多了她又不知道疼,总是他闻到一点血腥味才知道又把她给弄伤了。 幼青怕他,尤其是在房事上。 但玉珩以前没法克制住自己,每日夜深蛊毒发作时,他浑身都疼的像是有无数条长虫在啃噬他的血rou经骨一般。 这样令人恨不得咬舌自尽的痛楚,只有在将欲根深深的埋进温柔乡里时才有些许舒缓。 不过今日不同了。玉珩不打算用药膏,他很有耐心的轻轻揉搓花xue上小小的花珠。 花珠很快硬挺起来,一点温热的湿意也沾上了玉珩的指腹。 身下的人却已经轻声说:“公子,可以了。” 幼青很怕疼,但又很能忍痛。玉珩没理会幼青的话,慢慢将指尖探进湿软的xue口。 里面也很紧张,柔软的xuerou紧紧的挤着他。 玉珩的手指一点点伸进去,幼青的的耳朵和脸颊也一点点红了起来。 她的xue很浅,指根卡到xue口的时候,指尖正好摸到深处的花心,手上稍微用点力,幼青就哆嗦着挤出一汪水来。 玉珩并起第二根手指,抽插了十几下,等她适应之后,再添进第三根手指,将原本紧闭的xue口都撑开了一个口子。 水声随着玉珩抽插的动作“咕叽咕叽”的响起来,幼青咬紧了下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花xue被插得摸起来松软可口,玉珩的指尖勾起来,指尖压着内里的软rou抽出来,湿漉漉的手指捏着xue口上方的阴蒂用力揉了几下,幼青还是没能忍住闷哼了几声。 水流了玉珩一手。 玉珩的欲根早就已经硬的不像话,他握着自己兴奋到微微搏动的性具抵在湿滑的xue口往里压,被扩张开的xue口吃力的将guitou一点点吞了进去。 湿润温热的软rou裹上来,玉珩察觉到幼青的温度要比往常稍微高一些,暖融的像是烧化了的糖浆一样。 幼青还在克制不住的哆嗦,玉珩的性具压进来把她撑的微微胀痛,但比起之前要好得多。 玉珩就着这个姿势九浅一深的插了几十下,被挤出来的yin水流的到处都是,怀里的人的身体慢慢软了起来,xue却依旧绞的很紧。 玉珩的动作顿了一下,从旁边取过靠枕来垫在幼青的腰下面,握着她的小腿圈到自己的身上。 但刚才都没挣扎的幼青这会儿却一点不配合。 幼青不说话,玉珩也不说话,只握着她的腿根用力往里面的cao进去。 这一下直接撞到了深处的宫口上,酸涩的感觉让幼青下意识的抓着被单往上逃。 但玉珩的手握的极紧,他压着人发狠似的连cao了几十下,裹着性器的花xue越缩越紧,幼青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压抑不住。 “呜……”幼青浑身一颤,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敲软了一样,只能像条待宰的鱼一样软绵绵的躺在砧板上。 玉珩的动作缓下来,维持着插在最深处的姿势,感受着湿软的花xue咬着他的欲根。 他松开了握着幼青腿根的手,但上面已经留下了两个正在慢慢变得青紫的手印。 在珺璟山庄好吃好喝的养了一年,幼青也养的白白净净的,摸起来细滑柔软。 玉珩的手在幼青身上慢慢摩挲,她出了很多汗,摸起来都是湿润的细汗,但往下,私处又都是黏糊糊的yin水。 幼青刚缓过来,她身上的人又把她翻成了跪趴的姿势。 “今天试试这个姿势。” 以往也有过用这个姿势,但幼青还是喜欢躺着。 跪趴着不仅会让玉珩入的更深,而且总让她想到在外头野合的猫狗,也是这样公的骑在母的身上。 但幼青还是忍着没说话,玉珩抓着她的腰将她的屁股抬起来,粗长的性具再次压着湿软的xue口cao进去。 guitou抵到深处的花心上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面顶。 整个小肚子都是又酸又胀的感觉,像是要被玉珩给顶穿了一样。 幼青强忍了一会儿,忍的浑身哆嗦,还是忍不住说:“公子,能别进这么深么?” 玉珩的动作顿了顿,手从她的腰上往下摸到她的肚子上,稍微用点力往下压,摸到一个隐约的欲根轮廓时,幼青也带着哭腔低声叫唤了一声。 “进的深么?”玉珩反问,“里面也能进的。” 幼青不知道里面到底能不能进,但以前玉珩也进过几次,每次都是又疼又奇怪的感觉,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玉珩的手又回到幼青的腰上,问她:“疼么?” 他知道幼青会答不疼。 “不疼。”幼青回答,和往常比起来,今日的玉珩简直温柔的不可思议。 “别怕。”玉珩说,“我不会弄坏你的。” 幼青因着这个“弄坏”莫名的耳热。 她以前在张府听过嬷嬷们聚在一起说昏话,乱七八糟的讲些她听也听不懂的话,只记得一句“他昨晚可要弄死我了。” 幼青当时还不知道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要“弄死”她,但到玉珩身边之后,她觉得每晚玉珩都是想弄死她的。 “……嗯。”幼青闷闷的应了一声。 玉珩俯下身,撩开幼青披散在肩上的发,亲了亲她的后肩。 身下却又压着她用力的cao弄起来。 黏糊糊的水声中加进了皮rou碰撞的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幼青害羞的不行。 但更糟糕的是,玉珩cao的太深了,这会儿的幼青根本受不住这么激烈的cao弄,小肚子酸的不行,尿意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公子……”幼青羞赧的开口,“我、我想小解……” 玉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判断出幼青说的话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之后,语气温和的说:“不必忍着。” “不行……”幼青挣扎起来,“公子,求您……” 玉珩很少听幼青求他什么事情,这会儿还是心软,将人从床上抱进怀里,欲根却一点没有拔出来。 幼青被吓了一跳,“公子。” “别怕,带你去小解。”玉珩抱着幼青下床,走到房间角落里的夜壶前,“解手吧。” “公子,您放我下来……” 玉珩没动,“若是不想解手了,我们就回床上。” 幼青羞耻的浑身发烫,她内心挣扎的说:“要的。” “那就尿出来。”玉珩在她耳边说,“要我帮你么?” 幼青连忙说:“不用。” 但这样的姿势实在羞耻,幼青越是心急,就越是解不出来,反而在不断的绞紧花xue夹着玉珩的欲根。 幼青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玉珩突然把手伸到了性具交合的地方,找到沾满yin水、圆滚滚的探出头来的花珠掐紧。 “尿出来。” 幼青的身体一阵酥麻,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猛地一颤,花xue上方射出淡黄色的液体来,淅淅沥沥的落在夜壶里。 花xue里也是一股温热的液体浇下来,玉珩没强忍着射意,将浓精灌进了花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