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师 这题太难了
贺老师 这题太难了
高三课程重,每半个月放一次月假。 乔栗把盆里的内衣拧干水后,拉开衣柜门,把衣架上挂在木板上。 她扯开半边窗帘。 暖煦的阳光穿透那黄碎花窗帘,内衣上残留的水汽渐渐消散,只余下一缕肥皂清香。 乔栗轻咬着唇,刚坐下。 “jiejie。”门被突然推开。 乔诗宁的视线扫过衣柜门上挂着的内衣,微微一怔,随即眉眼弯弯,“jiejie,我刚办完退学手续,好开心呀。” “……” 乔诗宁笑的很甜,撑在书桌上,“是我叫mama让你高考的。” 乔栗喉结滚动了一下,看向她,“谢谢。” 乔诗宁转身盯着那些内衣,仔细打量,“这是你买的吗,好漂亮呀。” 乔栗抿着唇默了会,“内裤我穿过了…” “嗷…这个粉色的很好看诶,这个奶白的也不错。” 她眼睁睁看着乔诗宁连衣带架全部拿了出去,然后放到院子里晒。 乔栗收回视线,默默埋头复习,她很烦,上次周考数学只考了76,满分150,相当于没及格。 * 夏夜晚风。 乔栗推着单车走出停车棚,刚跨上蹬了两脚,只听见嘎哒一声,链条又掉了。 她无奈地蹲下身子,双手用力拉扯着那条铁链,润滑油沾了双手,黑乎乎的一片,她花了三百修的,依然拯救不了它破铜烂铁的事实。 “你在这磨蹭什么。”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乔栗转过头,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她站起身,去旁边洗手。贺延泽在外面等了半天,结果跟辆破单车倔上了。 两人上了车,他插上车钥匙,睨了眼旁边闷闷不乐的女孩,抿了抿唇,漫不经心的开口,“明天给你买一辆。” 乔栗怔了下,解释着,“它没坏…” “那你摆个臭脸给谁看。” 女孩睫毛轻轻颤动,话音也变小了,“我…这次月考考的很差…” 贺延泽哽住,“卷子给我看看。” 他按下车厢顶灯开关,摊开那张卷子,皱巴巴的,画红叉的地方还有泪晕开的痕迹。 “这么简单都不会,上课干嘛去了。” 这是真刺痛她了,乔栗怯声反驳,“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聪明。” 贺延泽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踩下油门,穿过城市喧嚣,停在一片别墅区。 豪华的氛围扑面而来,乔栗这心莫名有点怵,“这是哪…” “我家啊。” “你家?!”乔栗震惊的看向他,“我们来这干什么…” 贺延泽停下脚微微躬身,低声说着,“我呢,心情好,可以给你补补课。” “…………” 白光唰的照亮客厅,装修很新,简洁大气,空荡荡的,他家就他一个人吗… 乔栗跟着他上二楼,推开门,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他的卧室吗?小小的,好有安全感。 贺延泽解开袖扣撸上去,漏出精壮青筋蓬勃的手臂,对着乔栗开口,“我重新给你写几道类似的大题。” 说完把凳子一拉,微伏下身,笔在白纸上簌簌落过,台灯的暖色调映着他的左脸。 贺延泽看向她,说,“坐啊。” 乔栗回过神,乖乖坐下,看向他指尖推过来的卷子,密密麻麻的xy,绕了八大圈的题型,看的她眼前一黑。 握着笔的手心微微冒汗,她硬着头皮把题看了一遍又一遍,草稿纸推满一页,迟迟不敢落笔写答案。 “放松点。”冷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乔栗滚动着喉咙,眼眶有些发涩,贺延泽看着她为难可怜的样子,狭眸眯了眯,“你在怕什么。” 乔栗用力噎了口气,拼命忍住话里的颤音,“错了就考不上大学了…”她顿了下,又奉上一段茶言茶语,“我…我想追上你的脚步,努力的靠你近一点…” “哦——”贺延泽抬起手,撩开她的马尾,缓慢摩挲着她后脖的皮肤,反问,“我们还不够近吗。” 作者的话:给人钓成翘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