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郁知,你湿了。(微h)
第十章 “郁知,你湿了。”(微h)
窗外的云压得很低,灰暗的光从鹅绒窗帘的缝隙漏进来,笼罩着层沉闷的雾气。 房间里只剩下沉寂的气息,郁知蜷缩在软榻上,面色苍白,指节微微泛白,她的呼吸微乱,拼命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郁知,我要你,做我的人。” 程聿骁的话回荡在耳中,让她脑子像被什么砸得一片空白。 她坐在壁炉与男人的夹击之中,整个人被困在这过于密闭的空间。 夏夜的蝉鸣并不存在,这里只有冬夜沉沉风声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声响从火焰中传来,摇曳着要爆裂的紧凑节奏。 此刻的程聿骁离她很近,近到能清晰感到他呼吸带来的灼意。 郁知曾以为程聿骁是带着“温柔多情”标签的那类人,但此刻他眼底浮现的锋芒与冷漠,完全就是个掌控全局的主宰者。 齿尖咬住下唇,她不知怎么反驳,唇里尝到一丝血腥的苦。 “郁知,沉默不会有结果。” 郁知感到一股酸涩哽住喉头,急促喘息让她脸颊发烫,低声:“我……我不想这样……” 火炉里木柴又爆出轻响,跳了一朵小火星,燃着这一室的对峙。 程聿骁的手落在她的下颌上:“不想又如何?要钱,要庇护,要留在这里……你以为能白拿那份高薪吗?” 郁知猛地抬头与他对视,双眸盈满泪意。 “我没想过留在这里……”郁知轻声开口,嗓音有些发颤,“钱我会还你的……所有的钱我都会还的.....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 程聿骁神色淡漠,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却没有放松对她的桎梏:“你还得起吗?况且,你真愿意回到原来的日子?只靠基金会每个月不变的“资助”,你家里的负担,日常的开销,扛得动?” 郁知呼吸一滞。 想反驳,徒劳地张了张口,最后将头别开,不肯看他。 她的确扛不动,若真要与他断绝,她连眼前这一场寒冬都无法度过,更别提后续。 光只是这个月的工资。 五千刀。 她现在浑身连一百美金都拿不出来。 钱早就打给国内了。 “我不是逼你,”程聿骁唇角那条弧线更冷,“而是让你在与这个世界的夹缝间,给你选项,要么你走,要么留在我身边。“ “你清楚你得不到第三条路。” 郁知感到榻背上的木纹一下下硌着背脊,双手攥得关节泛白。 理智恢复了点,但她更不想待在程聿骁身边。 她试着扳开他手臂,却像蚍蜉撼树,程聿骁根本不为所动。 火苗渐旺,火光爬上男人半边轮廓。 程聿骁眉目看起来带点燥意,映着些欲念。 仿佛只差半步,就要彻底将她吞没。 “为什么……是我?”郁知低眸,问。 她不明白,像程聿骁这样的人,身边应该从不缺选择。 但她此刻等不到程聿骁的答案。 掐着她下巴的力道松了些。 在程聿骁的答案到来的前一秒,郁知几乎是踉跄着从软榻上站起来。 她不想再待在这了。 赤裸的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身上仅有的薄绒内衬几乎无法挡住冬日的凉意。 “程聿骁,我……我要走。”她抬头,嗓音沙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 “走?”程聿骁低低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靠近,像是对猎物的逃窜感到几分意趣,“你能去哪儿?” 郁知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涌起某种快要崩溃的勇气。她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她看向门口,喉咙里滚出微弱的声音:“你不要拦我……” “拦你?”程聿骁嗤笑一声。 郁知的话被这轻描淡写的嘲讽噎了回去。 背脊一阵发凉,脚下的步伐更加慌乱,她拼命朝门口靠近,可还没碰到门把,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扣住。 “你跑什么?”程聿骁的声音低哑得像是拂过耳畔的冷风,指尖烫得灼人。 力道不大,稳稳地将郁知拖回他的身边。 “放开!”郁知挣扎着,无济于事,身体在程聿骁的力道下微微后退。 一步,两步...... 郁知最终一步步被逼到了落地窗前。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垂下,柔软白绒拂过她的肩膀和手臂,像是冷漠的束缚。 女孩的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脊椎因为恐惧微微弓起。 薄薄的内衬贴着她的肌肤,轻得像什么都没有。 “没说完,就要走吗?”程聿骁靠近了些,低头看着她,眼中的温柔仿佛掺杂了碎裂的冰霜。他微微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轻得像是在碰触一片羽毛。 郁知退无可退,后背贴着玻璃,冰凉的触感从薄薄的布料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还你钱,我一定会还。”郁知几乎是嘶哑着声音开口。 “郁知,我不是银行。” 郁知愣住,眼中迅速升起一层惊恐,却被程聿骁低头逼近的动作打断。 他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额头,呼出的热意洒在她脸颊上,“我想要的,不是钱。” 郁知几乎能感觉到男人的掌心压在自己锁骨附近,加上厚重暖流卷来,让她面颊更红,心跳更杂乱。 她最初看程聿骁的“温柔”形象,此时崩解殆尽。 他是笑着逼人上绝路的捕猎者,用绅士与利诱隐藏一切,而她已深入陷阱。 “我……”她声音发哑,不知该驳还是该承认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如果她现在拒绝,会不会被他当场“报复”,再遭遇更难堪的场面? “别说得好像我给你两难的抉择。”程聿骁柔声接道,手掌往下滑到她手臂,“如果你真的决心要走,我现在可以让你离开,门就在一楼,再熬过那片雪地,也许能到最近的公路。” 程聿骁的目光落在女孩赤着的双脚上。 郁知脑袋轰鸣,想想外面天气,或许又能碰上蒋洲也说不定。 纵然蒋洲不出现,她也再拿不出下个月的生活费,更别提她妈的医药费。 她怎么撑得下去? 她死死咬唇,肩膀又颤抖起来。那颤动带动眼泪险些又掉下来。 “不哭。”程聿骁伸指擦了擦女孩眼角,“我早跟你说过,你哭也没用。” 郁知心里一抖:“你无耻。” 程聿骁淡然挑眉:“嗯,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 壁炉火光闪动,把他半边面孔染成金红色,映着他那份隐晦的暴戾。 郁知被迫感受那心跳节奏,狼狈地移开视线:“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你要什么?我的.....身......” “身体”,怎么说得出口。 “好了,知知,不要哭。”程聿骁掰过郁知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落地窗的冰凉透过薄薄的内衬直抵郁知的脊背,玻璃上模糊映出她慌乱的神情,与那抹近在咫尺的高大身影交叠。 “我替你说,好吗。”程聿骁语气温柔, 壁炉里的火光摇曳不定,映在程聿骁的侧脸上,将他介于少年轮廓的凌厉与眼底的柔和一并勾勒得淋漓尽致。 程聿骁眉眼间的线条因光影而显得更为深邃,鼻梁挺直,唇形优雅。 “郁知。”他的声音低沉而轻缓,从唇齿间缓缓溢出, “我想cao你。” ——郁知瞳孔骤缩,背后抵着玻璃的蝴蝶骨硌得痛。 疼痛远不及程聿骁的语气带来的寒意。 她盯着他,张了张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像被灌满了砂砾。 “你知道吗?”程聿骁开口,嗓音柔和到近乎哄慰,“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像只被人捏在掌心的小鸟,挣扎得再用力,也不过徒增乐趣。” 他顿了顿,唇角轻轻上扬,“可是知知,鸟儿再怎么挣扎,翅膀再怎么想展开……最后也逃不过被折断的命运,对吗?” 郁知看着他,瞳孔因恐惧和挣扎而剧烈收缩,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那双狭长的眼眸低垂着,掠过她的脸,轻描淡写地停在她颤抖的唇角。 程聿骁微微偏过头,火光在他的鼻梁上流转,仿佛一场炽烈而残忍的梦。 ....... 泪滴滚落到郁知掌心。 她说,“程聿骁.......你......赢了......” 程聿骁薄唇轻抽出一个淡笑后,毫不退让地低头,贴近她耳边:“现在,我想靠得更近,别躲。” 手臂圈住郁知的腰,让女孩那张带泪的面孔无法回避,缓缓贴近唇的距离。 夹杂火焰的气息包围郁知,颈后肌肤仿佛烫到昏沉,想躲,动弹不得。 “郁知……”他叫她名字,舌尖轻磕,如同抓紧猎物,“钱,你还想要,不是吗?那你就乖点。” 郁知咬住唇,被逼到眼泪夺眶,嘴里全是苦咸,颤声:“我……我知道…… 程聿骁嘴角勾起一个隐约的笑,随后贴住女孩的唇,试探性触碰。 郁知呼吸凝结了一下,下意识张口想喊,被他的吻堵住声音。 这个吻比蒋洲的强夺来得温柔,但同样拥有强势掌控。 她挣不出,只能让泪水滑下,任他在唇间带起潮湿缠绵。 火苗晃动,屋里除了她含泪的咽音,就只剩男人若有若无的鼻息。 程聿骁一手扶住郁知后脑,让她贴着自己,另一手护住她的后腰。 指尖触到湿热的皮肤。 郁知想伸手推开,发觉推不动,也没有冲劲,整个人陷在泪与慌乱的漩涡。 这个吻......似乎比起蒋洲带给她的初吻体验好得多。 但她仍在掉眼泪。 亲吻间,程聿骁轻咬女孩唇瓣,不甚用力,掀起一股隐痛与酥麻交织,让她大脑彻底混乱。 郁知终于失控呜咽。 呼吸在此刻真正纠缠。 那一瞬间,火舌噼啪炸亮,为这片刻做了注脚,郁知脑海轰鸣,两手死死攥住鹅绒布料不肯松。 可没有多大意义,男人的力道并不粗暴, 温柔,暗藏暴戾的吻,她能感受到程聿骁压抑的情绪,却又无法拒绝这渐渐爆发的强硬占有。 唇齿相贴,她的抗拒顷刻散作一团混沌。她试着别过头,结果被男人轻轻扭回,扣紧双颊。 他不算急躁,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尝她的无措,一点点逼郁知失去防线。 泪水滑过女孩的脸颊,滴到程聿骁的卫衣上。 程聿骁尝到一丝咸,退开一点,看她泪花盈盈的瞳孔,郁知缺氧般地抖动胸口,想用力呼吸,几乎说不出话。 “别哭,”他低语,唇蹭到她耳垂,“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cao你。” 口吻温柔,听得人耳尖发烫。 郁知一时气到,手肘想推,却被程聿骁卸力带往身后。 她发出呜呜的抗议,但被再度亲上,那股热在唇与唇纠缠中蔓延。 挣扎声显得软弱无用,最后,她只能发颤地哼泣。 火焰舔舐着木柴,卷起轻柔的烟雾,混合着微甜的木香,弥漫在安静的空气中 郁知感知到有热意攀升到自己的背部骨骼。 男人的指腹贴在她的内衣扣上,指尖勾住小小的银色挂扣。 她的内衣被轻易解开。 双乳被人握在掌心。 ....... 热意缱绻中,程聿骁凑在她耳边低笑了声。 他说,“郁知,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