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xue舔水,当着哥哥的面被竹马舔批 你、你好生无耻!
吃xue舔水,当着哥哥的面被竹马舔批 “你、你好生无耻!””
初原的眼神亮了一瞬,又犹豫起来。 “嗯…嗯…可是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江江不介意吗?” 江浔庭耳根通红着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掰开了初原的腿根,用行动告诉她并不介意。 被手指cao过的xiaoxue还在发抖,xue口沾着亮晶晶的水液,江浔庭试探地用舌尖轻轻搔刮了下,尝到了那儿的味道。 他脸热心热,什么味也没尝出来,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想把舌头舔进去,好好解个瘾。 初原咬着手指期期艾艾地看着江浔庭的动作,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xuerou上,像羽毛在挠痒痒,忍不住想合拢腿来。 她正用小腿去勾江浔庭的腰,男人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花xue: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肥嘟嘟的唇rou,舌尖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温柔地舔过去。 潮热的夏季似乎热得难以忍受,初原剥光了衣裙也觉得热。 她像一条搁浅的游鱼,xue里的水怎么也舔不干净,细心的江浔庭也突然粗枝大叶起来,弄得她浑身酥麻。 两人缠着弄了一下午,初原的眼珠子都哭肿了,闹着要回寝殿。 水儿倒是勉强舔干净了,但xue口还是黏糊糊的,江浔庭心虚地哄着初原穿好了衣裙,抱着她回去。 累得手脚发软的初原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昏头昏脑地埋在江江怀里瞌睡。 门口的侍卫眼睁睁看着江浔庭抱着公主进了内殿,又不敢阻拦,赶紧喊人去禀告。 初淮序非常宠爱他的胞妹,江浔庭早就清楚,可是看见初原满殿的宝物,还是愣了神。 每年上供的八九成大抵都在这儿了…… 江浔庭有些焦躁,他突然对自己信誓旦旦能求娶公主的事起了疑虑,若是公主不嫁呢? 那衣裙也繁复得很,江浔庭又不好意思给初原穿衣服时盯着看,粗手笨脚地勉强套在身上,一上床滚了滚就全散了。 他当下应该立刻就离开,可是江浔庭捏着初原的手,总舍不得就走。 再等等。 现下还是白日,初原的xue里还黏糊糊的难受,她睡又睡不着,江浔庭还一直握着她的手——烦人! 懒得睁开眼的少女闹起脾气,她被哥哥纵惯了,软绵绵的一巴掌就擦过江浔庭的侧脸,打在他的腿上。 “你别再弄我了,我好累的……” 江浔庭连忙松了手,红着脸辩解:“是我不对,你歇着,我一会儿走。” 瘫软的手臂揣在江浔庭的怀里,男人僵坐着不敢再动,身体却越来越烫,下腹几乎要灼烧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初原的手背明显感觉到了那兴奋的玩意,虚虚地抵在她的皮肤上,热得她不自在。 初原正想叫江浔庭快回去吧,呆在这一会儿两人又要滚上床去,这儿可不是偏宫—— 帘帐外突然传来哥哥的声音。 “meimei?小初?你睡了么?怎的了?” 啊呀! 初原噌地清醒了,她和手足无措的江浔庭四目相对,还没等她思考,手已经拽着他往床上爬了。 “快快快哥哥来了——!” 她一迭声地催促,江浔庭也傻了,由着初原把他拉上床,藏在了被子里。 一钻进闷热漆黑的被褥里,江浔庭就后悔了,他与初原自幼相识,两人关系向来很好出现在寝殿也可说是公主玩儿累了,在她哥哥面前也不必…… 可是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这下没得回旋了。 总不能…当着淮序的面从他meimei床褥里钻出来吧。 初原慌张地把床褥扯乱,幸好她素日爱在床上堆许多软乎乎的玩意儿,倘若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底下还藏着人的。 “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初原心虚,眼珠滴溜溜地不敢看人,江浔庭的肩膀碰着她的腿,痒得难受。 初淮序没应,他的目光微不可查地在寝殿内扫视了一圈,没看见江浔庭。 应当是走了。他醋得很,听了禀告就急匆匆过来,一路上气得发疯。 谁准了江浔庭进小初的寝殿的?! meimei长大了天天贴着那个江浔庭,今日更是抛下他,两人神神秘秘地走了! “今日怎么就躺下了?”初淮序坐在床沿边,手心贴上了初原的额头。“可是身子不适?” 初原心慌得要命,只求赶紧把哥哥糊弄走,嘴上连哄带骗的:“出去逛乏了就歇下了…小初想睡觉了嘛。” 她眨巴眨巴眼装困倦的模样,还凑过去亲亲初淮序的手腕。 “哥哥先去忙,晚上小初来找哥哥用膳好不好?” 初淮序的酸味一下盖不住了,他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找你的阿庭哥哥?” 闷在被褥里的江浔庭碰了下初原的腿根。 初原慌死了,她拉住初淮序的手可怜巴巴地求饶,只说自己最喜欢哥哥了,哥哥是小初最亲密的人。 这本没什么,幼年丧母的兄妹关系亲近正常,但江浔庭莫名觉得不痛快。 哥哥管的也太多了,连meimei最喜欢谁都要做主吗? “嗯…小初喜欢江浔庭吗?” 初淮序暗沉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初原,她早就习惯了哥哥的神经,但江浔庭就在这呀! 见少女不像往常一样立刻否认,初淮序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江浔庭凭什么?他不过仗着同龄,每日同初原一起上学堂,有什么了不得的?当年初原在襁褓中饿得哇哇大哭,初淮序是割了自己的血混了所剩无几的米汤,勉强捡回条性命。 他恨不得把meimei捧在心里,叫她踩在自己的心尖尖上,世间什么好的都该是我meimei的。 血rou相连是最亲密的,初淮序认定了要捆着meimei一辈子,对一切接近初原的人都十分警惕。 尤其是男人。 虽然初淮序现已有了生杀夺予的大权,但他害怕初原自己要离开。 他舍不得meimei难过,又不甘心放meimei离开,只好一日日哄着她,叫她不谙世事才最好。 兄妹关系其实相当畸形,这些秘辛也无人知晓,只是没了外人在,初淮序会亲她。 不是浅尝辄止的唇贴唇,初淮序喜欢缠着meimei的舌尖吻到她头脑发晕,有时甚至会哭出来。 因为哥哥总是很溺爱她,亲人时却像要把她吃了,带着股凶狠的兽性。 初原知道自己今天是必要得罪一个了,她想着先哄哄哥哥,一会儿再哄哄阿庭就好了。 “没有的没有的,小初最喜欢哥哥了。”她试图避重就轻,初淮序却不依不饶地追问:“小初不喜欢江浔庭对不对?” 初原真想哭了,蜷缩在她腿间的江浔庭突然动了,好像用什么碰了碰她的xue。 可面对虎视眈眈的哥哥,初原只能别扭地答应,她说:“嗯……只喜欢哥哥。” 初淮序这下高兴起来了,可另外一个人心情却是差到了极点。 被褥里无光,漆黑又闷热,江浔庭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刚刚躲的匆忙,他一时也没注意,竟藏在了初原的腿间,早晨穿的襦裤被两人厮混弄湿了,初原嫌难受就没穿。 初淮序低下头来亲meimei的唇。 江浔庭也咬上了初原的xue。 初原紧张得小腿都要抽搐了,她根本没想到江浔庭突然发难,居然在被褥里偷偷吃她的xue! 逐渐对此事熟练的江浔庭沿着xue缝细细舔吮,那被舔出来的小rou豆还没收回去,舌尖绕着它慢慢打圈,间歇用舌面摩擦。 上下都被人亲舔着,江浔庭还故意使坏,初原忍不住尖叫,又被初淮序的大舌堵在嗓眼里,发出点细弱的闷哼。 胯下的yinjing兴奋地立起来,初淮序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是看meimei纯良的眼神,到底是狼狈地给她擦嘴,唾骂自己无耻。 没了哥哥堵着嘴,初原生怕江浔庭再做什么乱,又舔得自己叫出声来! 没想到初淮序只匆匆丢下一句好生歇息,脚步急促地离开了。 静等了片刻,确定哥哥已经离开了,初原羞恼交加地掀开被褥,涨红着脸骂道:“你、你、你好生无耻!” 江浔庭没应,只是追着她的xue儿吃,还用了牙去咬—— 猛然睁眼,初原困顿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竟是做了一宿的梦。 她早该知道江浔庭就是可恶,要真如他外表那样清风明月,就不会偷舔她的xue! 枉我当初还帮他自渎呢,不知道手都磨红了多少次……初原愤愤地爬起身,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看天色,大概是去上早朝了。 初原现下记恨江浔庭得很,当初那个帮她瞒着夫子说批了她的课业的江江早就消失了,现在的江浔庭真讨厌! 她颠颠儿地跑下床,从江浔庭的荷包里摸了点银子,还去他的小箱里掏走了所有的金叶子。 哼,出宫了当然要出门快活,不然可不就是换个地方被人拘着? 她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也没人敢拦着,都觉着公主应是去寻左相了。 哪知道初原就是出门闲逛寻乐子去了,走累了就找了个茶楼歇着,慢吞吞地吃着糕点。 “诶呀,公……小妹怎么在这?” 初原一回头,竟是李家的三jiejie。她俩从前总不愿做课业,天天眼泪汪汪地凑在一起读书。 两人凑在一处,叭叭地聊了半晌,自从李仪文不来学堂后,她俩可是足有小二年未见呢! “一会儿湖心楼中有宴饮,那儿的表演可是上佳,你去不去?”她狡黠地眨眨眼,说:“还有很多可俊的小倌呢……没人能认得出你我。” 食色性也,初原好奇地心痒痒,她正愁没地方逛呢,立刻高兴地应了,两人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去了。 “我常来此处,你且记得一会儿换好衣衫后,走左边的门。”李仪文帮她扯了扯面上的纱帘,嘱咐她进场来寻自己。 虽然京中常有男女来此寻欢作乐,但能入得了楼的,哪个不是有些身份?没人想碰见他人,都是掩了容颜入场。 楼里香得呛人,初原晕乎乎地点头,转身扎进了左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