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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看出方奕辰对她有点不同。黄毛毛扯着她干嚎了很久,直到敲诈了她一个星期的早餐后才说稍稍弥补了一下她受伤的心灵,然后盯着她上上下下瞧了好几遍,忿忿地说:“看你的胸也没比jiejie的大多少,为啥你能坐方奕辰的车我就不能啊?”然后又问她坐方奕辰的车是什么感觉。“也……也就那样吧。”“那样是咋样?你有没有趁机在他的小蛮腰上摸一把啊?”小蛮腰?方奕辰?韩贞灵承认,自己又一次被黄毛毛娱乐了。今年的圣诞节刚好在周六,周五学校里已经弥漫着一股甜蜜暧昧的气氛了,特别是到了下午,女生公寓楼下站满了手捧玫瑰花的男生。没有课都窝在寝室里没有出门的四个人趴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楼下的二十四孝男友们,庞小波羡慕地说只要有其中一个人是等她的,她立马就倒贴钱请吃大餐拍拖去。庄晓跟远在异地的男友煲电话粥,一通情意绵绵后回头看到黄毛毛又在有滋有味地看黄片,怒其不争,黄毛毛理直气壮地说:“本来我是有目标的,谁知道被四姑娘秒杀了,现在的我只能化悲愤为力量从黄片里吸取经验,为继续攻克方奕辰这座碉堡做准备。”庞小波在CS上与班里的男生疯狂厮杀着,一边回头对关怀她终身大事的庄晓说:“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了打游戏上了。”庄晓听到韩贞灵的手机响,她眼尖地瞥到屏幕上显示着“红烧rou”三个字,立即凑过来问是不是她暗恋的那个高中同桌。韩贞灵翻看了短信后,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含羞带怯的脸色已经暴露了一切。庞小波打趣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韩贞灵的脸色愈发红了,庄晓看出点门道,不敢相信地问她两人发展到什么程度。韩贞灵结结巴巴地说还停留在暧昧的阶段。庄晓问:“接吻拉手总该有吧?”韩贞灵偏头思索片刻问:“打架后一起拉着手逃命算不算?”大家无语望天。黄毛毛感叹地说:“难怪你面对着方奕辰这样的猛男也能这么淡定,原来你们俩还是并肩作战走出来的革命夫妻,糟糠之夫不能弃啊。”韩贞灵囧得很想揪着她的耳朵问问她高中到底有没有学过语文。这样特殊的日子收到邀约的短信,大家预感到这两人的关系今晚会有大突破,一时都兴奋起来,拽着韩贞灵义务对其进行外形包装。庄晓半斤粉底二两口红地往她脸上涂抹,庞小波赞助手链耳环,黄毛毛给她翻箱倒柜找合适的衣服。折腾了半天,成品总算出炉了,看着眼前长裙摇曳唇红齿白的韩贞灵,庄晓忍不住感叹:“四姑娘啊,你明明就有性感一把的资本,为啥总打扮得像个良家妇女啊?”韩贞灵囧了,她本来就是一个良家妇女好不好!拽了拽胸前有点低的领口,韩贞灵犹豫地问:“这样会不会太隆重了?”人家也就是说晚上一起吃个饭,穿成这样还怎么放开吃?再说现在都大冬天了还穿裙子,她可不想变冰棍。“对待喜欢的人再隆重都是值得的,你不上心点还有大把姑娘等着扑倒他呢。”庞小波瞪她拽裙子的手。庄晓嚷嚷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围着她转了一会儿才一拍脑门说该喷点香水增加情调。一找才发现全寝室挖地三尺都都挖不出一瓶香水来,都怪平时不准备,去借已经来不及,庞小波急中生智提出用花露水代替。黄毛毛怯怯地举手说她这几天皮肤瘙痒,昨天把本来就所剩不多的花露水全倒进水桶里冲水来洗澡了。大家恼得直瞪她。黄毛毛一咬牙,从床底下拽出一瓶空气清新剂对着韩贞灵猛喷。韩贞灵瞬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扑腾着小爪子的小强。好不容易到了出门的时间,黄毛毛扒在门框上猥琐地说:“四姑娘啊,要是条件许可你干脆把他给生米煮成熟饭先预定了,”想了想又拍着胸脯说,“你要是搞不定他就给我来个电话,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姐不介意牺牲色相御驾亲征啊。”韩贞灵满头黑线,嘴角直抽。庞小追出来掐着她的脸说:“笑!要笑!不要这样一副杀气腾腾的狰狞表情,你是去约会,不是去寻仇。”深感此地不宜久留,韩贞灵赶紧告别,然后在三个室友仿佛送别出嫁女儿一样的眼光中雄赳赳地踏出寝室大门。到了学校门口,才发现方奕辰早已等在那里。他立在脚踏车旁,单肩书包斜斜地挎在肩上,依然还是单手随意地插兜,另一只手在把玩手机,与周围神情略微焦虑或紧张的男生相比显得悠然闲适。有不少女生经过都回头去看他,然后跟身旁的人窃窃私语。韩贞灵心跳有点快,向他走过去时感觉心里藏着一只小鹿在活蹦乱跳,仿佛即将要走进一个未知的世界。看到她过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今天很漂亮。”被喜欢的人当面夸奖,韩贞灵不可抑制地害羞了。看到她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地低头,路灯在她的眼眸里融入了点点亮光,仿佛波光粼粼的湖面。玫红色长裙衬得她肌肤如雪,鬓边几丝碎发随意地别在耳后,两颊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被风吹的,透着粉扑扑的红。他的眼神微闪,脱下身上的外套套在她身上,拍了拍车后座说:“上车吧。”他问她要吃什么菜,她说随便。大街上人满为患,寒冷的天气并不能阻止小年轻们过平安夜的热情。到了吃饭的地方,韩贞灵看到是一家外面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店面,进入里面后却别有洞天,穿过长长的回廊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小池,中间堆砌着人造假山,彩灯迷蒙,流水叮当,别有一番韵味。韩贞灵拽了拽方奕辰的袖子低声说:“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看起来好像很贵。”“你担心没钱付账?”他的眼光落在她依然扣着他袖子的手上,眼眸间不知不觉便添了一抹温柔,“是你说要吃随便的。放心,这一餐还请得起,不会留你在这儿当洗碗工抵饭钱。”她娇嗔地飞瞥了他一眼,他顿时觉得心神荡漾。点菜时韩贞灵发现菜单上真的有“随便”这道菜,还有的菜叫“都可以”,“无所谓”,她觉得很新奇,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