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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荣焉不说滴酒不沾,可就据他昨晚的观察,这人最多就只喝那么一杯,还是红的,根本就没什么度数。想要让他酒后乱性,可能性基本为0。方案二,否决。三,送礼物。谢荣焉不是一个物质的人,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倒是那些普通的西装,被他往身上那么一穿,立马就显贵了好多。如果送他太奢侈的东西,人家会不会接受也不一定。方案三,否决。……想了三个方案,三个没有一个能成。陈余沮丧的都快哭了。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要不要这么悲催啊!正难受着,房间门被人敲响。除了谢荣焉还能有谁?陈余赶忙躺好,让自己的睡姿看起来规矩些,殊不知他昨晚早已经暴露的彻底。摆弄好被子之后,陈余说了一声请进。谢荣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玻璃杯子。“那是什么?”谢荣焉将玻璃杯递给他:“柚子茶,喝点可能会舒服些。”陈余听话的接过,乖乖的喝了进去。温热的柚子茶顺着喉管一直流到了他的心里,那里变得甜滋滋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还不错。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没什么人看,但是,我一定会写下去……顺便,衷心的感谢收藏了的那几位可爱的朋友。你们都是小天使!☆、讲故事喝完水,谢荣焉把空杯子接过。刚准备起身离开,却被陈余一把拉住了衣摆。谢荣焉回头,就见陈余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我这会儿头特疼,根本睡不着觉,你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么?”有机会就要争取!“好。”谢荣焉笑着道。他将杯子放到了陈余的床头柜上,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你想要说什么?”陈余目的是留下人,说什么倒不太重要。他翻身侧躺着,正面对着谢荣焉,道:“随便什么都行。”谢荣焉调侃:“你该不会是要我给你讲故事吧?”“可以啊!”陈余骑驴顺坡下。谢荣焉难得的哽住了,他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我不太会讲故事,如果你非要听的话,讲历史可以么?”这下轮到陈余被噎住了。但是话是自己说的,于是便硬着头皮道:“好,都行。”于是,谢荣焉便开始讲起了历史。他保不准陈余爱听什么,索性讲起了唐代史。起初,陈余还能听进去那么一点点,但随着出场人物越来越多,陈余没一会儿就打了个哈欠。谢荣焉立马停了下来,问他:“累了吗?”陈余打肿脸充胖子:“不累!特有意思!”谢荣焉便继续讲着。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每说一句,陈余的眼皮就重一分。等到五分钟之后,陈余已经完全睡着了,甚至不自觉的翻了个身。这就是他说的特有意思?谢荣焉简直被气笑了。他发现,自从跟陈余住在以后,他每天都要无奈那么几次,但心情还不错就是了。“好好睡吧。”谢荣焉轻声道。他把椅子放回原位,又拿起杯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还不忘给他关上了门。陈余这一觉睡得可谓是万分精彩,梦里都是玄武门之变。翌日。谢荣焉决定去商场给林琦买个礼物。因为身份有些不合适,谢荣焉特地叫上了陈余。到了商场,也是陈余在挑礼物,谢荣焉只管付钱。说实话,陈余是带着点小情绪的。毕竟谢荣焉还从没送过他礼物。想到这里,陈余不乐意了,他干脆扭头问谢荣焉:“你还没送过我东西呢。”有点小小的不满,还有几分抱怨,但更多的是撒娇。谢荣焉想到昨天晚上陈余哭唧唧的样子,便又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问:“你想要什么?”“没诚意啊你。这种东西得你自己去想。”随后,陈余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弄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算了,我就是开玩笑说的,一没过生日二没过节的……而且,哪有我这种主动向人要礼物的。”闻言,谢荣焉干脆停了下来。陈余本是走在他前面的,这会也不得不停下步子,疑惑道:“怎么了?”谢荣焉叹了口气,说:“陈余,我比你大八岁,我们之间为人处世的方式难免会有许多差异,就像你说的代沟。”说到这里,谢荣焉想到陈余喝醉时,说他是个老男人。不由的笑了笑,谢荣焉继续道:“所以有时候,我有很多事情考虑不全面。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说,我们既然在一起了,我就会好好对你的。”陈余默不作声。谢荣焉很好,是他不好。对于这段婚姻关系,是他太贪心了,得到了一些,却还想要的更多。他向来都是随遇而安,只有这次,想要努力去争取。隔了一会儿,陈余才开口,他故作轻松道:“你看看你这人,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就这么啰嗦一大通的。还真是有代沟啊!”他笑的没心没肺的,如果不是昨晚听了陈余那一通独白,谢荣焉就差点被他骗过去了。陈余善于用玩笑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这让谢荣焉有点心疼他。他走上前来,揽住陈余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以后想要什么,就哭给我看。”这是谢荣焉第一次主动靠近,陈余快要心里乐开了花。可他强行压制住自己心里的喜悦,面上做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谢教授。”两人在商场兜了一圈,考虑到谢荣焉的身份收入等等问题,陈余最后选中的是一个做工精致的胸针,不到二千块钱。付过账之后,谢荣焉把东西递给陈余,让他转送给林琦。陈余欣然答应。下午的时候,谢母打来电话,说是一个月没见,问他们是否有空回他们那里吃晚饭。陈余和谢荣焉应了,陈余让谢荣焉把谢母也一起叫着,谢荣焉打电话过去,却被谢母告知说她现在在福利院做义工,就不去了。出门的时候两人只开了一辆车,这下倒方便了许多。到陈母那里的时候,陈景和嫂子还没过去,陈父坐在客厅里喝茶,陈母则准备开始做晚饭。她最近腰伤犯了,本应好好休息,但念在很久没见孩子们了,便叫了人回来吃饭。陈余喝多了水,路上就憋着了。刚一进家门,他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跑卫生间去了,只留下谢荣焉一人在客厅。看着陈母扶着腰往厨房里走,谢荣焉干脆主动请缨,说是由自己来做饭。陈母还有些犹豫:“不好吧。你工作了一天,还是歇一会儿吧……”谢荣焉笑着道:“没关系,您陪着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