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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艳的月季,是皎白的梨花,是华贵的丁香,是妩媚的昙花,是娇嫩的杏花……郭持像是误入万花丛中的酒客,手中酒尚未饮,人却已醉倒。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如此的光彩夺目,用一个浅笑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朝佳人伸出手,容月缓缓走到他面前,将手放到他宽大的手心,他拉她坐到床上,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他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丽容里了。 他摸着她的辫子,容月今早见小豆子就是这个发型,随便给自己也辫了一个,“嫁了人就要梳发髻,知不知道?”看似质问,其实声音又哑又柔,简直换了个调儿。 听在容月耳中,不知为何她的心也变得麻酥酥的,“知道了,明天就梳髻。” “娘子,夜深了,该安寝了。”他伸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容月的衣服扒了下来,起身,扔到衣架子上,回过头一看,容月已经紧张地抓床单了。 郭持挑了挑眉,“快活事,怕什么?”他又上手了,容月攥住他的手,“吹灯,放帘子……” “不放。我要看着你,你也要看着我。”他想把手拔出来,容月却不放,“我们以前也不吹灯?” “当然,你我二人一直坦诚相见……” 容月脸红,“你别说了,羞不羞?” “做都做了,还怕羞?”郭持眸光紧紧看着容月,似哄似逼,“放手。” 容月红着脸放了手,郭持一笑,缓缓解开她的中衣,小豆子没有给她拿内衣,因此中衣一除,她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浑圆的两个乳一暴露在空气中,容月下意识想去挡,却被郭持攥住了两个手臂,两个乳随着动作颤颤巍巍的。 郭持就在容月羞耻的目光中俯身下去,把一只乳粉嫩的茱萸含在嘴里,容月浑身都是一颤,郭持是风月里的老手,自然知道如何让女人情动,舌头轻柔挑弄茱萸,容月的脚趾随着郭持的的动作蜷缩起来。 容月的脸烧了起来,郭持狠狠吸了一口rutou,抽空看她一眼,只见她粉面含春,不过弄一弄乳已是风情无限,若是要了她整个人,不知何等销魂,才刚刚一想,他的roubang已经硬的发痛了。 这么想着,他一边吮着她的rutou,一边伸手往她的裤子里滑下去,她敏感得紧,他的手刚到她的下腹部,就被她下意识拦住,他没说话只是松开了rutou,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是志在必得的坚决,容月只好别开眼妥协地移开了手。 他的手指就这样轻易地按在了她的阴蒂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几乎失声,赶紧用手捂住嘴,郭持揉弄起阴蒂,看着她水汪汪的眼,又看看她随着身体颤巍巍的乳,其中一个rutou水淋淋的嫣红,显然经过一番爱抚,另一个却依旧粉嫩干燥,显得有些可怜。 这可不行,郭持从不偏袒一方,一手撑着身体倾身而下,含住另一颗茱萸嘬弄,一手在容月的阴蒂揉捏爱抚,感觉阴蒂一点点变湿润了,他的手指轻飘飘地从她的yindao口划过,上面光滑细腻,他心里有些讶然,她居然是没有阴毛的白虎,手指一顿,向里一戳,容月的身体猛然颤动了一下,两条腿忍不住收紧。 他的头从她的两乳间抬起,见她捂嘴看起来都快窒息的样子,“把手拿开。” 容月摇了摇头,郭持不想逼她,柔声道:“娘子,听话。”他的凤眸一柔情起来,简直比最浓的蜜还甜,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容月下意识松了手,郭持的手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下面被猛然进入的感受让容月失声,她又想捂嘴,却被郭持握住手腕,猛然低头噙住唇瓣,郭持上下攻势都很猛烈,伸了中食两根手指进去,一点一点地探索,一点点地抚平她xiaoxue里rou壁上的褶皱,她的身体好像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爱抚,浑身抖得不停。 容月的唇齿被他撬开,香舌被迫与他的舌纠缠,津液相交,难以自抑的呻吟声被他吞入腹中,他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进入了更为广阔的地方,她不是处子了,他早有所料,可是真的知道了,他又难以平复的难受。 他停下手上动作,唇舌依旧痴缠,看着她迷乱的神情,是谁得到过她的第一次?她是不是爱他?如果以后那人来寻她,她会不会想起一切和他离开?想到这里他的胸口一窒,直起身,把她的裤子褪掉,露出一双笔直洁白的双腿。 她完完整整地躺在他的面前,没拉床帐,她似乎有些冷,忍不住用手抱住胸,他站在地上,笑着对她说:“别怕,一会儿就不冷了。”在她似惑似乱的目光中,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甩到了衣服架子上,架子被他的力道甩得晃了几下。 容月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他胯间的巨物,她刚才恍然见过,没想到细看这么大,他已经十分情动,儿臂粗青筋暴起的roubang挺立着贴在小腹上,看起来如同铁柱一般,叫人心惊rou跳。 “夫君,我怕……”容月已经清明,有些抗拒那样的巨物插入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起身向后退,郭持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有些狠,他拿起容月的手按在自己的阳器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包裹着火热的阳器,让他舒服地叹喂一下,“我都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你现在才怕了?” 容月有些委屈,她什么时候撩拨过他,恶人先告状?郭持把容月一把抱在怀里,肌肤相贴,“娘子,我想要你。”他眸中的真挚显露出他坦荡的欲望,倒叫她有些神往,她忍不住直起身搂住郭持,跨坐到郭持的身上。 “我们先蹭蹭好吗?”郭持和容月贴在一起,xuerou与roubang相互摩擦,每一次摩擦都是在郭持下腹点一把火,终于数次摩擦后,他的roubang越发坚硬,火把成束即将变成火灾,将他整个人都焚毁。 “娘子,求你了,让我进去,好吗?”他俊武的眉皱了起来,声音都发颤了,看起来十分难耐,容月的xiaoxue也被磨得殷红,yin水把郭持的roubang都淋湿了,她也十分情动,想要他进来,容月红着脸点了点头,他一手抱起容月,让她悬空在他身上,一手扶住roubang对准xue口,缓缓将她放下。 他的roubang太大了,刚入了一个头就有些阻碍,他蜜色的脸也被情欲染红了,目光有些迷离地看向容月,“娘子,你疼吗?” 异物侵入感十分明显,但郭持前戏做得很足,xiaoxue十分湿润,容月摇了摇头,“我不疼。”水汪汪的杏眸看着郭持,“夫君,你疼吗?”她在成束的火把那里泼了一桶油,火焰猛烈燃起,蔓延至全身,将他整个人彻底焚烧殆尽。 “娘子……”他的唇猛然吻住容月的唇,他的手握着容月盈盈一握的细腰配合着猛然挺胯的动作向下一按,巨大的roubang无视阻碍,一路顺畅,直插入底,容月浑身一颤,痛呼声被郭持堵在喉喽里,她流下了两行清泪,郭持带着她倒在床上,roubang随着动作插得更深了。 她虽非处子,xue道却紧致异常,好像不曾怎么被采撷过。roubang被紧紧裹挟抚弄,他自然是酥爽的,也不想让容月不适,一边伸舌头吻去她脸颊的泪,一边挺弄roubang,戳弄她的敏感之处,见她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哄骗道:“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容月乖乖听话,用手揽住他的劲腰,他似乎也十分紧张,浑身的肌rou都紧绷,汗水顺着他脊窝滑落到她的手背。 挺弄了一会儿roubang,见她秀眉展开,知道她已渐渐适应,开始缓缓抽出一点,又狠狠插进去,顶到顶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张嘴,“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 郭持见她又想忍着,凑到她耳边道:“不许忍着,叫出来,我爱听。” “不……要……”容月想侧过脸,却听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引诱,“娘子待我最好了,便允了我了吧。” 容月仍想拒绝,郭持却揽住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恶意揉弄她的敏感之处,和一开始有节奏的安抚不同,这次是一会儿慢一会儿快,全没有规律,只叫容月难以接招,忍不住呻吟出来,开了头,郭持自然不能让她退缩,吻住她的耳垂脖颈,细细嘬弄,弄得容月浑身瘫软无力,对郭持予给予求。 郭持慢抽极送弄得容月快感无限,呻吟声都带了猫儿似的甜,郭持凝视着容月的眸子,明知故问,“娘子,为夫弄得你快活否?” 容月下意识说了“不……”,郭持动作突然变快,刚开始交合时,郭持器大物长难以全入,小半截留在外面,如今容月完全情动,下面插了有一会儿了,yindao也随之变长了些,郭持一下子尽根末入,囊袋狠狠拍在殷红的xue口,带着一些惩罚意味,像是要惩罚女人的口是心非。 容月的呻吟声随之变得又急又腻,郭持吻了吻她的额头,“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快活得紧,声音都变了,你知不知道?” 容月突然福至心灵,玉臂搂住郭持脖颈,两腿夹住郭持的腰,狠狠地向内夹了一下,郭持闷哼一声,脸都有些红,容月忍着快感,不服输道:“夫君的声音也早就变了,夫君不知道吗?” 郭持知道她是取笑自己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情动,他含着笑,“是了,娘子魅力无限,只用一笑就能让为夫神魂颠倒,为夫却没能耐,只能在床榻上勉力伺候娘子,才能让娘子情动。”他吻了吻容月的唇,“不过娘子还能与为夫说笑,看来是为夫没把娘子伺候好,为夫得努把力才是。” 容月情知不好,刚想说什么,就被郭持大幅度快频率的抽动撞得支离破碎,她只能紧紧搂着郭持的脖颈,跟随着他,承受着他。 在最激烈的时候,两个人浑身痴缠在一起,似乎想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个不自觉地用尽全力地绞杀,一个浑身发狠想要弄坏一般地抽插,情欲到了极致,居然是想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毁灭,红烛垂泪,燃尽了全部,烛火熄灭的一瞬间,二人竟谁也不肯服输,同时到达顶峰,哆嗦着容纳对方的一切。 月光照在两具交融的躯体上,带着朦胧的抚慰,郭持的roubang即使疲软了,依旧堵在xue里不肯退出来,他疯狂地亲着容月,一遍遍地告诉她,“娘子,我爱你!我爱你!” 他从未想过容月和他的身体这样的合拍,他有过很多漂亮的女人,多多少少也过几分喜欢,可是原来和真正喜爱的人交合,不只是泄欲,是如此的人间乐事。在他寸寸断肠的每一刻,纵是为她去死,他也心甘情愿。未来不管发生什么变故,他都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夫君,我想洗浴……”容月轻声道,郭持怔了一下,抽身起来,roubang一抽出来时摩擦了rou壁,很快就硬了起来,从她的xiaoxue里带出许些黏白的银丝,他走到洗脸架子前,用面巾擦了擦roubang,扔到铜盆里,起身穿衣,开门出去,又很快回来,兑了水,端着铜盆来到床前时,容月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他依旧神采奕奕,仿佛永远不会疲倦,“家里没有浴盆,我明日就去买,今日请娘子先将就一下。” 说着洗了洗面巾,看着容月,柔声道:“娘子,把腿打开。”容月一下子清醒了,脸红道:“不用了夫君,我自己来吧。”她起身来接面巾,他却避开,“娘子羞什么?娘子哪里我没看过,今日就由为夫为娘子代劳吧。” 容月还是放不开,郭持半是威胁半是调戏,“娘子,今日夜迟了,就别招惹为夫了……”容月含羞带怒地瞪了郭持一眼,只能张开腿,她直接羞得仰倒,用手捂住脸,郭持得意一笑,认真温柔地擦干净了容月的下体,洁净的女体玉白温润在月光下散着淡淡的光辉,只有那处又红又肿与身体格格不入,似乎在控斥着男根刚才的粗暴。 这就是我的杰作,他想,心中波澜起伏,面上却不动声色,俯身落下一吻。 容月何其敏感,那一处柔软的触觉,让她猛然移开臂膀,正对上郭持含笑的眸子,他的唇还停在那处,她惊惶,“郭持!” 他似乎早有所料,慢悠悠地抬头,甚至还在离开她私处的一瞬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阴蒂,应声道:“娘子,我在呢!” 为着那一下舔抵,她的脚趾骤然蜷缩,浑身都紧绷发红,气血上涌,她紧盯着郭持的眸子,嘴唇翕动,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郭持辨出了她的口型,是“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很想尝尝娘子的味道。”他凑上前去,想要亲吻容月,容月察觉出他的意图,赶紧侧开头,却被他按住了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容月剧烈反抗,怎么推他都没用,他用舌头硬生生撬开她的牙冠,唇齿交缠,把容月的泪都逼出来了。 缠绵了一会儿,郭持和容月分开,两人都在剧烈喘息,“娘子也得知道自己的味道不是?”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早晚有一天,我也想让娘子尝尝我的味道。” 容月用手狠狠地擦嘴唇,领悟了郭持的意思,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物狰狞的面目,心里又惧又恶,反抗道:“我才不尝。” “好好好,不尝就不尝。”郭持把容月搂在怀中,盖好被子,二人隔着郭持的中衣相拥,容月问:“你以前也这么对我?” 郭持以前玩的比这花多了,“是啊,你还很喜欢呢!” “你胡说!我根本不喜欢。”如果说郭持有些粗暴的行房勾起了容月潜在的欲望,那他那些超出常规的行为确实引起了容月的反感,让容月不能忽略。 “是吗?”郭持看着容月,他爱怜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发,“你以前一直说喜欢,原来都是为了我舒服,骗我的。” 容月一愣,“以前的事,我想不起来了。” “以前的事,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还有以后。”郭持摸了摸她如玉的脸颊,“娘子,我要与你白头偕老。” 没有女人不爱听丈夫的情话,容月忍不住一笑,“好。”被郭持拥在怀中,“睡吧。” 那晚容月体力消耗太大了,很快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