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她全身羞烫,xiaoxue不仅湿润的更加厉害(微微H)
于是他轻轻的捏了捏花盈的小鼻尖,笑着说道:“你不用这么怕朕……也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了……朕是你的男人……你是朕的女人……想叫朕什么都行……就好比……夫君……相公……臭男人?” 什么夫君……相公……臭男人? 花盈听的脸红的不行,这些比起父皇还要让她叫不出口,她把头低得更低了,小声的嘀咕着:“我不要……” 花誉见她这样,不由哑然失笑,再次用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故作正经的说道:“朕久居宫中……无非是想体会一下民间夫妻的乐趣……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行……朕告诉你……在朕面前你永远不可以说不要……” 花盈瞪着眼睛看着花誉,心里乱成一团麻,一方面是对父皇有点同情,因为曾经她听到过母后和太子哥哥之间的谈话,大概的意思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虽然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但正是因为拥有了这天下,皇帝反而成为了这世上最不自由的人,虽然宫里有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平凡夫妻之间的恩爱在宫里是不存在的,这里只有森严的等级和无穷的斗争。 所以父皇所说的那种民间夫妻的乐趣,他大概是从来没有体会过,也没有可能体会到了。 而另外一方面,花盈还是有点气恼花誉的霸道,既然说要体会民间夫妻之间的乐趣,可是又拿出皇帝的势头压她,于是乎,花盈那点小情绪都表现在了脸上。 花誉见到这样的抿着小嘴,鼓着小脸,虽然表情仍然一片云淡风轻,但是心里简直是笑到不行,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单纯可爱的女孩,如果不是公主,怕是在宫里都活不过三个月。 罢了,反正是他的女儿,以后大概也是要一只被他疼着宠着才行了。 于是他的手再次搭到了她的胸口继续解她的衣扣,同时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只要你乖乖听话……父皇自然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父皇都会给你……” 花盈听他左一个父皇,右一个父皇说的那么顺口,真的萌生出一种感觉,他本来就是知道他就是她的父皇的。 可是他若真的知道了,他还要这么对她,花盈想到这里,突然脸颊发烫,身子一阵酥软,xiaoxue就湿润。 而这时,花誉已经把花盈的外衫完全解开了,但是看到那内里的时候,他忽然一愣,“这是什么东西?” 原来福公公为了绷住花盈的胸部,特别找了一种有弹性的白布,这白布绕着她的胸口一圈,既将她两只乳儿收拢挡住了,又不会让她觉得憋闷。 然而就死这一圈白布挡住了花盈的胸口,将她乳儿完全隐藏在下面,给了花誉一种格外想要去撕毁破坏的兴奋感。 他用手将那白布狠狠往下一拉,忽然,一双雪白的嫩乳顷刻从那白布下面犹如两只雪兔一样的跳了出来,并且刚好卡在那被拉下的白布之上,就像被端好呈现给了他一样。 花誉盯着那完美无瑕,浑圆饱满的乳儿,此刻正因为被突然释放出来而微微娇颤着,顶端那两颗嫣红的小奶头更是在他的目光下悄然挺立,犹如雪中红梅一般绽放开来。 花誉情不自禁的赞叹道:“真是妙啊……” 花盈不懂花誉说妙是妙在哪里,她只知道父皇用如此炽热的目光盯着她的乳儿看,她全身羞烫,xiaoxue不仅湿润的更加厉害,还像有小蚂蚁爬过一样酥痒的不得了。 她娇软的向后倒去,一面在回避着花誉的目光,一面又在悄悄的并拢双腿暗暗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