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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祖连连喊冤:“明明是你说他不能喝烈的,我那窖中的酒哪一坛不醇?我都是按你的意思办事。”然后房祖小心翼翼地往陆池身上瞄,结果很神奇的,在陆池听完这话后,竟对他展颜了。房祖:“...”连翟南也反应过来,先前刚抢回来的气势登时又矮人一截,为此很是苦闷。陆池凑近他,压着笑声说:“我怎就那么喜欢你?”翟南面色不改。陆池也不在意,转头招呼房祖喝酒。房祖再次无语。桑葚与桃花的结合使酒中的酸甜更上一层楼,陆池先是像小猫一样用粉红的舌尖沾了一点,品尝到它的味道不是那么讨厌才开始啄饮。房祖看着他小孩一样的行为,不禁想笑,他对翟南道:“跟你比起来,他简直是个另类。”翟南有时虽然阴沉,可他毕竟军人出身,性情难免带着爽朗。陆池这自娱自乐的行径与他和房祖恨不得对壶大口干的举止相比较,两人是相差甚远。翟南不置可否说:“本就不是一路人。”陆池认真道:“你我虽是半路结缘,可总会同归一处。”房祖说:“我知道了,是那婚姻的坟墓。”翟南为有此好友深感头疼。陆池笑说:“冲你这句话我敬你一杯。”房祖跟他对敬。才酒过三巡,陆池便有醉意,脑袋一阵发晕,可翟南和房祖还在兴头上,他也不好意思打扰,干脆放下酒杯,撑着头缓劲。一只手摸了过来,暖呼呼的,还有迷人的嗓音:“醉了?”翟南摸他的脸颊,烫烫的。果不其然,陆池抬起头,露出一张通红的脸:“抱。”房祖正好咽酒,听见这话呛的够惨。翟南冷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按住要往他身边靠的人:“趴着睡。”陆池摇头:“不要。”说着一个劲往翟南怀里钻。房祖赶紧收拾自己几乎被破坏殆尽的形象:“三杯就倒,这程度你也敢往我这带?”翟南辩解:“不带着他会不开心。”“还没成亲就这么黏你...”他仿佛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情圣啊,对人家无意还这么宠人家。”翟南低声道:“要过一辈子的人自然要对他好。”房祖对他拱手抱拳:“服气服气。”陆池晕晕乎乎的,两人说什么也没听清楚,他只知道翟南的拒绝不是很强势,扭来扭去推了半天终于被他抓到机会,一头扎进翟南...肚子里。翟南举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房祖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感到十分新鲜。他兴致勃勃地说道:“骁勇善战的南王遇上了克星。”翟南无奈,只好把大腿贡献给陆池。房祖看着终于安分的人,笑说:“我去煮碗醒酒汤。”翟南点点头。房祖起身出去的时候没把门关紧,半掩着,好像是为了不用费劲推门而故意留着。翟南独自饮酒。双手圈着他腰的人不知因为什么,脸在大腿上蹭了蹭,未了发出舒服的哼声。翟南轻轻拂掉他散落在脸颊颈窝的细发。这一举动恰好被人看见,那人笑道:“王爷与王妃果然恩爱。”翟南扭头,看见来人,也露出笑意:“你也来了。”唐柯身后还跟着个青年,也是翟南的老熟人,今日刚被升官的闻一舟。闻一舟阴恻恻道:“王爷好雅兴,听曲儿也拖家带口。”“与有缘人做快乐事,何必拘泥?”唐柯笑道:“还是王爷通透。”翟南请他坐下。唐柯对闻一舟道:“难得与王爷同桌,一块坐吧。”闻一舟几不可闻的哼了声。翟南一边倒酒,一边说:“闻大人今日高升,可是大喜之事,怎如此不高兴?”两人虽然同处共事,可政见不同,见面就是炮火连连,对此唐柯也见怪不怪了。果不其然,闻一舟反讽道:“说来还要多谢王爷,若非王爷对手下人百般纵容,我怎会有今日?”今日朝堂之上,与逃营士兵的相关人员都连将三级,刘念就在其中,受牵连也是最大,他被降级,就得有人顶替他的位置,皇帝让兵部推荐,兵部便推荐了闻一舟。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况连升三级,若不是遇上翟南,此时闻一舟应与发小唐柯不醉不归。翟南笑了笑,并未因他的挑衅变脸,举起酒杯对他道:“如此说来闻大人更应该敬本王一杯。”闻一舟接过唐柯倒的酒,豪迈饮下:“话不投机半句多,这酒喝了也只是涨肚,不如就此别过。”他说罢把酒杯往桌上一扣,起身就要离开。就这时,门外闯入一人,嘴里还喊着:“本少亲自煮的醒酒汤,就此一家别无分号,陆少爷福气不浅。”喊完他抬头一看,见房间里多了两个人,有一个还极其眼熟,甚至让他眉头一跳,心中咯噔,手里的端盘几乎捧不住。唐柯笑眯眯地看着同窗,笑道:“不知唐某可有这个荣幸品尝一口?”房祖瞪大双眼:“你怎在这?”唐柯说:“打开门做生意,房少还挑客人?”房祖暗暗骂道:“这帮混球,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说了疯狗和唐某不许入内…回头都扣工钱。”他这声音小却不低,也不知是故意要让人听见,闻一舟被他这一打岔,也忘了和翟南还在剑拔弩张,转头就维护发小。“辱骂朝廷命官,房少是准备关门大吉?”房祖回顶:“仗势欺人,闻大人莫不是眼中没有王爷?”闻一舟冷笑道:“南王怕也担不起以权谋私这个罪名。”翟南道:“本王就事论事。”闻一舟还想再言,被唐柯阻止了:“我好不容易见到人,你别又给我气走了。”闻一舟感觉一口气登时岔在心口,梗的极其不舒服,他低头看唐柯的眼神充满诧异:“你当真是…”“这事可不能作假。”唐柯温和地对房祖笑了笑:“还傻站着?”要不是翟南在这,房祖这一碗汤指定对着唐柯的头扣下去。雅间热闹了一会,把酒醉的人也吵醒了。陆池睁开迷蒙的眼,扶着头坐起来。一只瓷碗递到他眼前:“喝了。”陆池想也没想,伸手接过,仰头就是一阵吞咽。喝完了,看着房间多出来的两个人发呆,他想了一会,才认出唐柯:“唐大人。”唐柯微笑:“王妃可觉得好些了?”陆池小声说:“有点晕。”唐柯道:“不如再睡一会?”陆池耳尖微红:“见笑了。”他又看着闻一舟:“陆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