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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贾赦道:“你meimei在家呆不住,我想着你这里还安生些,带她来看,谁知竟在你店前让人打了。”不等贾芸答话,那地上的人听贾芸叫大老爷,先是眼里出火,再听贾赦说那上丫头是贾芸的meimei,自己一理就知道是谁了,不禁叫道:“巧姐儿,我是你舅舅,还不让人快放了我。”大家听了都是一愣。有认识的小厮到贾赦耳边轻声道:“这个是原来二奶奶的兄弟,叫王仁。”不知道名字还好,听了名字贾赦更是心头火起,原著上你就卖了我们孩子,原著都让我改成这样了,你还来找我们孩子麻烦,叔叔能忍婶也忍不了。“卸了他的下巴,送顺天府去。”小厮虽然不知道贾赦为什么会下这个命令,不过手上却不怠慢,这回王仁可就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他的眼睛仍死死瞪着巧姐儿,小丫头心里害怕,往贾赦身上靠去。当着老子就这么吓唬老子的孙女,贾赦能饶了他,对着开道使了眼色,开道会意,立时一脚招呼过去,王仁疼得全身直抽,却再叫不出一声。贾赦自顾自地把巧姐儿领进店里,那个人渣自有人处置,还不劳他大老爷亲自出面。贾芸跟着进来,见贾赦正哄巧姐儿,对他道:“大老爷,外面乱,还请到后面说话。”贾赦见巧姐儿没意见,抱起人进了后院。当日选这个铺子开店,就是看中了这里前铺后院,能解决伙计吃饭住宿的问题,现在贾芸早就收拾出了一间,专门接待各地大量进货的客人。屋子一不大,迎门是张山水,两边楹联俱全,八仙桌上摆着炉瓶三事,收拾的很象回事。贾赦点头道:“你收拾的不错。”贾芸小激动,干了这么长时间得到大老爷的表扬,就没白忙活。一边让人快上点心茶水,一边道:“都是大老爷栽培。”贾赦也不贪他的功:“还是你自己有心。就这间屋子足见周到。”贾芸给巧姐儿端着点心,不想小姑娘并不吃,只看着贾赦。贾赦以为她刚才吓着了,好声地哄道:“看看哥哥这里的点心好不好吃。”巧姐儿还是不拿,问道:“那人说是舅舅?”林姑姑管祖父叫舅舅,祖父对林姑姑就好,可刚才那人说是自己的舅舅,眼睛却让人害怕。贾赦不想小姑娘问这个,不过他还是张嘴就来:“他看姐儿小,哄姐儿呢,好让你心软放了他。”巧姐儿长出一口气,不是自己的舅舅就好。就说舅舅都该和祖父一样,怎么也不会吓人。不过她还有点不放心:“以后要个和祖父这样的舅舅。”贾赦觉得自己做人不要太成功,一不小心都成了舅舅中的典范,还不是马上点头:“没错,就得是祖父这样的舅舅才要。”贾芸还想向贾赦汇报铺子的事,可他只一摆手:“不用多说,只看你把铺子打理成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只要记住,我不信水至清无鱼那一套。今后每年一成的利是你的,你再要用钱还可以和我说,要是和我玩点桌面下的东西,尽管来。”反正这铺子的推广意义在就行,赚不赚钱不是重点。贾芸自是一番表忠心不提。这时巧姐儿已经缓过劲来,不想呆在屋子里,贾赦也就随她在街上四处溜腿,直等小姑娘累了,才打道回府。路上开道将送王仁去顺天府的结果报上来,他是用以民殴打官员的罪名送人去的,顺天府一听打的是新任的一品大员九省巡检,当时就把人当成重犯押了起来。贾赦听了满意,把随身的荷包赏了,开道嘴巴立时合不拢——贾赦从来就烦原来荣国府吩咐奴才办个事还得打赏到位的那一套,不是特别满意绝不轻易给赏,所以得了他的东西,象征意义大于金钱意义,在奴才中是正经的体面。邢夫人听说巧姐儿让人吓到了,先骂:“什么不长眼睛的,走路也不看着点,我们孩子这么小,吓坏了怎么办?”又埋怨贾赦:“老爷也真是,带姐出去也不多加点小心,下次再不让你带孩子出去。”贾赦听了抱怨,只能不吭声,总是自己带孩子出去才这事儿。一面邢夫人让人快快地煮安神汤来,再骂巧姐儿的奶妈不知道劝着不让老爷带姐儿出去。一时一屋子人都有了不是,邢夫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训了老爷,老爷还没有喷回来,心中觉得惊悚莫明。虽见贾赦真象不计较的样子,却也不敢再寻人出气。只安置好了巧姐儿,才期期艾艾地对贾赦道:“老爷,我刚才是急昏了头,老爷不要见怪。”贾赦不以为意:“你是真心疼孩子才会如此,我怪你对孩子好吗?只盼着你这份心长长久久地才好。尤其是我出京的日子,你只把三个丫头给我看好了,老爷少不了你的好处。”邢夫人这才想起她家老爷不光升了官,这官还得出京才行,眼泪就下来了:“好好的,怎么非得让老爷去巡检?九省巡检,不是要把九个省都走完才算数?老爷可走到哪年是个头。”贾赦听她竟不以自己升官为要,先担心自己要离家,心里也有点感动。这个便宜老婆从来听话,你对她有三分好脸色,她就十分的回报回来,又不是王夫人那个胆子能包住天的人物,他虽然对别人的老婆没兴趣,可也不能不识好歹。因此从他穿过来后,一直在人前给邢夫人脸面,两人颇有了相濡以沫老夫老妻的味道。因此贾赦倒过来劝她:“这话在屋里说说就行了,在外头可别带出来,让人听了还以为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邢夫人应了。都不用外头,就是在东大院,贾政就认为贾赦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想他贾二老爷,也曾是勋贵子弟中出了名的好读书,谁知老爹一道遗折断了他的读书之路,从此仕途便有了不是正经科举出身的污点。这么多年来贾政不得升迁,他一直觉得是这个原因,谁知同样不是正经科举出身的贾赦和贾琏,在他脸上打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先是贾琏,不过是捐的五品同知,刚得了实职时还罢了,不过是六品。贾政想着他连书都没读过几天,总不如自己这般日日读书不辍之人得上官青眼,还曾拿出长辈架子训诫过人家几次。不等他过足瘾,贾琏竟然凭着一个记帐法子就升了官,还连跳几级到了四品,比他足足高了两级!贾政觉得简直是丢读书人的脸面——记帐法子,那是商贾或帐房行的事,一个朝庭命官却因此升官,还不是斯文扫地?!可惜没人听到他的不甘,人家贾琏官坐得稳稳的。又来了一个贾赦。这个更狠,一上来就是正三品的礼部侍郎,就他自己都不知道规矩礼法如何写的人,却去管天下人的规矩礼法,还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可人家的官也坐得稳稳的。就这也就算了,好歹贾赦袭的是一等将军,正一品的爵位,实职比世袭的职位要低,贾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