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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舒心,是不是还搬回将军府去住?”贾母有点迟疑,贾政却怒了:“兄长这是说我对母亲不尽心吗?想母亲来我这里以后,我事事以老太太为先,事事尊重老太太的意见,并未有过丝毫违背。兄长如今不过是请了御医,就如此羞辱于我,母亲,请您主持公道。”看这小儿子那张激愤的脸,贾母再说不出搬回将军府的话。贾赦其实也就是一问,他把老太太再请回去供起来吗?别闹了,要是那样的话,等他一走,将军府里邢夫人是绝压不住贾母的。好在贾母的念头让贾政打消了,那么他也就领着御医打道回府好了。贾政本想与他再说说薛蟠的事,可是自己虽然刚才说话的时候一时痛快了,下面的话却无法再提。王夫人这个气呀,你自己没有本事将事摆平,就别得罪有本事的人呀。不得不说,王夫人是合格的王氏女,这份能屈能伸让人不能不佩服。于是夫妻二人在贾母床前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贾母真想两眼一翻晕过去算了,可是她的生命力在此时却分外顽强:“好了,有什么好吵的?你那个妹子不就是要银子吗?给她就是。”贾政见贾母开口,早早地闭上了嘴,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王夫人却不能:“老太太,我们哪还有四十万两银子。”就算是知道她说的是实情,贾母还是心塞:“我的私房你们也知道,并不剩什么了。如今除了我自己将来的事,也不留了,你拿去就是。”第124章就算王夫人千肯万肯,可是贾政却不同意。刚才让贾赦站在大义之上喷了一顿的贾政老爷,难得地坚持自己的见解:“母亲的私房,自然由母亲自己掌控就好。做儿子的没有孝顺过母亲,却老让母亲补贴,真是枉为人子。再说我们这里还有庄子铺子,实在不行变卖了就是。”可不能再让老大说出他觊觎老娘钱财的话。贾母听他这么一说,早就把请不来太医的那股失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才是她的好儿子,知道心疼老母亲的儿子,果然这些年没有白疼。看来都是这个王氏,最是个不贤的,那薛家不就是她的好亲戚吗?“那薛家是你的亲戚,你好生与她们说道说道。就算是要还钱,也得等上几天让人准备准备不是。”贾母淡淡地对王夫人道。王夫人还能如何?不过低头称是罢了。回到将军府的贾赦继续一脸焦燥。好在这几天他都是如此,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邢夫人让人伺侯他洗漱后问道:“不知老太太如何了?”“还能如何?都是不甘心的毛病。明天你带着孩子们过去看看,别让人说出不好来就行。记住,什么事儿你都不知道,都做不了主。”这个邢夫人在行,立刻点头答应。贾赦又抱怨:“这都是什么事儿?眼看着要过端午了,还让不让人过节。”邢夫人情知不是端午的事儿,是因为五月十六那日他不能在场才有这些话,只拿着新房的布置、聘礼的多寡来分他的心。不想不说还好,越说人越不耐烦:“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可不说这个说什么?邢夫人也没办法了。还是巧姐儿过来,拉着贾赦问东问西一番,才让他稍好一点。等巧姐儿问起母亲什么时候过来的时候,他又炸了:“是谁在姐儿跟前嚼舌头?”跟着巧姐儿的人都进来跪下,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不是。贾赦恨道:“人还觉没过门,就和姐儿说这些有的没的混话,让姐儿和新奶奶有了嫌隙,与你们有什么好处?”邢夫人看不下去,只好出声道:“也不见得这些人就是安了坏心,不过是日子近了,让孩子提前有个预备不是。”见贾赦无话可说,邢夫人试着道:“要不老爷进宫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晚走两天?”这个主意好!贾赦一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好的主意自己就没想起来呢?进宫,必须进宫。见他忙忙地就要往外走,邢夫人叫道:“又不急在一时,老爷好歹吃了饭再去。”“我到宫里吃去。”贾赦决定要是皇帝不答应他,那就干脆赖在宫里不出来了。打定主意的贾赦先是去了大明宫,太上皇一见他就乐了:“还想着你能憋几天呢,这就沉不住气了?”这话风不对呀。贾赦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自己是送上门来让人笑话了,于是只自己找地坐下装失聪。太上皇也不问他进宫为何,只让人摆饭。就听底下那人自己对戴权道:“多要两碗饭吧。我这几天都没好生吃过。”没得到太上皇指示的戴权只让小太监快些传饭,又自己端过点心给贾赦让他先垫垫。心已经放到肚子里的贾赦还能客气?三两口就把一块点心下了肚。太上皇看一眼戴权,人有眼色地递上一杯水,还好心劝道:“贾大人慢些用,一会儿饭就得了。”贾赦一边往嘴里再放一块点心一边道:“你连着几天吃不好睡不着试试,能慢下来吗。”“父皇,听说你这里来了花子?”皇帝说着就进来了。贾赦哀怨地放下手里的点心,给皇帝行礼。皇帝竟然没立刻叫起,很是欣赏了一会他的跪姿:“这不是还能跪下吗?怎么小梁子和我说连走路都走不动了?”说的是刚才贾赦一进宫门,就蹲到地上说走不动一定要软轿的事。贾赦的脸皮多厚:“这不是刚才吃了一块点心,才有了点力气。”皇帝这才让他起身:“说罢,又想让父皇答应你什么?”贾赦一撇嘴:“反正你也不会答应,当然得来求太上皇。还好有太上皇在,要不我还不得让你欺侮死。太上皇,您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千秋万代。”太上皇乐得脸上褶子堆老高:“就为了给你做主,我就得做老妖精不成。”这话虽然有剽窃王熙凤的嫌疑,贾赦为了参加儿子的婚礼也顾不得了:“不要紧,我陪您就好。”太上皇大乐,对着已经摆好的饭桌让二人入座。这三人也不讲什么食不言寝不语,明显贾赦有话想说,他能忍一顿饭才怪。“太上皇,皇上,我琏儿命苦呀。”贾赦一边往自己嘴里忙活一边卖惨:“可怜他从出生就没了娘,那时我又混帐顾不上他,那孩子就是自己长大的呀。”贾赦见二人都有点愣神,往自己碗里再挟点菜道:“就说他前面那个人吧,那是什么人?是我们老二媳妇的内侄女呀,能和琏儿一条心?这枕边人都和孩子不一条心,你们想想琏儿过的是什么日子,惨不惨?”从他开始说自己当年混帐起,太上皇和皇帝就没怎么动筷子,再说到枕边人的时候,两人干脆不想吃了:这是诚心不让人吃饭是吧?你和你现在的枕边人就是一心了?笑话谁呢。“所以我给我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