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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把内力凝聚成同样锋利的刀片,只听“锵”的一声,所接之处火花四溅,女人此时已经笑着从对岸飞过来,秦盛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水,全身紧绷到了极点,然而她却突然把力一收,一个翻滚狼狈地跳到了一旁,“咦,小公子,暗箭伤人可不好啊,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受的住你们这样,我不依。”闻瑜缓慢地放下刚射出毒针的手,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头发,又从发间抽出三根毒针,阴沉道:“离我们远点。”花娘一见二人都是有些功夫的,也谨慎了许多,只是站在原地捂着嘴笑。秦盛把闻瑜放下来,摸了摸下巴,仍旧有余力打趣,“哦?我记得有个人内功被废了。”一句半是玩笑的话冷水一般地从闻瑜头顶淋下,闻瑜心里一慌,刚才的情况由不得他不出手,否则秦盛必然重伤——可这样他的那些谎言都毁了,那些信任,这几天的宠溺,还有任务……他居然下意识地全抛弃了。只是心里想着,救他。他偏过头去瞄了一眼秦盛,秦盛的眼神他看不分明,没有更热络,也没有更冷淡,只是带着点调侃。“秦盛……我……”闻瑜几乎是颤抖了一下。秦盛没看他,他一把抽出了刀,面上却是笑吟吟的,他一双多情眸子看着花娘,“花娘小姐,你看这光天化日,你一个姑娘家看两个男人的……”他诡异地停顿了一下,而后舔了舔唇,“身子,也怪有辱名节的是吧?我们很抱歉闯了你的地盘,现下里知错了,何不放我们穿上衣服走呢?”“笑话,名节算个什么?花娘四十好几,早就去了嫁人的心思。何况闯了我花娘的地盘,就想这么竖着走吗?”她两手绷直了鞭子,兴奋得像是个瘾君子,声音又放轻了,“你们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不如这样,今日我让你们爽快一番,爽完了就死,行么?花娘我的规矩可不能破,见过我的男人都得死。”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们这般身上未着片缕的……也实在是不雅,白白伤了花娘我的眼,给你们点儿时间,速速穿了衣服,勿让花娘眼瞎于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秦盛点点头,二人将衣服穿好,他刚要转身对上花娘,袖子就被闻瑜拽住了,“秦……”而后唇便被一根食指轻柔地顶住,闻瑜顿时消了声,他眨巴眨巴眼睛,眉头皱得煞是好看,秦盛却似怜香惜玉一般抹平了眉头,只轻轻“嘘”了一声。他转过身面向花娘,“花娘姑娘,我二人皆有些功夫,你怕是得不着好处的。”“哦?”花娘挑挑眉,“吾乃七凶花娘,怎地,看你用刀,口气又狂,怎么?难不成是四凶刀鬼么?”“正是在下。”“怪不得。”花娘了然的点点头,“一凶曰剑怪的黄泉剑,二凶曰无常的勾魂蛊,三凶曰狐媚的诡毒针,四凶曰刀鬼的无名刃,五凶曰琴仙的魔音弦,六凶曰愚公的劈山斧,这七凶嘛……曰的就是我花娘的蝎子鞭。你有底气,可你别忘了,这排名可不是按着实力高低来排的,刀鬼,别小看我。”她又看向像失了魂魄一般的闻瑜,娇滴滴地说:“这位小公子,你这么漂亮,又用针,难不成是狐媚?怎地如此狼狈?”秦盛眯着眼睛笑,不作声,闻瑜打了个冷颤,突然跳起,把三根针尽数投出,“妖妇!!你不要乱说!!”花娘脚下一点,向后退去,那三根针行径诡异,她闪过一针,另一针又从脑后飞来,闻瑜一个健步冲上树去,在几棵树之间快速地奔跑,雨般的针朝花娘涌去,却是都小心地避开了秦盛站的地方。一步退二步,花娘的轻功不比闻瑜差,闻瑜的心境已乱,攻击已然弱下些许,她堪堪躲开所有的针,就觉一把刀横在她脖颈上,她微微一动,那刀陷进了她的皮肤——但并未割破。“刀鬼的刀……”她神色古怪,“听闻玉花宫的人说刀鬼有天下第一刀……怎地这样不锋利。”秦盛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这只是把普通的刀。”闻瑜看他制住了花娘便从树上跳下,几步走到他们面前,一把捏住花娘纤细的下巴,阴沉道:“有些话不能乱说,你知道吗?”花娘不愧是女中豪杰,刀架在脖子上都面不改色,她哎呦两声,笑了,“刀鬼不用糊弄我,现在江湖上的人都传开了,玉花宫的宫主要寒舍里的一把刀,谁能拿到便能接下那宫主的席位。这样的刀想必是名刀,但多少入了寒舍打探的人都探不出个一二,你又横空出世,你说,这名刀是在谁手上呢?”又对闻瑜说,“小公子,你这样我会害怕的。”闻瑜冷哼一声,心跳得都失了速,花娘却接着道,“哎哎,刀鬼,你可知道其实三凶狐媚不止一个人?”秦盛看了闻瑜一眼,点了点头。闻瑜心里一凉,就听花娘说:“还不止呢还不止,这狐媚虽人挺多,可都他们是玉花宫的人呢!怕是早就有人在你面前动手脚了吧?”花娘意味深长地觑了闻瑜一眼,却被秦盛用刀一顶,“你的意思是……我的兄弟他是狐媚,是来取我的刀的?”☆、第二十八把刀“我可什么都没说。”花娘瞟了一眼秦盛,娇声娇气地说,“莫要想着什么就往花娘身上泼脏水,否则……”“否则?”秦盛挑了挑眉,然后被闻瑜一把撞开。地上一段藤蔓张牙舞爪地飞舞着,漆黑的茎上隐隐现着红光,秦盛因为闻瑜那一撞勉强躲开了藤蔓的缠绕,闻瑜却没那么好运,他被藤蔓牵住,一阵“嗞嗞”的声音响起,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什么东西煳了的气味。闻瑜皱着眉头,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割开那藤蔓,随即便被秦盛一把拉开,堪堪躲过那飞舞的长鞭。花娘见失了先机,飞快地闪到一边,做了个手势,几十道黑影顿时从丛林中闪出,每个人手里皆持一条黑鞭,她摸了摸手上缠绕着的植物,“否则……花娘会生气的嘛。”原来刚才那一大串话都是为了拖延时间。秦盛不知为何觉得松了口气,仿佛这样花娘刚才说的那些话都能是假的一般,但实际上谁知道呢,这玩意儿太说不准。“啧。”他终于皱起眉头,拉着闻瑜的胳膊,后退两步,那些持鞭人清一色的扎着长辫,竟是一群身材火爆的女人。闻瑜疼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