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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倾覆而下,细细密密的打在了南熙贞的身体和脸上,一下子弄得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这一动作让她一下子就爆发了,伸手就打向眼神严厉的郑基石。他的瞳孔深处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把抓住对方的细胳膊,暴躁的男低音显得很可怕:“你好好洗洗吧!”“你管我!为什么拿水淋我?”“你现在看看你的样子,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凌晨三点钟,你一个未成年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还有刚刚接电话的男人是谁?他为什么搂着你啊?”热水一下子让浴室变得雾气腾腾,俩人都湿淋淋的,头发紧贴脸庞,四目相对。半晌,南熙贞倔强又小声的说道:“你管我。”郑基石都被气笑了,他猛地用虎口掐住她的下巴,气的浑身发抖:“我不管你?我要是不管你,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下场吗?”“我就是不让你管!”南熙贞睁大眼睛瞪着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从她的眼下慢慢滑落。“你在跟我闹什么别扭?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险……”此时,南熙贞耍起了酒疯,她轻易是不会喝醉的,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任性起来让人头疼无比。“你干嘛拿水淋我!”“你浑身酒气不用洗的吗?”“你就是故意拿水泼我的!你就是故意的!”郑基石气的肺都开始疼了,他松开手开始软化政策,主动温柔的拥抱住这个小疯子,细声细气的安慰:“好好好,我错了……我们先脱衣服洗澡好不好?”“不要!”“……”“气死了,气死了!”郑基石咬着下嘴唇,原地转了两圈,用湿淋淋的衣服下摆擦了擦脸,转头又看了看这个人。可怜兮兮的站在水底下,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脖子脸蛋上全是水珠,白白嫩嫩的好像水丸子。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对方时的情景,漂漂亮亮的又可爱,宛如捧在手心里的水馒头。郑基石深呼吸了几下,慢慢的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刚刚找到小疯子的时候,是一个人,说明刚刚那个是陌生人之类的。他的白衣衫变得有些透明,表情也缓和了几分,上前蹲下来帮忙脱衣服,洗个澡在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吧。希望明天醒来自己可以狠下心教训一番。撒酒疯的人说是能安静下来就能安静下来的吗?郑基石的手掌刚一挨着她,南熙贞就剧烈的开始挣扎起来,心里还在记仇刚才这哥打开热水淋湿自己的事情。“你别碰我!好讨厌,离我远点……”“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郑基石忍了又忍,仿佛在安慰自己,这次动作有些用力,可能扯疼了她。南熙贞立刻开始掉眼泪珠子,甚至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手机开始“求救”……其实就是给最近通话的几人打了过去。“喂?”朴宰范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有些开心,刚刚弄得他有些郁闷。还没等开口问怎么回事,就听见对方带着哭腔含含糊糊的喊道:“救命啊,基石哥用水泼我,还要脱我衣服……”“……”郑基石上前面无表情的一把夺过手机,挂断以后扔在了一边,看着蹲下身的某人,也跟着一起蹲下来。柔声哄道:“你现在喝醉了,我们洗完澡睡觉好不好?”南熙贞抱着膝盖眼睛红通通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她被雾气蒸的如玫瑰一样的脸蛋,上面有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睛。她轻轻的摇了摇脑袋,声音闷闷软软像气泡似的一戳就破。“我想mama了。”郑基石瞬间什么气都没有了,忽然鼻子酸酸的,忍不住伸出双臂拥抱住她将脑袋按在了怀里。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心里却什么都知道。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那股酸涩涌上咽喉使得嗓子眼开始发痛,他往下咽了咽,实在没忍住,不知不觉眼睛也红红的。郑基石摸着她的小脑袋,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难受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该怎么办,该怎么安慰她呢?无奈,只好轻轻的吻在她的耳边,希望嘴唇的一点点热度能够有所温暖。那边接到求救电话的朴宰范已经二话不说开车往这边赶了,车窗打开,凌晨四点钟凌厉的冷风吹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刚刚一个人在家里喝酒,很没有意思……非常对不起,每次都要在这个时候联系你。但一到凌晨,他总会想起对方;只要喝了酒,就会想起这个人。朴宰范的胳膊支着下巴抵在车窗上,一边开车一边深深的思考,因为没有办法做到视而不见,接到这个电话,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前去……他想了想又给还在公司的loco打了一通电话,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等到他们两个人分别赶到郑基石家里的时候,敲开门的一瞬间,俩个人无比默契的一左一右限制住对方的动作。“哥!千万不要乱来啊!”“有话好好说!熙贞年纪还很小啊,你千万不要动手啊!”“哥!什么事情都能商量着来,不要太冲动了!”郑基石无语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谁能告诉他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是在坏事的煲仔饭。心疼基石精一秒钟,心疼龙哥三分钟。最后抱抱南妹,还没有成年也不成熟(我心疼的都哭了)。因为原生家庭是这种情况,所以她比较喜欢和年龄稍大一点的男性联系,毕竟从小没有父亲的陪伴。就当做一种补偿,性格是自私也是有来源的。尽可能的抓住一切机会,属于咬住以后就绝不会松口的性格。所以目前来说,同龄人对她的吸引力很小很小。第二更啊!昨天下班回来想小睡一会儿,谁知道一觉睡到凌晨一点半。然后爬起来码字!快夸我!!!两章啊!肥肥的呢!么么哒!分开<韩娱之上瘾者(长亭)|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shuise分开<韩娱之上瘾者(长亭)分开等南熙贞清醒过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房间依旧是昏暗的,两层窗帘牢牢的锁住了外面的阳光,根本刺不穿,一点缝隙不露。她抓着被子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出神,手底下是柔软的触感,从麻痹的指尖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