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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章 放过我

    下班了之後,送她回家变成了高大瘦削的男人,挺拔的身躯和高贵的气质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不喜欢被关注,男人的外貌又太惹人注目,可更多的不自在是因为她不想做他的女朋友。

“後悔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她忽然有了无力感,抬起头露出笑容,说:“我没有後悔,只是不习惯有个太好看的男朋友。”

她温顺得让人心疼,他的心因她而变得柔软,笑著说:“我也不习惯有个太矮的女朋友。”

他的语气一点也不伤人,她只是不习惯和还是陌生人的男人打情骂俏,她咬著唇停住脚步,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忽然右手被温暖的掌心包裹,她低头看去,他好看的手指动了动,示意他们之间的关系。

“幸好我长得好看,才能找到你这么可爱的女朋友。”

太轻浮了,她不敢跟他靠太近,慢慢和他拉开距离,他的眼神冷下来,松开她的手,她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心里懊悔又抱歉,却又不能说出来。

街上霓虹灯闪烁著,让两人披上七彩的外衣,为男人出色的外表增添了更加神秘的魅力,两个大胆的女孩拦住他,红著脸说:“帅哥,能认识一下吗?”

她停下脚步,他才跟著停住,身为女朋友,没有向觊觎她男朋友的人宣示主权,还悄悄躲得远远的,他有些粗暴地将她扯进怀里,对女孩们微笑:“你们好,我是她的男朋友。”

一句话就成功地赶走入侵者,他又放开她,默默向前走,她站在原地,恨自己的自私,他用生命安全为她解决当下困境,而她什么也不想付出。

喊了一个字,发现他站在不远处等著她,灯光有些暗,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快步走到他身边,他没有一贯的微笑,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她低头解下发绳,柔顺的长发犹如黑色瀑布倾泻而下,淡淡的发香随著微风渗透他的感官,他眯了眯眼,低头看去,她将缀了两颗小红珠子的黑色发绳戴在他的左手上,再抬头,怯怯地看著他,那一刻他以为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过了几秒,他将手从她柔嫩的手里抽出,拔下左手上的发绳,她以为他嫌弃她,赶紧後退和他保持距离,他却将发绳戴在了右手腕上,淡淡地瞄她一眼,左手牵起她的手,她不敢碰他,手还往回缩,他握紧她的手,带著她往前走,然後才说:“我惯用右手。”

过了好久她才懂得他的意思,因为戴右手才能经常看到她的发绳,她淡淡笑著跟上他的脚步,他一转头就看到她的笑,清纯得像带著露水的百合,娇艳得像盛开的蔷薇,连随风飘扬的发丝都美得梦幻,他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牵著的手,深呼吸一口气微微笑,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和满足。

将她送到家门口,她开了门,却没有和他说再见,她想带他进屋让刘雅琴看看,可在男人看来,这就是一种暗示,暗示他可以登堂入室,可以睡在她的床上。

“舍不得我?”

他的身体贴著她的身後,温热的气息包裹了她全身,她紧绷著身体不敢动,可他又不会做得太过,没有半点侵略气息,好像只是用他的体温温暖她,他还特意避开尴尬的位置,只为让她心安。

男人独特的语调和嗓音又在她耳边响起,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刘雅琴轻快的声音接著传来:“是雪瑶下班…”

门外的是极亲密的一对男女,男人成熟优雅,女孩稚嫩乖巧,外貌简直是绝配,男人从身後抱著女孩挺起的孕肚,高大的身体微微弯曲,脸贴著女孩的脸,更直观地呈现出“天造地设”这个词,刘雅琴都忘了该说什么,愣在当场。

他没有做得太过,大方地放开她,和她并肩站在门口,牵著她的手,温柔地问:“这位是…”

“不重要。”

她淡淡地接著他的话尾说,然後牵著他进屋,刘雅琴这才回过神来,追上去问:“这位先生是谁啊?小赵呢?今天怎么还没到?”

她停下脚步,淡漠地说:“赵先生说了,只要我找到照顾我的人,他就放了我,这是我男朋友,以後有他照顾我,现在你们都可以走了。”

“不…小依啊…你要不要等小赵回来,再和他好好说说?你不能因为小赵惹你生气了,就做出这么叛逆的事的呀!”

她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总之那个被迫成熟的男孩很爱这个女孩,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看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她心疼太深情的男孩,只想为他守住爱情,可她没经历过女孩的人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她被他伤害得那么彻底,此时此刻还会不会活著。

她转身,淡漠地问:“叛逆?我交男朋友是叛逆?”

刘雅琴很著急,可也知道她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放缓语速说:“交男朋友是很重要的事,人品家世怎么样都不清楚,不如等小赵回来,让他给你掌掌眼好不好啦?”

无力感袭来,她几乎就要向命运妥协,为了摆脱赵澈,她宁愿超越底线并且出卖身体,可连一个为他做事的保姆,都在极力阻止她离开他。

“那赵澈的人品…”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边的男人用力握了两下她的手,她闭上嘴,惨淡得没有光彩的眼眸看著他,他的心忽然酸涩难当,於是将视线转向刘雅琴,恢复他的沉稳高贵,优雅一笑,说:“我是孩子的父亲。”

刘雅琴愣著後退,又绕过他们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想拨打电话,被女孩伸手夺过,摔在地上,手机屏幕裂开了几条痕迹,刘雅琴被她吓到了,缩著手不敢动。

“走不走?”

其实她很害怕,害怕就算她找到了男朋友,赵澈还是不肯放过她,她拼尽全力向赵亦隐瞒她的现状,她守护著两个还没出生的孩子,这是她的两条命脉,全被赵澈掌控著,他想毁了她简直易如反掌。

“哎呀你…”刘雅琴气急败坏,指著地上的手机骂:“你摔我手机干什么?”

她像疯了般地甩开男人的手,双手摸男人的口袋,从他的口袋里搜出手机,他很配合地打开屏幕锁,她快速输入号码,等著接通,那边响起平淡得像一潭死水的“喂”一声後,她捂著狂跳的心,颤抖著声音说:“哥哥,你说过等我找到照顾我的人你就离开我,是不是真的?”

她没等到他的回答,她像是浑身力气被抽走了般,跌坐在沙发上。

“哥哥…你…你回答我呀…”

那边才传来几不可闻的声音:“嗯…”

她颤抖的声音有些希冀和害怕:“我找到男朋友了!你是不是可以离开我了?啊?”

那边久久都听不到声音,她等到快窒息了,才抹掉脸上的眼泪,无力地低声轻笑:“你就没打算放过我,对不对?”

站在旁边的男人皱了皱眉,很快抬眸,将眼睛转向小小的阳台。

电话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她又期盼地说:“我相信你的哥哥!我知道你很爱我的!可我喜欢温哥哥,他能照顾我,能给我很好的生活,我以後的日子都和温哥哥在一起,这样你会不会放过我?”

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她急了,挂了电话又拨过去,嘟嘟声响了很久才接通,她知道他在听,哭著说:“我知道你只想折磨我,你想让我痛苦,我成全你可以吗?我成全你!”

她说完,拿著手机站起来,扑进男人怀里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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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没朋友的我能在这里感受到友谊,谢谢大家,谢谢所有支持三小姐的宝贝们!谢谢大家!谢谢!

296章和陌生人上床<雪瑶(乱高n)(三小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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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章和陌生人上床

她不想和除赵亦以外的人有亲密关系,赵澈应该也知道,她以为赵澈监视她每分每秒所有的举动,知道她和咖啡店的老板只是普通关系,也知道她骗了他,她以为赵澈想让她痛苦,於是她就和几乎陌生的男人上床…

她现在没有太多理智,只以为她的不情愿能让赵澈放手,她从不相信他是真的对她好,总是无时无刻不在猜测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她,想得多了,她就变得特别多疑和敏感,总感觉他的伤害会在下一秒降临,所以她才不要命地往前冲,以求能够逃离他,甚至不惜用身体交换喘息的机会,只因为那是浮在河面上的唯一一根稻草,她就什么也不顾地游过去抓住,哪怕知道那并没有什么用。

送到嘴边的rou,没有几个人会拒绝,男人双臂环住她的身子微微抱起,减轻她垫脚的力气,同时更能享受到她的主动,外貌稍显稚嫩的女孩,吻技在失去理智之後一点都没有减退,柔软的唇瓣紧贴著他,紊乱的呼吸带著她的甜香钻进他的鼻间,摩擦之间带来的酥麻化成热流涌向下腹,他的手掌按著她的後背,藉此安抚胀硬起来的roubang,她的动作停住,他跟著停下,又被她按住後脑勺,吮吸他的唇瓣,舌尖探进他嘴里搅动他的舌,鼻间轻哼出声,和湿润的声音混合成令人浑身燥热的声音,刘雅琴目瞪口呆地看了半天,最後带著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走了,他抬眸望了一眼关好的门,不相干的人走了,接下来就能如他所愿了,想到她的滋味,他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时已经没有必要演戏了,他允许自己投入,於是按著她的後脑勺,掌握主动权,那是和给她下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完全侵占她的领地,掠夺她的每一吋柔软和香甜,她招架不住向後仰,一只手还抓著他的肩膀向前推,企图让他分开,他乾脆放开她的唇,带著湿热的痕迹一路向她的脖子吻去,很快在她细嫩的脖子处留下一大片柔软酥麻感受,她犹如离了水的鱼般贪婪呼吸新鲜空气,过了好久才气喘吁吁地说:“停…停一下…”

他差点沉沦,动作在瞬间停住,很快又抬头,稳住粗重的呼吸,对她挑了挑眉,好看眼眸眼眸染上了欲望,变得愈加黝黑深邃,她有短暂的恍惚,好像灵魂都要深陷在他的眼眸里。

她的双腿之间有明显的热流,在他们接吻之前,她和他牵手都觉得不舒服,可现在,她竟然轻易地被他挑起情欲,她的反应再一次让她清清楚楚地认识到自己有多yin荡,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为了逃脱赵澈的纠缠还是为了性爱的快感,她期望他能阻止她,低下头掩饰背叛和悲伤,轻声问:“愿意跟我上床吗?我这样的…”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手里的手机举到她眼前,慵懒又优雅地一笑,低沉暗哑的声音说著邪恶嘲讽的话:“当然愿意了,从我抱过你开始,我无时无刻不想将你放倒在床上,好不容易把你骗到手,你就做好三天下不了床的准备吧!”

太真实了,他又对她挑眉,配上他的脸,那就是瞬间就能击中女人心的动作,也能表达他的无害,他是想帮她,更让她觉得有逃脱赵澈的希望,想到赵澈从她的生活里消失的日子,她连眼眸都亮了几分,想说的什么话也在心里消散。

他和她对视,忽然就心虚了,於是又将视线移到她的唇上,她太急於想摆脱赵澈的威胁和伤害,就什么也不顾地吻住他的唇,他将她抱起,一边不容拒绝地汲取她嘴里的香甜,一边将她带进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她满脑子都是没有赵澈的幻想,只想著牺牲点什么也无所谓,反正她也骯脏不堪了,他脱她的衣服她也只是乖乖配合任他摆布,他为她还想著别的男人而心生不悦,手隔著内衣揪住她的乳尖,她轻哼了一声,回过神来,才发觉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

“现在想逃?已经没机会了!”

在她面前演戏的同时,他也在赵澈耳边演戏。

她低头,看到自己几乎把内衣挤爆的两团和凸起来的肚子,还有曲起张开的双腿,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为了能离开赵澈,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到了床上,而这样做,很可能让後果更糟糕…

“温…哥哥…”

一点都没有他想要的甜蜜,她还想拒绝他,他忍下怒火,将手放在她湿透的内裤上,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轻戳她的花蒂,她倒吸了一口气,手本能地抓住那只手臂,他用另一只手拿开她的手,将她按在枕头上,她快哭了,他停下动作,眯著眼淡淡地看著她,她在安静了几秒後,慢慢松手,手机就这么被她丢落在枕头边上,她的手在发颤,因为她正要解他的皮带。

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指尖在她双腿间上下刮过,湿热的感觉更重,她的身体也在发抖,不管她怎么说服自己,还是受不了被陌生人玩弄。

他太了解这个小yin娃了,在他得手之前,她会尽可能地阻止,他只能强行逼她向前,他的手向她大腿两边拍了拍,示意她把无意识想合拢的腿打开,她咬著唇将腿张开,眼里只有难过与害怕,他知道不能等了,错过了这次,他碰她的机会将会无限延迟,於是他又拍开她解他裤子的手,一边优雅从容地微笑,一边急切地掏出又粗又长的深色roubang。

她看得到他的动作,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她不敢低头看,紧张地看著他的眼,一开始是她接受他,并且主动吻他的,无论发生什么後果她都必须承担,可是心里又拒绝和他上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期盼他能停止。

他怎么可能停手?连她的内衣内裤都懒得脱,两指拨开入口处的布料,又用拇指压著高高竖起的roubang,抵在她软嫩滑热的xue口边,她顿时浑身紧绷,她还来不及说等等,他就藉著她的湿滑,挺腰将光滑的guitou送进她体内。

即使被无数个男人开阔过,她仍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最终还是和陌生男人上床了,她僵著身体,双眼无神地盯著天花板,他就喜欢她软糯轻柔的声音,以及痛苦隐忍的样子,他想全部进入,让她的柔嫩紧致完全包裹他,她的眼泪和欢愉都只能是他给的,他要她全身心都只能感受著他,於是不顾她还没适应,再次挺腰,强行破开紧到不可思议的甬道,完完全全和她结合为一体。

她痛苦地呻吟,里面没有太多滑液,他的粗长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她看著身上依旧高贵从容的男人,悲凉地一笑,她这是在做什么?而电话另一端,病床上木然地举著手机听著这一切的男孩,修长有力的手指忽然连手机都握不住,黑色手机连同他的眼泪,无声掉落在白色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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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所有支持三小姐的宝贝们,没赶上情人节更新,这里祝愿大家都能幸福,谢谢大家

没有朗哥哥,已改正,抱歉

真香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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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本文无关的内容2

永苍山的无欲殿,向来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月白色长袍清冷孤傲的男子披著浅淡暖阳缓步穿过殿前,忽然一阵清脆的“哒哒”声响起,混杂在温柔沙沙声中,急促却又悦耳,他停下脚步,转身抬头。

月白色长裙的少女倒飞在半空,像是纯净无瑕的仙子自天而降,月白色发带与腰带犹如海藻般在她身後飘舞,裙摆像是被风轻拂的花般随风摇曳,她正庆幸终於有人能救她了,绝美的脸上绽放出乾净纯粹的笑,明眸皓齿映衬著结界外的飞雪,千娇百媚煞是好看,一只手抱著檐角,露出白玉般的半截手臂,一手将敲屋瓦的碧玉长笛插进後腰,指了指不停往上飘的双腿,又指了指地面,双手合十对他地拜了两拜,没了著力点,双腿又带著身子轻飘飘往上飞,她赶紧抱著檐角,委屈地撇嘴,她被倒吊在半空好久了。

他一脸漠然地抬起右手,结界外的飞雪化成细碎的晶莹飞进来,在两人间慢慢凝成一条白绫,右手抓住白绫,清冷地望著她,她大喜,抓住白绫一点一点往下,双脚还向上飘著,她扯著白绫来到他面前,又抓住他的手,抱住他的脖子,颈上的细腻嫩滑,胸前的绵软酥麻,鼻间的淡雅馨香,令他的意识失控,好像被赶出了体外,白绫化成晶莹消散,他的双手缓缓抱著她的腰,只觉又软又细,她双脚落地,待到术法消失,稳稳踩著地面,她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他,粲然一笑。

他极反感,因为她的触碰,也因为她一贯的没规矩。

永苍山弟子个个懂礼,从不会对师长嬉皮笑脸,唯有她,每次见他都笑,或许是在青楼时被打傻了,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偶尔撒娇会碰他的衣裳,他警告了无数次,她依然如故,烦不胜烦,若他不出手救她,後果是她体力不支,将飞向更高,届时术法消失,她会摔得粉身碎骨,可他最终还是不忍心,他将她救下了,只是他不懂,他有太多术法可以用,可偏偏用了他最无法忍受的方式救下她。

强行忍著身上的不适,他面无表情地说:“往後无论思凡教你什么,都不必理会。”

她笑著重重点头,她不能说话,笑便是她唯一的语言,只是一个点头都透著天真稚气。

他匆匆撇下她,被她碰了身体,净尘术都驱散不了身上的不适。

她抬手想抓他飞扬的衣袂,他转身极冰冷地甩开衣袂,她扑倒在地,他忍著回头看她的冲动,突然便从静坐中清醒,浑身愈加冷冽锐利。

他性子清冷,近乎无情无欲,并且还有他不自知的自负,世间男女无论美丑,在他眼里都与花草树木山石尘土没有区别,回想起将她带进山门之後的一切,以为他之所以被乱情扰乱心神,只是因为她赵云筝花了三年时间悄无声息地给他种下欲望,否则凭他的定力,绝不可能被妖曲影响,做下如此恶心的事。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在青楼生活了十年时间,他不相信她还能保持著孩子般本真的心性,或许因为她是天生的欲魔,在尚未觉醒之时便懂得处心积虑勾引他,诱他触犯门规,诱他堕落,诱他正派第一人楚元书成为欲魔走狗!

他推开她的房门,脸色苍白的女子正自床上睁开眼,因为身体的一阵酸疼而紧蹙著柳眉,双腿间仍有被撕裂的感觉,随意一动便是一脸痛苦的表情,柔柔的双手抱著月白色被子吃力地缩进床角,一眼都不想看他,嘴角颤抖了两下,清澈的眼泪便滑落脸颊,滴落在衣袖里,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不恨他,却也不想原谅他。

他眯著眼眸,愈加显得冰冷…她凭什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赵云筝!”他踏入房间,冰冷地开口:“为何诱我犯门规?”

她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在占了她的清白之後,竟然将触犯门规之罪归咎於她,她怒地抓起竹枕扔向他,竹枕落在他脚边,他漠不关心地看了一眼,又再次冰冷地望向她。

她又怨又气,乾脆掀开被子,撑著酸痛难当的身子下床,娇弱又狼狈地冲向他,他看著她跌跌撞撞的脚步,又回想起她双腿间的滋味,冰冷的眼眸一闪,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幽深。

她不想多看他一眼,嘟著嘴将脸转向另一边,与他擦肩而过,他仍在想著她的紧致柔软,以及摩擦与喷射的快感,直到她走出门口,他才变化出白绫将她绑住,她气愤地不住扭著身子挣扎,可还是慢慢被他拖回他的身边,他转身冰冷地面对她的愤怒,她见挣脱不开,又哼著气将脸转开,他的视线落在她雪般白皙的颈上,不知为何突然想看更多。

“要你守住本心你不听,倘若你变成欲魔,我会杀了你。”

腹下的坚硬和火热将他的冰冷融化了些许,好听的声音化成圆圆滑滑的小珠,在她心上轻柔滚动,她曾不止一次听他说过这句话,每次都让她记起被她害死的那些人,唯有这次给她些许温柔的错觉,安抚了伴随她十三年之久的内疚,想起他怎样在众人刀下保住她,不免有些心软,可很快她又哼了一下,只是因为一个老头儿说她是欲魔,所谓正道中人便想杀了她,可在她眼里,他们才是妖魔。

他的右手伸向她,慢慢解开白绫,他是她极爱极依赖的人,给她一丁点温柔就能让她忘记他的粗暴,见他的眼神不再冷冽,便没有继续生气,委屈地嘟著嘴想要偷偷扯他的衣袍向他撒娇,他用另一只手打掉她的手,眼神凌厉得像是要杀了她,她缩回手,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他又想杀了她,此时她的纯真他与初见时的妩媚相差太大,他怀疑她刻意用他能接受的样子诱惑他,哪怕他有足够的定力,也依然著了她的道,此时她还只是人,便有如此威力,若是欲魔真正出世,後果不堪设想,见识过欲一字的威力,永苍山守护每一个凡人的戒训,他便不想再遵守了。

他再次对她动了杀心,右手下垂,霜华剑慢慢凝结,忽然记起她的紧致,他的心念一动,霜华剑就此消散,修长有力的两指并起,划断她的腰带,她察觉他要做什么,双手用力推他胸膛,他的身体稳如泰山,她却因腿间的伤而站立不稳,踉跄退了两步後摔倒在地,那里更疼了,她哭著摆手,求他别靠近,她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了。

“贪得无厌是欲,我给你吃穿,给你安身之所还不够,竟用妖曲诱惑我,想要男人是么?我成全你。”

清冷俊逸的男人冰冷地说完,便抓著掉落地上的白绫缠住她纤长的腰将她扯起来,又乾脆利落地扯开她的衣襟,她张大嘴无声地喊,双手死死护住胸前,他沉下眼睑,阴沉得让人浑身发冷,纤细的女孩便只能缩著身体不敢动,他放开她,她想逃,他在她身後极冷地说了三个字:“不听话?”

她浑身一个激灵,停下脚步,她最怕这三个字了,以前刘mama最爱用这三字开头,接著就是指尖扎针,再接著就将海虫放在她身上,将她扔进黑屋子,任由她被海虫毒得痛不欲生…

记起曾经的感受,她转身给他跪下磕头,连磕两下後抬起身子,哭著对他摆手再次强调她不敢不听话,接著又继续磕头,一点都不隐藏她对这三个字的恐惧,他的心再次涌上莫名的感觉,烦她此时的眼泪,他想看她的笑,想要她带给他纯粹得能让人有超脱尘世的轻松。

他端著严肃清冷的为师模样,命令女弟子做违背伦理纲常之事。

她啜泣著低头擦泪,然後双手慢慢敞开衣襟,跪直身子除下外裳,他眯了眯眼,竟有些反常的期待,她一边抹泪一边继续除下中衣亵衣亵裤,莹白如雪细腻如玉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想试试触摸她的感觉,直至她不著寸缕,他才自失控中冷静,只因她胸前两团坚挺饱满的雪脯曾经隔著薄薄一层粉色布料在众多男人面前暴露过,还曾被人吮吸揉搓过,便异常反感那一对,极粉的乳尖如雪中红梅般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与她在众男人面前舞动时晃动的的画面重垒,他忍无可忍地抬手将她挥倒在地,接著又将她翻转过去,颈窝至圆润的双肩,再到极细的腰,再到蜜桃般的雪臀,向他清楚地诠释了何为“优美”一词,他的手正蠢蠢欲动,想在那流畅的曲线中游走,偏偏又忘不了她将这一切展示给无数男人看的情景,只觉得她被玷污了,配不上他,於是便将白绫盖在她身上,心里总算舒服许多,淡漠地低头看著她双腿间,因为跪姿而上翘的臀藏不住女孩的私密处,隐隐约约的粉色映入男人眼中。

手掌一翻,一罐黑色药瓶便自袖里掉落手掌,同时白绫将跪趴著的女孩吊起来,升至半腰处,他将药瓶细口对著女孩鲜红染血的xue口,无情地插了进去,正自顾无声啜泣的女孩感觉到腿间像是有利器插入血rou,疼得她眼泪落得更凶,浑身紧绷不敢动,他看得见她紧缩的花瓣,只觉得口乾舌燥,等不及将药慢慢灌入,并指一推瓶底,药液全部倾倒在她rouxue内,接著丢开药瓶,解开腰带,将肿胀的roubang塞进她体内。

她正觉一阵清凉舒缓了她的剧痛时,他又将火热坚硬的roubang塞了进来,太过粗大的roubang不是受了伤的她能接纳的,她恨死他,手不断往後拍打他的腹部,他闭著眼享受被粘稠的药液滋润後湿滑的甬道,xuerou层层叠叠的蠕动间,带给他极致的享受,想将她据为己有的念头一闪而过,化为更强的需求,不顾她的感受,向後撤出大半,摩擦间柔嫩的xuerou带给他的吮吸力让他爽得倒吸了一口气,接著再猛地插入,尝过情欲的滋味,他知道如何才能获得更多。

腿间被抽插得疼痛难当,她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捂著不停落泪的眼默默承受,黑暗里仿佛又回到青楼时的日子,吓得将手拿开睁开眼,他依旧发狠地撞进她体内,又快速抽离,留给她的只有灼烧裂痛的感觉,半点没有jiejie们说的快活。

鲜红的血水顺著大腿缓缓滑落,白瓷般的修长美腿被划出狰狞的痕迹,颤巍巍的小手正小心地抵著他的小腹,企图阻止他的抽插,他的眼眸冷冷地往下看,心上涌起一阵厌烦,停下动作想拍开她的手,将要落在她手背上的大掌忽然又停住,无端想起去年上元节她见平安城的庙会上男女牵手的艳羡表情,他想看看若是他牵了她的手,她会不会不哭,於是抓住她的手,她好像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唯有身体相连的地方能感受到她的不同,说不上来的感觉,甬道蠕动渐缓,却温温柔柔地越吸越紧越吸越深,他胀得快要炸了,死死握住她的手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粗重的喘息声压制不住,与连成一片的“啪啪啪”脆响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无欲殿回响,荡漾进潜藏在某个黑暗处的少年耳里,少年薄薄的血唇微微上扬,勾出邪魅嗜血的弧度,而一向自负冷情的男人,全然不知他步步被人算计,全身心投入在索取中,将女子粉嫩的娇花捣得血rou模糊还不作罢,直至尾椎一麻,所有理智都倾泻入她体内,顿时浑身通透舒坦,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过多的血水滑过白玉般的大腿,在内侧留下两三道血丝,自脚掌滴落,两条无力下垂的长腿之间,滴落大片白浊液体,她双眼无神地睁著,直到被男人随意丢弃在地,才皱眉露出痛苦的神色,眼泪涌出眼眶,被她用手背擦断,只是手上已经湿透了,擦过之後,细腻无瑕的脸上湿了一片,愈加显得清透,无助痛苦的模样显得极可怜,让刚刚舒了口气的男人又开始烦躁,他只想看她没心没肺地对他笑的表情。

“还哭!”

清冷地说出两个字後,心上就被些微的刺痛密密麻麻地占据,清心咒快速过了两遍,总算好了许多。

她像是听到极恐惧的话,颤著手慌乱地抓起地上的月白色外裳,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撑著剧痛的身子端正跪在他面前,天真稚气的小脸模仿著思凡在见到他时的尊敬表情,规规矩矩地对他拜了一拜,她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他原本平缓下来的呼吸又开始急促,死死盯著将头磕在地上的她,莹白如玉的身子精致纤弱,无遮无掩,他将他的愤怒归咎於她脏了他的眼,脑子一热,三尺长的戒尺拿在手里,对著雪白优美的背拍下去。

他从没有打罚过她,她因受惊和剧痛,身体大幅颤抖了一下,被打怕了的她懦弱地缩著肩,火辣辣的疼痛自後背蔓延,她又哭了,怕他发现,只能继续保持跪拜的姿势,没有见到他藏进衣袖里发抖的右手。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清冷:“我打你,是尽我最後为师之责,将你带入山门,却从未教导过你,是为师之错,我要你守住本心,你也没有做到,你犯了门规,便不能继续留在永苍山,去收拾东西,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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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ensually、alise、realllyrich、qazz、矛盾的珍珠

回复realllyrich:4千多字,反正我算作双更了XD

谢谢大家支持三小姐,我写崩了,对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