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求偶最要紧是把老婆伺候舒服!(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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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被窗边的鸟叫吵醒。 身体里的热流日益蓬发,好似什么东西马上要喷薄而出。他烦躁不堪,半眯着眼睛往旁边靠。 白蛇缠上女人的身体,不停摩擦以缓解热意。 沈芜念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香味,睡着的她面上没有那么多害怕的表情,看上去格外安宁。 白蛇定睛看了她一会,凑上去贴了贴她的嘴唇。 我的,老婆。 好喜欢。 蛇信不停戳弄她的唇缝,沈芜念咂咂嘴,眉头微皱。 白蛇贪婪的汲取着人类的体温,这是他过去几十年在山上不曾感受过的温热。欲望在脑内叫嚣,叫他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好盖在显眼的地方,让所有的同类都知道她是我的母蛇…… 想到她昨晚明显抗拒的反应,白蛇化出人形,将沈芜念搂入怀中。 下腹某处鳞片被顶开,露出半个生殖器,紫红色的rou具散发着热气,上面还有白色的角质rou刺,彰显十足的存在感。 白蛇有些沮丧,轻咬了沈芜念的耳朵。自己的生殖器好像和人类的不太一样,以前山上会有人类躲在树后草丛里交合,他偷偷撞见过。 她会觉得我丑吗,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白蛇思索再三,伸出尾尖,向沈芜念的腿缝幽处探去。 右腿被什么条状物制住,沈芜念皱皱眉,不舒服的挠了一把。 梦里有个模糊的影子不停地追她,她拼命的跑,还是被那影子扑倒了。 她瞪大眼睛,面前是蛇的血盆大口。 沈芜念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肌。 “老婆,你醒了。” 沈芜念抬头,一个陌生的漂亮男人面色绯红的看着她。自己的手还搭在他的胸肌上,小小的rutou被她搓得绯红一片。 OMG,这……这,我和人酒后乱性了?还是一个呃,自来熟的白化病人? 沈芜念顿感惊恐,身体有些酸痛,但和预想的那种又有些不同。 难道昨晚是我骑他? 长得倒挺漂亮的,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也难怪自己会兽性大发。 手里的胸肌软软的还挺好搓,她没忍住又捏了两把。 这时她意识到被子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弄得她下身热热的,又痒又麻。她掀开被子一看,差点晕过去。 记忆如潮水般回笼,她想起昨晚的经历,身体猛地僵硬起来。 原来真不是吃菌中毒后的幻觉! “你怎么回来了。”沈芜念欲哭无泪,脸色比吃了芥末还难看。 明明门窗都是关好的啊! “蛇、蛇大佬,呃……大早上的您这是在干什么?”她指了指被子里,面如死灰。 理智回归,她甚至碰都不敢碰蛇的身体。 “呜。”白蛇偏了偏头,似有些不好意思,红晕一直从他的面上飘到了耳尖,“这是晨间服务,老婆还喜欢吗?” 白蛇挺了挺胸。“老婆可以叫我白酉,”他语气欢快地说道:“你要是喜欢可以一直摸,老婆想摸哪都可以,我的身心都是老婆的!” “啊!这倒不用了,你、你能不能……先把尾巴拿出来……” 有事好商量不要把尾巴往奇怪的地方插啊! “为什么,这样不舒服吗?可是老婆你明明兴奋得流水了欸。” 白酉往被子里捞了一把,抬手示意她看,指尖湿漉漉的。他眨巴眨巴眼,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懂沈芜念在矜持什么。 这、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沈芜念羞愤欲死,但手没有从原来的地方挪开。她不敢乱动,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冲她咬上一口,万一他是条毒蛇自己不就小命玩完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对方的交配请求,短期内他应该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那占他点便宜也无可厚非? 白酉搂着沈芜念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头一次和人类雌性贴得这么近,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沿着鳞片缝隙渗入他的身体后犹如催情药一般猛烈,致使他的意志变得不那么坚定。 好香,好软,好想一口吞下去。 但是不行,人类会恐惧,会害怕逃走,必须要忍耐,忍耐到她放松警惕。 直到发情期的那一天——— 尾巴一寸一寸地往里钻,清晨的甬道还有些湿润,但越往里越干涩。白酉一手抚上她的阴蒂,开始慢慢揉捏,小缝被他揉开,阴蒂被他微凉的手刺激得颤抖跳动,那里被溢出的水打湿,开始变热,发红,发胀。 花xue紧张得收紧,夹得白酉一声闷哼。他抽出蛇尾,开始慢慢抽送。 白酉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对待沈芜念的态度就像早上四点钟起来揉面团的早餐店师傅,专心致志,一心助力于手上功夫,开拓她的身体。房间内水声渐响,白酉死死缠着沈芜念,蛇尾绕在她的腿间,不断的摩擦,放松、而后收紧。 沈芜念的神经也跟着放松、紧绷,放松、紧绷。 被他盯得害怕,沈芜念干脆将头埋在白酉颈侧。卧室内空气粘稠,热得她无法呼吸。她死死咬住下唇,快要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啊……够了,别弄我了好难受,你快出来......” “老婆为什么一直拒绝我,不记得昨天答应我的事吗?”白酉眼睛红了一圈,“是不是我奶子不够大,硌着你手了所以你不喜欢?你放心我会练大一点。” “我会努力的,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白酉的眼泪斜斜滚落到枕头上,撇着嘴望她。 他埋在沈芜念的胸口,睫毛上的眼泪将坠不坠,被他胡噜蹭在沈芜念的胸脯上。突然他叼住沈芜念的乳尖,开始舔舐啃咬,他还记得她对蛇类的恐惧,努力收着牙齿避免划伤她。 沈芜念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嘴里吐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腹抵着小腹,白酉的身体被她弄得越发guntang,心里那股燥热愈发蓬勃,向她寻求一个出口。白酉重重的吸她的奶子,把乳晕舔得又湿又热,分叉的蛇信时不时戳向乳孔,一股痒意从乳尖泛向全身,沈芜念被刺激得流下一滴眼泪,腰身受不住的扭动,想从他身上逃离。 根本不是这回事啊!! “等等,你先听我说,虽然我答应了你,但我们现在是不是太快了,啊!!” 白酉充耳不闻,一手包住沈芜念的另一边奶子往中间挤,鼻子在她的胸口蹭来蹭去,像只找奶吃的小狗。 花xue里突然插入两根手指,混着蛇尾不断抽插。他插得很快,yindao被蛇尾和手指撑成一个小洞,伸进去的蛇尾越来越粗,坚硬的鳞片蹭过xue口,让她感到有一点痛。白酉打着圈地去蹭xue里的软rou,每每刮到一处突起,xue道都会猛地绞紧。 他的尾尖几乎快要戳到宫口。 沈芜念死死咬住被子,不再让口中的呻吟泄露出去。 太过了,实在是太过了。 蛇尾被yin水浸湿,抽出时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白酉坏心的让指尖蛇尾同时顶向一处,顶得沈芜念的身体猛烈颤抖。体液打湿了他整个手掌,他好奇地舔了舔,然后把湿液抹在了沈芜念的背上。 “老婆的水甜死我了,人类怎么这么能出水。”他尽数抽出,再飞快顶入,宫口逐渐被尾尖撞开一道小口。 白酉语气娇嗔:“尾巴都被老婆的水打湿了,等一下你要帮我洗干净。” 沈芜念无暇理会。 她脸上满是泪,嘴里胡乱的吐息呻吟。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乳尖被白酉吸弄得像一朵绽开的红花,阴阜滑溜溜的,把他的下腹都蹭湿了,花xue猛烈收缩,像在呼吸着,吐出一大股水,她竟这么被玩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