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禁欲捕快,师弟偷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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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 玉襄哼笑一声,反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都这个时候了,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 完全没有想过她会动手,白河愣了一瞬间,随即双目怒睁,只是那双凌厉的凤目因药效而变得湿润,在此刻完全没有杀伤力。 玉襄从储物空间里抽出一根红绳,将他的双手束缚在头顶,白河四肢无力,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在车柱上。 “白大人莫要着急,”玉襄随即又变了一副表情,笑盈盈贴近他,食指抵上他的唇,“现在还没到你张嘴的时候。” 她手指往下,一路划过流畅的肌rou线条,停在他的肚脐下三寸的位置,忽然一用力,翻身坐上去。 白河闷哼一声,仿佛想要挣扎地抬起上半身,却还是败下阵来。 他脸颊蒙上绯红,说话间还要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一句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玉、玉姑娘,实在非良家女子所为。” 谁知玉襄略微侧身,抽出腰间绑带,循着白河回避的眼神,褪下身上那件纱衣。 她微微俯身,只着一件抹胸,脖颈到前胸的肌肤雪白一片,神色讥诮又天真。 “良家女子?……蝼蚁也分三六九等?” 说着,便拆下鬓边的簪花,放到唇边轻轻一吹,那栩栩如生的玉兰花就化作一层薄薄的保护罩,将两人罩在一起。 前几日虽然一同降妖,但白河从未见到玉襄施展法术,如今一见,恍惚间发现仙人果真有别。 见他双眼无神,玉襄忽然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张嘴,不知从哪变出一个酒壶,拔开壶塞就往他嘴里灌。 辛辣的浊酒呛进喉咙,白河止不住地咳嗽,双眼红得要命,“你!咳、咳咳,你做什么?” 洒出的酒水浸湿了他的衣裳,薄薄的贴在胸口,玉襄这才发现他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斑驳纵横在饱满的肌rou上,倒是添了几分别样的色情。 “做什么,白大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她手指伸进去,沿着他的牙齿搅了一圈,又夹住舌头逼迫他仰头张口,透明的口涎沿着被摩挲得红润的嘴唇流下。 白河受不了这样浓厚的亵玩之意,眼神里透出愤怒之色,“你、唔,把手拿、拿出去!” 将他口腔每一处都涂满酒液,玉襄这才满意,用手背拍了两下他的脸颊,笑眯眯道:“白大人,一会可要卖力些啊。” 卖力? 生理泪水将白河的视线朦胧,却偏偏在玉襄拂开长裙露出赤裸的双腿时,沿着眼尾滑落,让他刚好能够窥见那裙下的风景。 玉襄勾起唇角,悠悠地解开裙下绑带的细绳,勾着那小块布料,轻飘飘盖到他的眼睛上。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白河脸颊顿时guntang起来,鼻尖仿佛都闻到了那带着淡淡花香的体味。 他左右晃头想要将它弄下来,可玉襄却偏偏使坏地将细带绑在他脑后,系了个结扣。 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纱质地的布料,白河隐约能够看到她双手按住自己的腹部而后起身。 白河抿唇闷哼一声,被触碰到的地方袭来一阵热流。 药效已经上来了,他勉强还保持着一丝神志,却连身体都控制不了。 他看到女子俯下身,掀起的裙角堆到耳边,上面凸起的刺绣划过耳后带来一阵痒意。 ……她要做什么? 随着那熟悉的冷香袭来,被遮住的视线忽然一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鼻尖。 唔。 白河惊得瞪大双眼。 上方传来女人懒洋洋的威胁,“张嘴,舔。” 不…… 这也太……太过分了! 从小受到良好教养的白河从未与同龄女子有过肢体接触。 他一直被教导只能婚后与妻子做这种床榻之事,平常与陌生女子连话都不说,却没曾想第一次开苞就遇上了玉襄这种过尽千帆的女人。 女人有些不耐烦了,坐在他脸上前后动了动。 “听到了吗,快点。” 白河被绑住的手握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过了良久,他喉结一吞,颤巍巍仰头,触碰到那湿润的地方。 玉襄呻吟一声,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嗯……伸舌头,舔哪里还需要我教你吗?” 白河忍住羞耻闭上眼,摸索着找到那条水源的尽头,尽头上流有一颗小圆石,被舌头划过后凸起地越发明显。 他不懂如何取悦女人,但也大概知道,她的敏感点就在这里。 玉襄夹在他脸颊两侧的大腿颤抖得厉害,在一阵痉挛过后,她轻轻喘息着平复高潮带来的刺激。 “嗯……” 汁液沿着下颚流下,白河已然分不清那是什么了。 女人站起身,剩余的衣衫从肩头滑落,白河只能凭借模糊的人影辨别她的动作。 硬挺的下身忽然一热,他不禁闷哼出声。 浅色的亵衣下忽然滑落一滴泪,被绑住的男人咬着嘴唇,却抵抗不了那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便随之缴械。 玉襄一愣,好笑道:“白大人竟还是处子,我倒是捡到宝了。” 她花xue一紧一松,心中默念秘诀,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而上。 白河透过朦胧的纱影,看到女人手指抚弄着自己两只翘乳,纤腰一前一后吞噬着身下巨蟒。 不知碰到哪里,她呜咽了一声,软到他胸膛上。 两人相连之处忽然一湿。 他忍不住动了动腰身,怀中柔软的双乳又蹭到了他的脸颊。 好香。 玉襄被他顶得一个趔趄,花xue深处又传来一阵酥麻。 “方才还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现在、硬起来的人,是谁?” 她双手撑起上身,任由自己殷红的乳尖在男人的脸上划过。 “真是可怜,让我教你……” 脸颊上的亵衣被挑起,看到眼前的身影,白河眼睛一红,一滴guntang的泪流了下来。 玉襄从不吝啬自己的欢愉,她喜欢自己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两只雪乳在颠簸中晃荡出一抹诱人的鲜红。 “啊……就是那里,再、再深一些。” 白河脸色涨红,不敢看她,可眼角的余光却凝固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传来脚步声。 来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出声。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