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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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他望著步重华,眼底里似乎闪动著不明显的疲惫和讥诮,说:“有时候我对自己也很失望。” 步重华一动不动站在他父母的墓碑前,吴雩最后向他笑著一摇头,那仿佛是个惋惜的告别。 . 他转身想走,远离这地方、远离步重华那灼热像是要把他融化的视线。却感觉自己被步重华从背后抱住,力道之大几乎像是要把他揉碎了按进自己胸膛中,从此逃不出双臂之间的囚笼,永远离不开步重华。 他挣扎了,收效甚微。步重华低头,把脸埋在吴雩右肩上。 步重华抱他抱得很紧。如果不是贴得只剩下薄薄一层布料的距离,吴雩不会发现步重华在颤抖著。 他好像在哭。吴雩心想,也有可能是在害怕,害怕他又一次离他而去。 吴雩觉得他和步重华就像是异极的磁铁,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相遇,就会相吸。二十年前的夜晚他出手相救,而如今也竟是不能完全狠下心离去。 如果步重华没有出手阻拦。 吴雩叹了一口气,妥协般伸出手轻轻贴上步重华的手,十指交扣。 步重华好像被这个动作刺激到了。他猛地伸手将吴雩扳回来面向他,把人抵在一旁树干上,额头贴著额头。 “步重华……?”吴雩觉得步重华不太对劲,但他说不上来,只是本能地感知到了对己身的威胁。 不过他知道步重华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危险。 无论步重华要对他做什么,他想,他都能接受。 所以他不想逃,甚至恨不得步重华那满载的控制欲都发泄在自己身上,把他关在家里,远离外界他害怕的一切,能一直跟步重华在一起。 思绪混乱,唇上传来刺痛感将他拉回了现实。步重华凶狠地吻他,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步重华把他吻到缺氧开始挣扎才被许可呼吸新鲜空气。二人唇舌分开时牵起几缕银丝,充分显示方才的吻有多么激烈。 吴雩不敢抬头看步重华。他的手环著步重华的腰,整个人被步重华裹在怀里,喘息著问他:“步重华,你到底想干嘛?” “想。” 吴雩没反应过来就被步重华一把抱起,慌乱之中手脚并用缠住步重华,像无尾熊。 步重华伸手抚过吴雩脊背当作安抚,什么都没说,只是抱著吴雩走到车边后放下。吴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错失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他被塞进副驾驶座,右手被上了铐,铐在车顶把手上。步重华压在他身上,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也阻挡了大部分吴雩的视线。 以至于步重华从置物箱里掏出一瓶润滑的时候吴雩才意识到问题所在,然而已经迟了,手指沾满了冰凉的润滑探进后xue,吴雩的反抗被步重华全数吻了回去,一时之间车上只剩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步重华的扩张很潦草,一点也不循序渐进。三根手指在后xue进出,吴雩颤抖著被迫接受异物的入侵感,左手虚虚抵在步重华胸口,是一个推拒的动作。 但完全没用。 “受不了了?” “你手上……的茧……” 步重华忽然笑了一下,尽管吴雩觉得那不是笑。他低下头去吻吴雩,说:“你要习惯它……接受它。” 吴雩脸上泛起红晕,偏过头显然是不想听步重华讲话。步重华看著他的脸,手指忽然抽了出去。 吴雩转过头,刚想讲什么就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球体挤进了后xue。他腰向上一弹,被步重华按了回去。黏滑的球体被推入深处,吴雩整个人被压制著动弹不得,他深吸一口气,道:“你他妈在车上放跳蛋?!” “不行吗?”步重华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先回家吧。” 吴雩是真的没有想到步重华看似禁欲系学院派精英领导能做出在陵园边在车上掏出跳蛋这种事,然而他只能如同步重华所说的接受这一切,缩在副驾上咬著牙感受著后xue里跳蛋最大档的震动。 “步重华……”他努力平复著呼吸,“你这个混帐!!” “那是你对我的认识不够多。”步重华把车停好,转头看向他。“而且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吴雩无力反驳,步重华解了他的手铐,盯著他半晌,才将他抱起。 吴雩整个人都是软的,步重华抱著他回了家,将他放到客厅沙发上,自己去倒了杯水。 吴雩将手伸到后面试图将跳蛋勾出来,却失败地将跳蛋推得更深。步重华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吴雩跪趴在沙发上,自己将手往后伸到后xue,看见他走过来就急促呼吸著,满脸委屈道:“步重华……” 步重华看著他,说:“你确定真的要拿出来?” 他往吴雩白皙的臀上扇了一掌,惹得吴雩发出一声呻吟。他也没有帮忙把东西拿出来的意思,将吴雩往沙发上推,道:“喝点水。” 话里话外完全没有理会吴雩到底想不想喝水。吴雩知道今天步重华确实是生气了,没敢反抗,乖顺地把那杯水喝完了。 喝完就觉得不太对劲,好歹金三角那龙蛇混杂的地带混过二十余年,中招肯定是有过的,但像这样主动凑上去给人下药还是第一次。 他无心,也无力去追究药是哪来的。他现在只想步重华抱他、吻他、cao他,最好弄得他昏过去,可他说不出口,连一个拥抱都成了奢侈。 后xue里跳蛋的震动无法抚慰这具被药物支配的身体,他无助地抓住了步重华的手,道:“帮我……” 他没有想过步重华在这方面与平时的差别如此大,步重华在性事上对他实在是十分……恶劣。步重华帮他脱了衣服,把他抱进主卧大床里。 吴雩又一次被步重华铐了起来。他双手被反铐,戴上了口球,跪坐在床上。他抬头看著步重华全身穿戴整齐,逆光的身影显得十分有压迫感。他浑身赤裸被摆弄成像是专属于谁的性奴,身份地位立判。 “唔……”口球让他无法求助,他蹭著床单想缓解身上燥热,效果微乎其微。步重华却完全没有半点想帮忙的意思,只是看著他被情欲抛起又重重落下,任由他yuhuo焚身。 看著他。 视线是最有侵略性的,当他看著你,你不会知道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步重华就这样看著吴雩没有动作,让吴雩感觉自己是被猎人玩弄于股掌间的猎物,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 而被步重华视jian这件事让他感到有些羞耻。他知道步重华在看他后xue,看不明的透明液体顺著腿根濡湿床单,看他因此委屈得想哭。 他不明白,步重华明明早就硬了,是怎么忍住不把他狠狠钉穿在床上,cao到他哭著求饶而后昏过去的。 他膝行几步爬到床边,讨好般地蹭了蹭步重华的下身,从喉间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让步重华帮他摘掉口球。 步重华难得大发慈悲听了他一次。口球被摘掉后吴雩呼出一口气,用嘴解开了步重华裤链,扯下内裤后粗大的性器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吴雩本能地有些抗拒,也怀疑自己能不能吞进去,步重华就先动手了。他伸手将吴雩按向自己,换来吴雩一声没有意义的抗议。 太大了。吴雩嘴里含著步重华的性器,被按著一下一下贴近步重华。步重华似乎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一味地撞,撞得他眼角挂上了几滴泪珠。 他极尽所能,舌尖绕著柱身打转,更多时候吸得卖力。 步重华还是被他吸出来了,jingye射进他嘴里,性器抽出后被摀住嘴强迫咽下了那些。 吴雩喉结一动吞下了所有。步重华收回手,听到吴雩问:“步重华……你他妈、是不是不行?!” 吴雩被药物折磨得狠了,求步重华时也口不择言了起来。步重华琥珀色的眼底燃烧著火,他轻轻吻了吻吴雩,说:“我行不行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于是吴雩在床上深切体会到了真的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 主要是步重华玩得太花了,谁他妈知道那些道具是哪里来的。 步重华解开领带蒙住了吴雩的眼睛,从背后抱住他,手从脆弱的脖颈缓慢下移抚摸,摸到了凸起了敏感点。他手指绕著乳晕打转,轻轻搓揉、压扁,惹得吴雩一阵战栗,软声哀求他,不要了,别碰那里。 “你真以为你现在能逃得掉?”步重华在吴雩耳边低声说,“哪里不让我碰?说啊?” 而吴雩分明是想让步重华占有他的每一寸,他从内到外都是步重华的。 步重华低下头去吻飞鸟纹身,他的舌尖描绘那片敏感的区域。吴雩没敢再让他别碰,但是身上两处敏感点被发现且掌控这件事让他兴奋并害怕著。 而且步重华还没脱上衣,衬衫布料摩擦著皮肤的触感无疑又是另一重刺激。 步重华将手缓慢下移,握住了吴雩早已勃起的性器。 身上三处被控制,吴雩进退不得。虽然眼睛被领带蒙住了,但是步重华在帮他手yin这个认知让他不多时就射了出来。 高潮后步重华终于帮他把跳蛋拿了出来,反手将jingye抹在吴雩小腹上,而后终于撞了进去。 先前的润滑和跳蛋使甬道湿润,进入并不困难,但进入的那一刻吴雩不自觉地颤抖,毕竟步重华实在是太大了。 更多的是爽,被烧了半天的情欲终于得到缓解,步重华终于像是宽恕他一样,回应了他的祈求,将他整个人填满。 他跪著,整个人向前倾倒,被反铐的双手让步重华捉住了。性器在后xue里横冲直撞,他被顶得受不住了,往前膝行了两步,被掐著腰拽回来,臀上也挨了两掌。 吴雩控制不住,齿间泄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步重华抬手摀住他的嘴堵住了一切声响,他全身上下只余后xue被侵犯时发出黏腻的咕啾水声。 恍惚间他听见步重华一声叹息,捂著他嘴的手松开,手指却强硬地塞入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盛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突然间吴雩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步重华手臂环过他腰身顺手又撸了两下他的性器后堵住了铃口,另一手按到了他喉结上,一使劲两个人一齐向后,吴雩坐在他的性器上,体位变化时狠狠擦过敏感点,却不被允许射出来。 “步重华……”吴雩向后靠著步重华,讨好似地在他颈侧亲了一口:“……让我射……” 步重华没有同意,但是他摘下了蒙著吴雩双眼的领带,缠到了吴雩濒临射精的性器上。 他看见吴雩眼眶泛红,眼角挂著要掉不掉的泪,看起来是十分委屈。于是他往上重重一顶,把那滴泪逼了出来。 “呜……”吴雩被他弄得浑身无力,眼睁睁看著步重华把他的腿分开,一低头就能看见巨大的凶器在后xue进出,胸前两点被步重华掐住了,他的一切都被步重华掌控著。 但是他喜欢。 他愿意接受步重华给他的一切。 无论爱恨。 粗硬的性器碾过内里娇嫩软rou,他靠在步重华怀里,主动迎合步重华的动作起落,吻在步重华脸颊上,问他:“可以把手铐解开了吗?” “原因?” “我想抱著你。” 于是步重华解开了他的手铐,主动退出,发出了啵的一声。吴雩转过去面对步重华,向后扶著缓缓坐到了底,伸手解开了步重华的扣子。 步重华三两下解完了扣子将上衣扔到一旁。二人终於坦承相见,步重华将吴雩拉近贴著自己,两人贴得紧,一丝缝隙都无。 吴雩抱著步重华,在他耳边发出猫叫似的呻吟,惹得步重华更用力地去顶,吴雩差点抱不住他。 步重华双手覆上吴雩的臀,从交合处摸到一手的黏腻。他大力揉捏著,听吴雩受不住的呻吟、求饶,极大幅度取悦了他。 他忽然起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吴雩双腿盘上步重华的腰,后xue也不自主夹得更紧,换来步重华又一下的掌掴:“放松一点。” 步重华一手托著他的屁股,另一手似乎从一旁抓了什么。吴雩眼前蒙上一层水雾,他看不真切,只能迷茫地抬头去寻步重华的唇,汲取那一丝温暖。 步重华解开吴雩性器上领带的那一刻他就射了,白浊溅了步重华一身。 他被cao得迷迷糊糊,但还记得步重华是洁癖,怕步重华嫌弃他,没敢再做什么动作。 “乖。”他听见步重华在他耳边这样说,“抱紧我。” 他不知道步重华要对他做什么,然而他知道不能反抗。 早在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步重华的控制欲有多么恐怖,也清楚步重华此次暴怒确实是自己祸从口出,反抗或许只会招来更残暴的对待。 更多的是恐惧,他把步重华当避风港太久,差点就忘了自己是什么人。 也害怕步重华不再理他。 他能接受步重华的爱与恨,不能接受步重华不理他。 他只能尽力去迎合步重华。 步重华托著他走到了镜子前把他放下,性器抽出,内里的空虚瞬间席卷全身。步重华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而后他感到窒息。 是项圈。步重华亲手为他套上项圈,收紧至呼吸刚好不会受阻的程度。 “步重华……”吴雩喃喃道,对他笑了一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男宠?” “不。”步重华说,“我只是……怕你逃走。” 怎么会逃呢。吴雩想,他甘愿被锁在步重华身边一辈子。 步重华吻了他一下,道:“转过去,跪下。” 吴雩有点懵,也还是照做了。 他从镜子里看见步重华也在他身后跪下,他似乎知道步重华想做什么。果不其然,是那个据说能进得很深的姿势。 太深了。全部吞进去的那一刻他就想挣扎,但在这个绝对掌控的姿势下他逃不开,甚至每一次尝试逃脱却只能无力地坐回去都让性器进得更深。 镜子里清晰映出一切,他感到羞耻,眼泪顺著脸颊流下,被情欲烧得理智全无,看见自己这副浪荡的模样,看到胸前两点被搓揉,看到粗大性器cao进自己xue里,敏感点被发现使他无法自控地颤抖,换来步重华对那处更用力地顶弄。 “轻点……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吗?” 步重华似乎很清楚怎么在性事中把他逼上绝境,手抚过每一寸肌肤点燃更多的快感,持续的强力顶弄让吴雩几乎喘不过气。 “步重华……求你、真的、不要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副模样有多迷人,只会勾起身上人更为暴戾的想法。步重华在他颈侧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道:“你求人是这么叫的?” 吴雩被他cao得神智不清,“那不然……老公?” “……cao。”步重华暗骂一声,更凶更狠地撞了进去。 他伸手去握吴雩的性器,发泄过两次的性器吐出一点清液。吴雩感到恐惧,惊慌地道:“不行了……会坏的……” 步重华挑眉,没有听他的话。 千百次的抽插和前端的刺激让吴雩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哭喊与求饶不再收敛,却被更凶残地对待。 他终于受不住失禁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步重华怀里。后xue因高潮而止不住地收紧,被步重华一下下破开,最后抵进最深处射了出来。 吴雩已经没有力气去推拒步重华了。他只能任由步重华射进去,jingye打在内壁上,步重华进到他最深处留下了烙印。 后来的事吴雩没什么印象了,在浴室里清洗的时候又来了一次,只是他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缩在步重华的怀里,一夜无梦。 他蹭了蹭步重华,发现自己上半身穿的是步重华的衣服,下半身光裸著,颈上项圈也没摘掉。他无奈地笑了笑,步重华这点小心思还挺明显。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被步重华锁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