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被月子农奴翻身打地主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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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惨这一阵乱七八糟的哆嗦扭动给爽到了的月子(他的roubang也跟着疯狂扭动了啊),就见身下的男鬼原本浑身紧绷的肌rou都一下松弛了下来,原本昂着还会发出各种断断续续的“嗬嗬、呃!呃!哦~哦~”的脑袋,也“咚”一下就磕到了地板上。 无惨黑色的长卷发都瘫散了一地,他五官精致的脸上那些清水般从眼窍、鼻窍、口窍甚至耳蜗里流出来的不明液体,混杂着美少年的鼻血,再度湿润了地面衣物上有些原本都干涸了的精斑。 一直以来都是以无惨最终高潮射精之前、十之八九都会声嘶力竭发出的浪叫,来判断他目前状态的月子,这就一时脑子有点没转过弯来:他这是怎么了?什么情况啊? 直到黑卷发的美少年就连原本高高撅起挨cao的屁股都支撑不住,渐渐下塌歪倒向一旁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鬼舞辻无惨这是被她从后面给cao得离死不远、不得不断片让意识升天,以此来保护他剩余脑血管的安全了。 对无惨在她“春血”的作用下,竟能由原本的强悍变得如此“脆弱”而感到有些讶异的月子,就此放松了下体肌rou紧缩咬住的雄性roubang,让这被摧残得够呛的可怜孩子滑脱出折磨了他许久的“温柔乡”。 扶正了无惨白嫩挺翘的臀部,月子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臀rou上,不过这样的刺激水平是完全不足以把陷入昏迷的鬼王大人唤醒的。 所以随便啃了几口,发现无惨少爷的性感美臀实在是又滑又紧实又难真正啃进皮rou里,加上她夫君对此也依然没什么反应,女王大人最终也就悻悻然地放弃了继续啃的打算。 看着那诱人的腰窝和因为过量快感而止不住一张一阖、形状规整似是正在因为疲惫而微微喘息着的美丽小菊花,月子忽然想起了魂穿前看过的那一大堆BL本子和小说,都说男人菊内的要害被捅一捅,曾经无论再多么钢铁的直男,也很快就会崩溃投降。 从来没玩过男人菊花的女王大人,这就很想用实践来验证一下理论啊,哪怕她没有roubang,但她可还有手指头的啊不是吗? 四下看了看,雨停后的皎洁月色重新透过窗格落进了屋内,从地上选了块还算干净的衣料,包裹住手指头,月子就把右手食指给捅进了无惨的菊xue里。 她的目的是清理啦,因为不想后续直接探手指头进去的时候,捅到什么不想触碰的脏东西啊咳咳。 好一番粗暴的清理之后,发现抽出来的布料上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有且仅有的也只是一些清沥透明的黏液,可能是肠液吧,女王大人不负责任地想着。 也难怪,已经升格为鬼王大人的无惨少爷,那旺盛的细胞活力,可是对他吃下去的每一片兽rou血食所能提供的能量都感到不满足,又如何会产生像人类虚弱肠胃会产生的“浪费现象”呢? 全部消化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会残留下来才对得起鬼的身体那对生命能量永不满足的无尽贪婪啊。 同理的,所以无惨他其实也都许久没有排尿了;先前鬼之始祖在被月子cao得死去活来,差点以为自己要被cao尿了,也只是出于曾经18年来作为人类的身体惯性感觉的误判而已。 渐渐从晕厥的死机断片中清醒过来的无惨大人,这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那个地方,似是被什么小蛇一样的东西给钻了进去,正在乱拱他里面的嫩rou呢! 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虽然鬼之始祖夜间在春日山的林间觅食的时候见过各式各样的夜行生物,那些东西轻易都不敢靠近他,更别提触碰他了。 但还是个病弱人类的无惨少爷,也不是没见过那些长有很多利足的弯弯曲曲的小虫子在地上爬的景象,一想到那种东西,感受着后庭传来的可怕拱动感,美目圆睁、瞳孔震颤不已的鬼王大人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重新冒出体表了啊有木有! 马上,黑长卷发的美少年就狠狠闭上眼,双眉拧得死紧,拼命尝试着拧紧自己菊xue周围的肌rou——他能感觉到那侵袭他体内的东西还有一截连在外面,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卡住不让它朝里面侵袭到更深的部位去。 不得不说,无惨少爷的思路是正确的,只可惜他现在依然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劲儿,所以就实在是力有不逮,收紧的菊花非但咬不住那侵袭入肠道末端的不明物体,反而像是一张柔嫩的小嘴儿,不停吮吸着月子的手指头。 哇,也只能说幸好月子是个纯妹子,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长出一个什么大jiba来,否则、否则即便鬼舞辻无惨已经是个超脱凡人的强大人外生物了,今后也还不知要有多少次像之前那样的羞耻经历。 譬如像前不久那样,梗着脖子翻白眼、伸长舌头淌口水、咿咿吖吖yin叫着,一脸菊内G点好似正在被大jiba咕叽咕叽地搅xue,被cao熟、被cao开、被cao翻了的阿黑颜样子;甩着胯下因为兴奋而挺翘起来、略带香蕉般弧度地向上弯曲并悬空抖动着,船首状的guitou马眼内不停随着抖动甩出一缕又一缕的yin液,最终被身后明明是手指头、感觉却堪比大jiba似的,一下插进最深处,整个鬼向前扑却又因为手腕被抓着而只能承受那种似乎要被顶穿的疯狂快感,“嗷嗷啊啊啊去了去了!”地哭着喊着,放声尖叫并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来呢。 作为rou体强悍程度远超人类的鬼,鬼王大人是没有普通雄性生物该有的不应期的,所以即便无惨才刚醒不久,他的roubang也还是硬的;事实上哪怕处于昏迷之中,他的roubang依然是又硬又火热的,并且目前还要加上一个“长度夸张”的非正常状态。 但总的来说,他的身体似乎还处于敏感度大降的状态,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处于死亡复活后的“无敌时间”内吧;但再长的无敌时间,也终是有褪去失效的那一刻的。 先前被月子毫无分寸乱捅乱戳的肠内感觉,在习惯了之后慢慢也就变得不那么恐怖了,事到如今,无惨也反应过来那是月子的手指头了,而人的手指头也就那点长度,所以他就不那么害怕更深的地方会被侵袭了。 可当前列腺隔着肠壁和腹腔内的肌rou层,被月子狠狠用指腹压了一下,鬼之始祖一个没忍住,“啊!!”的一下叫了起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双腿中间那像是一根可怜大白萝卜似的、被强制拔长了的roubang,就又被月子毫不客气、没有半分怜惜地握住了。 紧接着,月子那下手从来就没什么轻重、手劲儿很重似是想要捏爆无惨、简直能要了鬼命的粗鲁上下撸动,就开始了。 熟悉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顷刻间就涌上了大脑,一小部分化为了难以言喻、情绪复杂的生理性泪水,顺着无惨鬼王大人的眼角,就这么又流淌了下来。 鬼舞辻无惨牙根紧咬,明明都已经不做人了、明明已经不再病弱了、明明已经获得了强健无比的rou体和身为鬼的强大力量……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那种和先前被迫憋精在roubang根部、射不出去时极其相似的感觉,眼瞅着又快把无惨少爷给逼疯了啊,年轻美男的黑发被他摇得跟一大捧拨浪鼓海藻似的,瞪着梅红色的双眸,流着泪高声尖叫:“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呜呜呜……出来了呀啊啊哦哦哦!!!” 喊“哦”的时候,无惨少爷的舌头都抑制不住地又伸出来了,满面潮红的哭泣颜表情也是说不出的yin荡和色情。 还没叫完呢,浓稠乳白的阳精就从黑发美人双腿间那根长长的rou管子里猛地喷涌而出,激射在身下的衣物褶皱里,一股一股“噗流噗流”地,逐渐积攒成了小小一汪半透明的奶白精洼。 射完精,理智这才慢慢重新回脑的鬼舞辻无惨,内心感到无比屈辱的眼泪再次滑落尚未完全干涸的眼角,他羞惭地贴着地,把脸用颤抖的双手无助地捂了起来,只是整个身体还是胸肌贴着地面、腰肢下沉并高高撅起臀的姿势,而且roubang也依然是yingying的,还在滴滴哒哒着…… 那个女人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啊啊啊!!! 无惨泪奔地想着,她为什么还要撸我的roubang啊啊啊!!我是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呜呜呜!!! 即便无惨大人是真的很快想点射光身体里那些令他始终高烧难退、无比虚弱、由青色异血和他的鬼血混合而成的白色液体,但能不能不要再用这么刺激的方式逼迫他了?! 就不能让他好好用男cao女的方式、骑在月子身上,舒舒服服地日干着她柔嫩湿滑的rouxue,最终痛痛快快地嘶吼着射光它们吗啊啊啊!! 虚弱鬼王,无能狂怒! 然而狂怒并不能解救他于这水深火热的快感地狱…… 没有不应期的鬼之始祖很快就感觉到,新一波的快感正疯狂地朝他的脑中涌来,那种前列腺被隔着肠壁又是按压又是戳刺又是刮蹭,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连续而密集,再加上前面roubang被高速撸动着,湿润的guitou被女人掌心旋搓着马眼的部位…… 所有的快感结合在一起,不仅让他刚变得有些软糯的rutou又重新硬挺起来,就连脑子里仅剩的思绪都快要飞出这具rou体,变成单纯被rou欲和快感支配、满脑子只想着射精的…… 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鬼之始祖在心中崩溃大喊,这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啊!鬼舞辻无惨所熟悉的活着的感觉,应该是无病无灾、恣意惬意、娴静舒适、生杀予夺、一言九鼎……总之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女人撸管cao菊到快要爽翻到原地升天成佛了的感觉啊啊啊!!! 想要挽回最后一点自尊的鬼舞辻无惨再次闭紧双目,两条好看的纤细眉头拧得都绞在了一起,几乎都要把自己牙根给要出血来了——他要硬顶!他要生生靠绷紧收束住浑身所有的肌rou,来阻止射精的到来!! 可是这种事情吧,就是越憋越要命的;憋得越紧,最后爆发时的反弹力就越足。 所以无惨大人开始呜咽着咬紧牙关,在月子对他前面roubang和后面菊xue的双重夹击中,苦苦硬扛了至少10分钟,其结果呢,则是他原本嘴里咬着牙发出的“嗯、嗯、嗯”一类的哼哼声,霎时猛然拔高了八个度,瞬间变成了精关决堤时还依然咬着牙叫出来的“噫噫噫噫噫!!!”声。 鬼王大人胯下那根被月子暂时松开了的roubang,一时间就像是根接在水龙头上的皮rou长管、水龙头被瞬间开到最大时,下一秒,那根皮rou长管的另一端就有大量的液体激喷而出,并且就连rou管本管,都因为管内液体喷射的力道太大而胡乱摇摆起来,把一滩一滩白浊的液体喷得四处都是。 其实无惨是很想喊出最后那个“呀!”的,因为他本来想说的就是霓虹语的“不要!”,只可惜最后那个“呀”音,他愣就是被高潮痉挛给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所以最后直到抽搐着射完这一波所有的弹药,就连鬼王的强悍身体都产生了某种莫名的脱力感,那个无比虚弱的“呀”才最终微不可查地轻轻被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