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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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脑袋一片空白。 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水味,海浪拍打的声音随着时而飘荡的船体响起。 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也无从得知又为何出现在这。 思索了一会,记忆依旧一片空白,我便不再纠结。 我能如此坦然,多半这类事情对我来说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腿部,除了饥饿造成的乏力,行动还算自如,至少我下床活动还能悠悠伸个懒腰再开始调查。 气味,声音,再加上狭窄木制的房间,不难猜出我现在正在一艘行驶在海面的船舱内。 我尝试打开房门,真是熟悉到不行,房门纹丝不动呢。 我所在的房间虽小,简单环顾一圈就能将所有陈设纳入眼里,但基本家具俱全,除了一张双人床,固定好的床头柜,还有带镜面的梳妆台,固定在墙壁的衣柜和两个置物柜。 最让我不适的,是梳妆台那被打碎的镜面,半圆形镜面出现破碎成蛛网状,并且还缺少一大块大致三角形的镜片,是适合做凶器的形状大小。 但小小房间非常整洁,加上床头柜的小金鱼,勉强还算温馨,暂时先把这里发生过凶杀案这个想法放下吧。 虽说是破碎的镜子,但反射的功能还是勉强能胜任。 这一照,才发现现在的我宛若个幽魂女鬼,脸颊消瘦,脸色苍白,眼窝深得可怕,眼角涂有红胭脂,嘴唇发白起皮,唯有一头乌黑长发犹如丝绸般顺滑柔亮。 在一身黑色和服衬托下更像个女鬼。 我用力掐了自己两把,会疼,脸上也出现红肿反应。 很好,看来我不是什么凶杀案死者怨念变得怨鬼。 用和服袖口把眼角红艳的胭脂擦掉,在梳妆台找到丝带简单把过长黑发绑起,显得利落多了,我自己也看的舒坦几分。 接下来是衣柜,有好几件黑白色和服挂起,红黑外衫和白衣内衬武士裤内裤等衣物折叠放在柜底。 看来这是我私人房间。 我把行动不便的和服脱下,换上简便的武士装束,看那宽一倍有余的腰围我选择了沉默。 虽然不知道是那位兄弟的裤子丢我这了,但先穿了再说。 在穿衣时也注意到,身体已经瘦到宛若一具行走的骨架,摸上去仿佛没有皮rou般。 囚禁我的人连饱饭都不给吃的吗? 但这么一想又太矛盾了,能精心布置房间的,偏偏在吃食上如此苛刻? 毫无头绪的事情先放一边,我把和服腰带折叠,围了好几圈把宽松的武士裤绑紧,开始探索其他物品。 角落两个置物箱都被固定在地面。 但两个固定方式有些不同,一个是用熔炼手法焊在地面上,这种布置家具方式在需要长期航行的船只中十分常见,在船体建造时便会预定好位置。一个是用钉子钉在地面,我猜测这是后面添加的置物箱。 焊在地面的箱子上了锁,我只能先调查另一个箱子。 再打开的数秒后,我啪得一下给关回去了。 好家伙,这里是什么卖yin场所吗? 什么蜡烛,皮鞭,跳蛋,肛塞,yin药,黄色漫画还有一堆他都不认识的情趣物品堆积在置物柜里。 我拉开宽松的裤腿使劲提到大腿根,只有摔伤和刮伤的痕迹,站起身走在镜前,把内衬半脱查看,腹部和背部都是割伤的疤痕,脖子上有几道勒痕。 明显的伤疤都是有些年岁了,新的伤痕也就只有脖子上的勒痕,和膝盖的摔伤。 仔细检查过全身,没有箱子里那些情趣用品留下的类似伤痕。 看来那些道具不是给我用的,那我出现在这里,很大可能我是使用道具的人。 看来有必要好好研究一番了,嘿嘿。 在羞耻心和好奇心双重驱使下,我再次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在里面选中一个手感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圆柱玩意。 圆柱一边完全封闭,另一边张开微微小缝,手指探进去发现里面极具弹性,容纳性极强,内壁上还有微微凸起感,外围使用塑胶包裹,其中里面使用了史莱姆凝液,附有极强的可塑性,手感摸上去还冰冰凉凉的。 明明脑袋关于自身的事情一片空白,我却能想到这玩意叫飞机杯。 看来我可能是个色情变态狂,说不定因为身上的伤痕开始怨恨社会,把怨念发泄给别人,然后成为个变态yin魔。 一时心情复杂,但人就是要坦荡接受自己的喜好嘛,说不定我就是喜欢收集情趣道具自己耍耍而已,总不至于变态到用这些调教rou便器吧。 我内心完全否认这个情况,虽然想不起我是谁,但我胆小的本性可不会根据所谓的记忆消失! 反正都是自己的玩具,我试试效果很合理吧?而且这么久都没人,也没听到其他家伙的声音,说不定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我这里,只是试用一会也没关系吧? 我自己双手双脚四票通过该提议! 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就被脱到一边,我坐在床上双腿大开,低头看着沉睡的小家伙,开始思考这玩意是小弟弟硬了再套,还是先套再慢慢撸到硬。 为什么关于飞机杯的使用方法我一点印象都没,我该不会就单纯是个收藏家吧? 不不不,哪有男人买情趣用品只为了看,我是失忆又不是没常识。 除非我是处男,不仅性经验少得可怜,甚至连是个飞机杯都不会用的处男。 这个可能就更搞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像是为了极力逃掉这个可能性,我不断安慰自己,几根手指掰开飞机杯小缝,才含进guitou,里面冷得我打了个战栗,冷得我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但在这种刺激下,小弟弟却隐约有抬头的迹象,看来我的用法是对的。 我不是可怜的处男,好耶! 正当开心的我想继续将飞机杯往下套时,房门不适时宜被打开。 我扭头朝打开房门的人望去,是一位扎着高马尾的白发武士装扮的貌美青年,此时还端着一碗散发热气的小米粥。 而我微微抬头的小弟弟和套上半截的飞机杯正对着门口方向,也是正对着青年的方向。 我脸上温度瞬间沸腾,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全身像煮熟的虾子,刚刚还半软的小弟弟直接朝青年敬礼,堪堪套入半寸的飞机杯被顶开掉到一边。 想死,好想死。 说不定我已经在社会层面上已经死亡了,等着那位青年走出房门遇到第一个同伴张口就是分享这件事,不用一天,全船人都知道,不用一个月说不定提瓦特的人都知道了。 【你知道吗?有个男收集了一箱情趣用品,连飞机杯都不会用哦~】 想死! 还没来得及用被子完全隐藏住我自己,青年把端来的小米粥放在梳妆台上,不由分说闯入我的保护罩。 我不由后退,直至背部抵住墙面,退无可退,不得不面对,才发现步步紧逼的青年红瞳温柔注视着我,声音富有磁性却不失轻柔问道“突然想玩这个?” 近看,才发现他那张脸好看的过分,俊朗非凡,眉眼却不失风流韵味,明明一副风流浪子,不爱贴近情欲的长相,眼里皆是含情脉脉。 而且上来便是如此尴尬隐私之事,难道美人青年是我的爱人? 我心里不确定推断,轻轻点头决定先试探再说。 他无可奈何轻笑一下,轻吻我的嘴角,便趴伏在我腿间,低头舔舐着我的yinjing,舌尖舔过yinjing每一寸,非常有技巧性在yinjing暴起的青筋反复挑逗着,等yinjing被撩拨地彻底火热之后,他将飞机杯套了上来。 飞机杯慢慢吞纳yinjing,原本火热的柱身接触到过于冰凉的温度,不仅不反感,反而由于温差过大爽得我正整个身子不由得缩起来,大腿根忍不住颤抖,直到飞机杯完全包裹住yinjing时,此时内里的温度有像极保温杯,便得温热。 就在我原以为青年帮助到此为止“谢,谢谢了,接下来我…” 貌美青年抬眸看了我一眼,无辜地眨巴眼睛,手上的动作可就没他的眼神显得那么纯良,缠着绷带的手掌快速撸动着,那些原本微小的凸起部分猛地拔高存在感,在快速的摩擦下,不断刺激我的yinjing每一寸。 我不知道是我太过敏感,还是飞机杯效果带来,刺激快感不断传输到每一处,脚趾蜷缩的比刚才更厉害,紧紧抓着床单,手上也情不自禁抓住眼前青年的马尾想将他拉开,青年却不见疼痛般继续着,我只能开始哀求“不,不要…呜呜……” 青年置若罔闻,另一手抵着我想夹合的一条大腿内侧,甚至继续低下头舔舐飞机杯无法吞纳的囊袋,用舌尖挑进,舌苔抚平褶皱再慢慢含入温热的口腔内壁,囊袋不断被挑逗的快感和啧啧作响的口水声更是进一步刺激我的大脑。 “不……不要…唔呜…要射了…不要…再舔了…”被超乎想象的快感刺激的头脑混乱的我粗暴拉扯青年的马尾,想让他因为疼痛松手。 他一点都不在乎头发被扯弄的疼痛感,松开手握的飞机杯随意丢到一边,用手钳制我的推搡手臂,将处于高潮边缘的yinjing一口含入口腔,直达喉间,猛地吸吮。 比单纯使用飞机杯的快感更为刺激,使得敏感不已的yinjing直接在青年口中喷射。 射精的强烈快感使我将手指死死掐进青年发丝间“唔!” 除了开始喷射的大量jingye使得青年不免呛了几声,导致一些jingye喷到脸上,之后从马眼处徐徐顾涌的余精他都能细细舔舐干净,直到我被玩弄的小弟弟没有更多jingye喂养,他才心满意足用舌头将马眼处清理的一干二净。 等回过神来,我立马缩起双腿,拿被子盖紧隐私部位。 我还未来得及查问他,他用手指刮下脸上的jingye,毫不犹豫地放入嘴中,看到这幕我没由得来头皮来麻,整个人缩得更厉害了。 青年像是饱餐一顿,脸上满是真情实感的愉悦,撩起耳边的乱发,满足舔舐嘴角,真诚地感谢道“感谢主人对母狗的恩赐。” 等等等等等? 你确实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我是主人,不是满身散发欲求不满的你是主人吗? 我根本无法消化青年话语的信息量,无法有效处理眼前所有的事情,我转换角度试图逃离眼前明显异常危险的青年。 “我,我失忆了,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谁,我,我不记得你了,你先离我远点。”我连被子都来不及夹着,在我心中因为青年危险程度,预感的警铃声音足媲美神社几千斤的大钟响起。 “没关系,我可以无数次向失忆的主人介绍自己。”青年朝一步步爬过来,所谓的卑微爬行东西在我眼里更像是野兽猎食,同样轻柔的声调此时如同魔神诱惑低语“舍弃了枫原万叶这个名字,只愿意待在主人身边当乖顺的母狗,处理主人生理需求的rou便器。” “所以,主人,过来…”他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掌,强行十字紧扣,试图将我拉进他的身边。 我心里危险度完全爆棚了,一心只想赶紧逃离这诡异的场景,不断挣扎推开他的手,连腿部都在用力试图蹬开他。 我不敢再看他闪烁可怕欲望的红眸,不断挪动身形,只想赶紧逃走,直到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我停下了动作。 “小心!”他突然上前抱住我快与地面接触的脑袋。 我睁眼看到他那紧张神色在安心下来,开始压抑逐渐酝酿的怒火,侧头映入眼帘是他插入地面用来当做支撑点,浑身散发不详气息的武士刀。 我冷汗直线飙升。 “主人?”他声音亦如开始一样的温和。 我看看他的笑脸,再侧过脑袋看着离我脸颊不过几厘米的刀身,再看看他的笑脸。 放屁!你才是主人吧! 【X月X日 晴 当我睁开眼时,眼前人来人往的甲板。 我是谁? 这里是哪? 这两个最简单问题我却无法得知。 我头疼得厉害,胸口闷疼,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躺在别人大腿上。 那是一位白发少年,与他的红瞳相得益彰的红色挑染,倒显得他稚嫩的小脸多了些个性意味。 少年担忧看着我,我多少肯定是有些颜控的毛病,见少年生得好看,他朝我伸手时都没躲开,任他抚摸我脑袋“没事吧,现在好点了吗?” 我心底对他这种行为隐约抵触着,但望着眼前那软乎乎的一头白发,我似乎能想起来什么。 但我记忆一片空白,别说眼前的少年,我甚至连我自己相关的记忆都想不起来,尝试努力想起来时,头疼得越发厉害,仿佛要把我撕裂开来。 我抱着几乎要裂开两半的脑袋,哭泣大叫着“疼,头好疼。” 少年紧紧拥抱住我,轻揉我的脑袋帮我舒缓疼痛,轻柔的嗓音不断安慰着我“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我在这……” 人来人往地甲板上许多人停住了脚步,朝我这边观望。 尽管他们怀抱善意之心,眼神都是怜悯。 但我痛恨那种眼神,我本能想逃开。 不要看我!不要怜悯我!更不要关心我! 最后在我失控时,我依稀记得是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士打晕了我。 等我再次醒来时,在封闭的船舱内,我已经平复了许多,少年依旧陪我身边,耐心地照顾我。 他称呼我为八重也也梦,温柔地和我解释,我是因为患了失忆症,所以导致精神状态不稳定。 他的名字叫枫原万叶,是一名流浪武士,偶然间在海面遇到昏迷的我,因为我曾经救过他的性命,所以他才会为了报恩照顾我。 我不相信他,或许我本性是个极为自私且卑劣的人,我不仅不相信他,我对这艘船上所有人抱有极深的怀疑以及揣度。 我需要尽可能把我所发生的事情,在未失去记忆的情况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