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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黄昏】(2)

    29年11月26日

    一路行来,很快便到了山寨旁的小镇,那不知名的唐门男子牵着白清浅行走,

    引来了旁人窃窃私语。白清浅颇为难堪,但进镇之前他点了自己哑xue,那斗篷又

    只是刚好遮住身子,要是双手拉得不紧,还有走光之忧,一时间竟然只有跟着他

    走,后xue里的拂尘随着走动不断的摇晃磨蹭着rou壁,双腿发软无力,身子都酥了。

    那蒙面人将白清浅带到一间客栈之中,扬声道。

    「掌柜的,我抓到那个女奴回来了,我的房间可还留着罢?」

    掌柜的赶来招呼,那唐门男子看着白清浅微微一笑,把链子往旁边柱子上虚

    虚一栓,把白清浅一个人留在大堂中,就这般跟着掌柜去了,只留下一句传音。

    「我去准备一下母狗晚上住的笼子。白女侠若是不怕被人看了身子,尽管逃

    跑便是。」

    当众被大声称为女奴,白清浅瞬间感觉到四周有不少的视线望向自己,一阵

    脸红心跳。见那蒙面人走开,她犹豫片刻,缓缓靠到柱子上,紧贴着柱子单手小

    心翼翼的解开锁链,向着门外逃去。周围的人交头接耳,诡异的目光看着她,项

    圈上的锁链打在斗篷上,发出细微的金属响声。

    「那个女奴要跑了。」

    「要叫掌柜的回来吗?」

    「别管闲事,地鼠门的在门外盯着呢。」

    白清浅才挪出门外,只觉脖颈一痛,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将

    她夹在腋下,拔腿便跑。她忍不出咳嗽着,身上的斗篷被人的手臂夹开,再也无

    法将身体完全掩盖,后xue的拂尘露在斗篷外随风飘扬。她惶恐地伸手在身边人身

    上捶打推搡,想要挣扎下去。

    「裸女!」

    「好白的大腿!」

    「那是插在下面的吧?」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那人强壮有力,白清浅被封了真气之后只是寻常女子体力,这般推搡他却是

    全不在意,只听得街上一片聒噪,把白清浅羞得无地自容。那人健步如风,不一

    时便把人声抛在脑后,转进一个院子。那人坐了下来,在白清浅露出的半片酥胸

    上抓了一把。

    「啧,这女奴真是好货色,这么白的奶子。」

    他舔了舔舌头,便要去揭面纱。白清浅害怕地向后仰头躲避,伸手捂着脸按

    住面纱挣扎着,但也心知被揭开只是时间问题,心中越发害怕,有些后悔自己逃

    跑的行为,反而希望那唐门男子能快些发现找来,好过被眼前这人知道身份羞辱。

    白清浅的期望没有半点作用,只觉眼前一亮,面纱被撕了开去,一张粗犷的

    胡茬脸出现在面前,看得她几欲作呕。看到她的面容,那汉子咽了下口水,偷偷

    看了看四周。

    「妈耶,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老胡这下有福了。」

    一边说,一边就把白清浅剥得一干二净,抓住酥胸狂啃起来,一手伸到下体

    胡乱抠摸着。白清浅被禁锢了一身真气无力抗拒,那人毫无章法的乱来却被敏感

    的放大了快感,颤抖着身体越发的酥软,身下yin水止不住的流淌,她颤抖着夹紧

    双腿,却出不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那大汉没想到白清浅身子如此敏感,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抽出手闻了闻,露

    出迷惑,惊喜和充满欲望的笑容,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充满腥臊气味的阳物。

    「妈的,这婊子这么sao,不等老李了。」

    白清浅心知那汉子以为自己为他动了情,咬紧牙关看着他解开裤子露出那阳

    具,刺鼻的味道比起死尸的更重,身体里一片躁动,身下不自觉又流出一股yin水。

    那汉子看着她的动作,喘息更甚,正要压上来,院门吱呀一声,一个尖嘴猴腮的

    男人跑了进来,那胡茬汉子尴尬一笑,正要解释,那尖嘴揉了揉眼睛,颤抖着手

    指着白清浅。

    「白……白女侠?!」

    白清浅心里一个咯噔,才想起这人是丐帮外门弟子,到这镇子的时候找他问

    过路。但此时身在险地,任何一个希望都不能放过,她是剑修的性子,决断既下,

    也顾不得羞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嘴说着无声的话,指了指周身大xue,期

    望那人能救出自己。那尖嘴看着白清浅,面色变幻良久,忽地咽了下口水,关上

    院门,走到那胡茬汉子面前。

    「老胡,这是纯阳的白……」那

    胡茬汉子正俯身倾听,尖嘴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戳进那汉子心窝。那汉

    子呵呵叫了两声,就倒了下去。白清浅才松了口气,尖嘴面目狰狞,掏出一块破

    布,塞住了她嘴巴。

    「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看到你天,老子就想干你了,今天

    居然有这个机会,老子怎么也不能放过!」

    白清浅心情大起大伏,一时间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她心知今天

    怕是躲不过去,只想着等尖嘴忘我之时便想法将人杀了,再寻机自杀,想着想着,

    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睁眼瞪着满脸急色之情的尖嘴,找着机会。不想尖嘴手刚伸

    到一半,双目忽地凸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倒在了她身上。然后一个戏谑的声音

    响了起来,却正是那唐门男子的。

    「白女侠这么快就给人送逼上门,也忒心急了些。」

    白清浅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虽然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会真的把自己的

    红丸夺取,伸手推开身上的尸体,用斗篷再度裹紧自己的身子,没有接话茬。那

    男子慢悠悠地扶起白清浅,把她脸上的血痕和污渍擦了擦,又帮她带上斗笠,才

    背负着手往院外走去。

    「狗窝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白清浅被突然的温柔细腻小小惊了一下,微微挑眉。看着那男子走开,才无

    奈的跟在人的身后,想起路上的人几乎都看过自己的裸体,面色瞬间通红,只能

    紧贴着那男人走着,希望能够尽量减小存在感。听那男子说到狗窝,隐隐约约知

    道那是打算给自己歇息的地方,劫后余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好奇和

    不安。

    一路上少不了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但或许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细得和苍蝇

    声一般。等到进了客栈,更是无一人议论,只有诡异的目光在白清浅身上转来转

    去,让她生出一股惧意。又走了两转,到了一个独门小院,进入正房,一个半人

    高的木笼子放在房屋正中。那男子指了指笼子,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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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吧。这笼子昨天就订好了,今天我还让他们里里外外打磨了一遍,把

    毛刺除掉,铺了上好的羊毡子,没想到笼子好了,母狗却差点被人拐跑了。」

    白清浅心知这时无法反抗,无奈地走了过去,看了看笼子不是很脏勉强可以

    忍受,打开笼门钻了进去。笼子里空间不大,进去后就只能蜷缩着,根本站不起

    来,只能跪伏着。男子见她跪好,又开了口。

    「里面的盆子一个是干净水,一个是你们纯阳用的辟谷丹。那个小木桶是装

    粪尿的,大木桶里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流的水擦干净。」

    她实际上已有一日一夜不曾进食,此时腹中饥饿无比,看着那辟谷丹犹豫了

    一下,还是拿起一颗放入口中。那辟谷丹看着无异,咀嚼之下却爆出一股浓郁的

    jingye,她喉间一阵反胃,几乎呕吐,身体却不听话的兴奋起来,知道这男子既然

    做了这手脚,就不会任自己吐出来,一狠心,端起水盘喝了口水,强压下恶心的

    感觉,又漱了几次口才好受些。听了那男子的话,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脸通红地

    拿起帕子,自己擦拭着身子。那男子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啧啧,天生媚骨居然到这个程度,随便来个男人摸一下就会发情,百花苑这

    次可真是赚到了。」

    白清浅强压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颤抖,咬着下唇,拢了拢斗篷遮掩着身体,

    转过身去不理会人,低头小口喝着水恢复着体力。那男子又说了一句。

    「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来了。插太久插松了的话,男人就不喜欢了」

    见那男子躺下,白清浅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尘,这些天从被折磨的

    受不了到慢慢的适应,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惧之感,生怕自己会喜欢上这样,如今

    终于可以拔掉,不由得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拔出拂尘,堵在其中的jingye也随着动

    作慢慢的流出,她脸上一红,拿着小桶接着,待到完全拔出之后,身下又已经是

    一片粘稠,她只觉疲累已极,软软躺在笼中,就此睡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男子忽地睁眼起身,把白清浅踢了一脚,见她全无反应,

    便把她拖出笼子,将在山上的手段再来了一次,又拈出数根绿色长针,小心翼翼地

    钉入她百汇、会阴、气海等各处大xue之中,才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吁这七情六欲针法真费事,若不是答应了玉奴,才懒得费这么大功夫。」

    如此闭门一日,那男子算计着针法已然生效,将来随着性经验的增加,白清浅

    的体质只会越发敏感,才趁着药效未散,将木笼子直接搬到了预先准备的板车之上

    ,赶着板车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浅被一阵颠簸摇醒,刺眼的阳光引入眼帘,难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应

    过来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车上被人载着。此时又过了一日,她腹中饥饿,

    微微皱眉看着那辟谷丹,犹豫着还是拿起放入口中,却是不敢去咬,径直吞了下

    去。那男子漫不经心地停下车,蹲到笼前,隔着斗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美好的

    曲线。

    「哟,一醒就自己吃起jingye来了?不错,进了窑子能少吃点苦头。毕竟mama

    们对付女儿的手段可比我厉害多了。」

    白清浅怒气勃发,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谷丹扔了过去。那男子信手

    接住辟谷丹,也不生气,伸手抬起她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浅不自觉有些恐慌,

    眼神躲闪着他。

    「你要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跑,就还是老实点好。我的锁魂针法带有特殊药

    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时精通医术、点xue和针法的高手,否则是不可能解开的。不过

    一个青楼婊子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去?如果你没恢复真气就想逃跑的话」

    他放开白清浅下颌,悠悠地说。

    「百花苑最有名的节目之一是人犬交媾,如果你觉得失了真气还能逃出去,不

    妨试试。当然,你要对那些獒犬感兴趣的话,这倒也是条捷径呢。」

    白清浅此前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此时听到人犬交媾,想起前日被这男子压

    住的恐惧,再想想这男子如果变成獒犬,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男子满意地看

    着她的恐惧,弹指解开她哑xue,轻轻摸着她的背脊,抓住雪乳揉捏着。

    「看在你今天还算老实的份上,给你个忠告吧。你也别想逃,再往前去可就

    是百花苑的地盘了,到时候你真闹起来,被拉去和狗配种,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但我接的单子是把雪剑白清浅卖到百花苑里去。但据我所知,百花苑那边得到的

    消息,却只是有一个长得像白清浅的婊子要被卖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最

    好还是给自己另外想个名字——毕竟,你也不想万一能够逃出来的话,今后被世人指

    着脊梁骨吧?」

    白清浅叹息一声,心中乱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浑身颤抖,随便找着话题,试

    图挪开那男子的注意力。

    「我知道暂时没机会了或许青楼中我还有机会,现在只要你还在我就没

    办法了,谈谈你说的名字吧,我自己起的话怕风格相近,会被有心人发现。」

    「名字?」

    没想到那男子听到这话,突地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顺手抽出拂尘,

    抚弄着曾经插入她后庭的手柄,让白清浅后xue不由自主的收紧。

    「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来说,只有父母,师长,君王,主人可以赐名?

    现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师长呢,还是主人?」

    说到最后两个字,那男子用拂尘柄抬起她下颌,灼灼的双眼逼视着她。

    白清浅本来只是随便找话,哪想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红,扭开

    头去。

    「我就是问你讨个建议,又不见得就会采纳,说不上那些……」说

    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无法自圆其说,声音更是小了起来。

    那男子唇角漾起一丝邪笑,收回拂尘,在车前一点,一块朱砂落入手中。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既然你说了这话,某就给你起了这个名字。」

    白清浅心中只觉一阵不妙,只见那男子在自己下体一抹,就着yin水化开朱砂,

    扬手间一根长针已然落入手中,撕开斗篷,出手如风,自己锁骨下面只觉一片火辣

    辣的疼,再看时,便多了殷红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为有句,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你今后就是某的香奴。」

    白清浅只觉一股怒气撞上顶门,裹紧斗篷,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转手的中间人而已!」

    那男子并不理会她,漫不经心地坐到车上,慢悠悠地赶起马来。

    「香奴你这是已经准备卖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这单子,一年之内就

    不会对百花苑出手。但一年之后,你就是某的。啊,对了,别想自杀。百花苑的尸

    姬也挺出名的哦。」

    才听到人犬交媾,又听到尸姬这种听名字就不好的东西,白清浅一时间方寸

    大乱,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

    「既然这样,你还给我下那毒药?就不怕那幕后之人寻你的麻烦?」

    见那男子并不理会,她喘了两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天生媚骨?就不想一个人拥有我?非要让我被糟蹋了才来?」

    那男子初始充耳不闻,但听到她这句话,眼光一闪,停下了车。

    「你这是要臣服于某了?若是你现在就跪下认主,某也不是不能为了你这身天

    生yin贱的皮rou,破了一次例。」

    白清浅想也没想,本能反驳。

    「臣服?当然不是,我可以破例不追究你的事,若你想追求我,我也可以为

    你还俗,给你机会,但你我是平等的,你要为我解毒。」

    以她直来直去的剑修性子,这实在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纵然假装下跪虚

    与委蛇也未尝不可,但要这般违背本性,却是万万不愿。虽然自知希望渺茫,但

    事到如此,也不得不死中求活,心中暗暗希望这男人能答应,至少能免了千人骑

    万人踏。

    在白清浅纠结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声,挥动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

    的鞭花,驴车又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某要的,只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于

    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东西干过,某并不在意。」

    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镇隐隐约约出现在地平线上。

    「你还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会乖乖的了。」

    白清浅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镇似乎是纯阳宫附近的小城镇,心中

    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宫中弟子想到此处,忽地一个激灵,想明白了

    那幕后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若是自己这幅样子被相识之人看见……不……不行

    ……不能暴露身份。

    她咬咬唇,绝望地躺回了笼子,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