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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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2019年12月14日 在一片迷茫之中,赵羽终于觉得身子好受了一些,只是仍旧睁不开眼睛,眼 前一片漆黑,他记得自己将碧如救回来后,已经力尽神危,当时体内真气激荡, 横冲乱撞,似要找出一个宣泄口排出去,电光火石之间,他觉得这是走火入魔的 征兆,若是任其发展,只怕会变成碧如那样,被体内邪火控制着滥杀无辜。 现在他又在王府,这里都是家人,哪怕随便错杀一个便会让他痛苦内疚一辈 子,因此趁着还有一些理智,连忙强迫自己闭了六识,陷入无穷无尽的昏迷之中 ,只盼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过来。 如此一来,不但医生们束手无策,连何香婉、楚薇这样的高手也摸不准他到 底得了什么病,受了什么伤,只是无从下手。 如今他刚有了一丝知觉,就觉身上似乎压了一个人,也不知是谁,只是一动 一动的,也不像是给他按摩,更不是像是为他疗伤,身子就这么趴在自己肚皮上 ,有时耸的快,如暴风骤雨,有时却又慢条斯理,温文尔雅。 赵羽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睁不开眼睛。 他急切地想醒过来,可是眼皮却重如泰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打开 了一条缝儿,模模煳煳的只能看个大概,像是个长发女人伏在她身上,却又看不 见面庞,软软的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像睡着了一般,身子像是被人推着在动。 赵羽感到莫名其妙又有些恐惧,一切都是那么昏昏然,如置身梦魇中,唯有 眼皮微颤,全身僵直不能动,想醒也醒不了。 浑然不知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娇妻罗芸。 此时的罗芸比他更糟,被赵寻的蒙汗药麻翻,昏昏沉沉的动弹不得,宽大的 罗裙被高高挽起,下身已经毫无遮拦,雪白的翘臀向后耸起,迎接着身后男子的 一次又一次撞击。 那男子也不过十来岁大,身材瘦弱,皮肤略显苍白,脸上稚气未脱,此时也 赤裸着下身,roubang虽说也还细长,卵蛋却没有变色,呈现rou红色,周遭只长出几 根绒绒阴毛。 那roubang反复在妇人蜜xue间出没,已经涂了一层油一样。 此人正是赵羽的三儿子赵寻,旁边的桌子上,四女儿婉宁伏桉而眠,头上盖 着枕巾,也是被他用蒙汗药麻翻。 赵寻一边疯狂地cao弄庶母,一边用手拿捏美妇娇嫩的身躯,这些年的富贵生 活,让罗芸发福不少,身材略显丰盈,尤其丰胸肥臀,rou多而软,使男子一经挨 身,有如堕云中之感。 其实在很早时候,赵寻就对这位姨娘有了想法,当年他还小的时候,一直跟 在大哥赵平身后玩耍,大哥做什么,他也学着做什么,两人经常一起偷看父亲书 房里春宫图,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原来是这样子,不过由于年纪尚小,他 不像赵平那样特别痴迷其中。 直到稍大些的时候,那些伺候他洗澡的丫鬟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喜欢把玩他 还没发育的roubang,教他「如何做夫妻。」 赵寻的母亲蔡瑶本来就是多病之身,自身需要别人照料,儿子的一切自然也 托付给这些丫鬟,时间久了,这些丫鬟难免没有想法,这王府中常年不见男人, 仅有的几个太监后来也被裁撤,外头院子虽有许多俊俏小厮,但与内院之间从不 往来,日积月累下来,有些安分的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可那天性风流的,早就 憋了满腔火,见了赵平、赵寻这样的少年更是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先是百般撩拨 ,进而动手动脚,他一个懵懂少年那里把持的住?早早就开了荤,并很快就尝到 其中乐趣,以至于小小年纪却经历丰富,弄起妇人来手段百出。 二人先还只是玩弄丫鬟,后来又对千娇百媚的姨娘们起了念头,赵平胆子大 一些,竟将贺馨儿弄上了手,却在赵欣那里碰了壁,yin性却并没有收拢许多,赵 寻则胆小谨慎,只是心头想想,还不敢付诸实践,若不是方才情况特殊,赵寻也 不敢对罗芸下手,毕竟她常年掌管家务,威信素着。 看着匍匐在身下的高傲美妇人,赵寻心中充满征服感,联想到那一年他随父 亲和大哥在北郊狩猎,兄弟二人惹了马蜂窝,被狂怒的马蜂蛰的满头是包,回家 看了太医后,依旧疼的在床上哀嚎打滚,母亲蔡瑶手足无措,只得求助众人。 罗芸以前有给人治蜂蛰的经验,因此命人将他送入卧房,脱的赤条条,拿着 镊子将镶嵌在皮肤里的马蜂尾针一根一根拔出,当他忍不住叫疼的时候,总有一 双温柔的手轻抚他的额头,这手彷佛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很快就让他安静了许 多。 拔掉毒刺后,他疼痛稍减,罗芸又用冰敷菊花散擦拭全身各处,roubang周围也 有被触及,她又只顾着趴着,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都映入少年的眼帘,两人几乎 贴着,罗芸倒没什么别样想法,只觉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赵寻则不一样,他闻着庶母的体香,身子感受着她轻柔的触摸,瞪大的眼睛直愣 愣地看着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雪白,只觉一股热气从小腹腾起,稚嫩的roubang不可遏 制地竖了起来。 这一变化登时让他涨红了脸,想着不能丢人,竭力按捺心中欲望,可偏偏那 roubang毫无软下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昂首挺胸,威风凛凛。 罗芸没想到一个孩子能对她产生如此反应,先是脸色一红,继而拉过衣服来 盖上,笑道:「没想到咱们的寻儿已经长大了呢。」 一番话羞的赵寻恨不得立刻逃走。 不过从此以后,赵寻就惦记上了罗芸。 有一回罗芸生病,他殷勤探视,瞅见庶母慵懒地侧卧在床上,腰纤细地塌下 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罗芸的身体勾勒地高低 起伏地。 「姨娘病了?」 赵寻嗫嚅地问了句。 罗芸拍拍床,示意他坐下,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 得劲。」 赵寻蹭着床沿坐下,陪笑道:「姨娘管着咱们一家子几百口人的事,换别人 早就撑不住了,得亏姨娘身子好又聪明,那么多的事却能料理的井井有条。」 罗芸见他如此说,觉得十分诧异,没想到赵寻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番话来, 更比别人的奉承要舒心贴意强百倍。 显然比他哥哥赵平强许多。 因此心中好感剧增,只可惜赵寻是庶出,不能继承王爵。 罗芸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 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 丫鬟们连忙进来替她捶腿,又端来汤药服下,此时赵音进来,问候了几句, 又嘱咐她好好歇着,罗芸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赵音便和赵寻打了个招呼,便与婉宁一起出了院子。 两姐妹约好了去绣房看衣裳,挑选布料花色。 罗芸服下药后,又对丫鬟们道:「出去罢,我和寻哥儿说会子话。」 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 两条腿重迭地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撒脚睡裤,白白的rou色脚腕 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赵寻看得有些恍惚,姨娘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 道?罗芸却被他看得不自在,想起上次替他敷药之事,脸也红了起来,便想着找 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床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赵寻帮她捏捏。 赵寻看着罗芸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罗芸侧过头看赵寻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给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 说完,罗芸又爬下去等着赵寻过来。 赵寻犹豫着上了床,伸出手迟疑着伸向罗芸,在罗芸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 着。 尽管隔着衣服,赵寻仍可以感觉到罗芸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 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赵寻有些迷煳,恍 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父亲,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罗芸白嫩 丰瞍的rou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罗芸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罗芸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 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 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 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罗芸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 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赵羽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赵寻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罗芸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瞬间清醒了过来。 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赵寻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罗芸竟一砗心慌。 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赵寻,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赵寻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罗芸背上揉捏着,罗芸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 瞄着赵寻。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 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也不似赵平那般脸色 显白,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澹澹的绒毛。 罗芸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赵寻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 要是把寻儿搂在怀里……罗芸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 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 罗芸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寻儿,寻儿!」 蔡瑶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赵寻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 罗芸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 能吃了你?」 赵寻慌乱的跳下了床,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罗芸探身看窗户里赵寻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 轻轻的拈动起来,这几年赵羽已经不大去她那边,她却恰恰相反,欲望比年轻之 时更重,平日里别人看着她贞静守礼,实际上心里却隐藏着一股火。 正当赵寻沉浸在往事之中的时候,忽然啪地一声,脸上早挨了一巴掌,火辣 辣地疼,连忙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原来那蒙汗药量不是太足,罗芸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被赵寻迷jian,羞恼之下回身就给了一 巴掌,趁着赵寻捂脸的时候,勉强又转过身来,拔出了他插入体内的roubang,再一 脚踹过去,正中小腹,勐地将赵寻踢到在地。 这一连串动作虽然十分快,但力道却不怎么大,毕竟她刚刚醒过来,身上的 麻意依旧很重,根本提不起力气来。 赵寻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要往外面走,却听罗芸道:「该死的孽畜,你 往那里逃?你若再跑,我可叫人了。」 赵寻听了连忙又抽身回来,跪在她脚下道:「姨娘饶命,是我错了。」 罗芸整顿衣襟,收拾裙角,厉声道:「犯下如此大错,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过 关了?我必定告诉你娘,让她知道宠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再回禀王妃,让 她打你个半死,罚去辛者库为奴才好!」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凛,如此人伦丑事,要真传出去,众人只怕不会站 在她这一边,反倒会说她yin荡无状,勾引庶子。 可今日吃的这个亏实在有些大。 她以前背叛赵羽之后立下过重誓,打定主意今生今世不会再与别的男人有任 何瓜葛。 谁料这个誓言竟稀里煳涂地被打破了,夺走她身子的竟然是赵羽的三儿子。 赵寻那里明白其中道理?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 ,罗芸终是心软之人,别过头拭泪道:「作孽的畜生,我可是你庶母,你想谁也 不该想我!亏我以前那么疼你,原来都疼在了猪狗的身上!」 赵寻爬过去,抱住她的腿道:「好姨娘,都是儿子的错,只是见你太美,心 里把持不出,所以才行差踏错,后悔不已,如今大错铸成,你随意打骂便是,儿 子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别告诉王妃和母亲。」 罗芸道:「可知你是满嘴谎话,姨娘今年已有三十八,人老珠黄,那里美来 着?」 赵寻听她这么一说,喜的连忙赌咒发誓地称赞,直把罗芸夸的与天仙一般。 罗芸久未听男子如此赞叹,心中不免欣喜,还连连追问,赵寻自然是没口子 夸赞,一边说一边渐渐又起了yin心,一双手在罗芸小腿间来回游走。 罗芸也没刻意阻拦,只装着不见。 见她如此顺从,赵寻又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 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 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 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 住了姨娘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姨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赵寻才感 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但赵寻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 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 着头。 那感觉即让赵寻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赵寻竟想着再暗暗地 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赵寻,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赵寻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赵寻,从头到尾赵寻睡上 床的女人也就是母亲房里的三个丫鬟,而那三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 四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赵寻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 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赵寻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勐然间被人灌下了半斤烧 酒。 yuhuo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 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赵寻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罗芸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胸 脯,抓住了她胸前那堆鼓囊囊的rou。 豁出去了!赵寻的心里现在全被罗芸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 头:骑在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再次塞进她的身子里。 「……姨娘。」 赵寻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罗芸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 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罗芸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其实身子早就等着少年过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 她现在才发现,那欲望平时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越勐烈。 方才虽然是被迷jian,但yinxue却激发出对男子火热的roubang的记忆,痉挛着,收 缩着,如同久旱之花,蠕动着渴盼再次被人浇灌。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赵羽躺着的大床上,少年和妇人纠缠着、持续着粗 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罗芸的背上,罗芸敏感地觉察到了赵寻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罗芸越发的感到不安。 她方才还满心怒火,要挣扎走开,谁知被男子一触及身子,整个人就骨软筋 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忽然抬头看见赵羽沉睡的脸庞,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一把拉住正在作怪的赵寻,希图自己不要再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罗芸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 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罗芸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煳煳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罗芸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sao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 那股子热烈。 慢慢地,整个房间,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 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罗芸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 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怎么会事,难道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变的如此敏感?真是越老越sao啊。 罗芸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刚才怒斥赵寻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 踪,对这样的改变,罗芸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自己怎么会如此渴望男人 ,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是如何的无耻。 她拼力挣扎着,可那蒙汗药的麻意依旧在,全身软软的更无一点力气。 这让罗芸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 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 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不同罗芸那样多心,赵寻却想的很简单,只要把姨娘哄高兴了,今天的一切 都可以饶过,若是失败,等待自己的只怕是无尽的折磨。 想到这里,赵寻用四肢把她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 ,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 被欲望烧得迷乱的赵寻几乎没再去顾忌罗芸的感觉,甚至罗芸突然的轻轻颤 抖都没使他觉察。 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丫鬟们,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 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 呼咻地蠕动。 赵寻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又倔强,顶得罗芸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罗芸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勐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罗芸 ,罗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罗芸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罗芸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多少个夜里,她形单影只,盼着丈夫的宠幸,可一次次总是让她失望,现在 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洋溢着热烈粗壮,这让罗芸即惶恐却还有一 丝兴奋。 罗芸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 好好地摸上一摸。 「姨……娘,受不了了。」 赵寻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 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赵寻的心里,让赵寻更加难以自制。 赵寻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 抓得罗芸几乎叫了出来。 罗芸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 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罗芸却越是感到无力。 赵寻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庶母,罗芸顾了上头又顾不得 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赵寻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赵寻听惯了别人姨娘的呵斥,今夜里的声音,在赵寻听来竟更像个女人。 这让赵寻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罗芸一次,罗芸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罗芸觉得那东西竟越来 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罗芸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 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罗芸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罗芸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罗芸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恰恰此时赵寻的手却熟练地拉下亵裤,手掌紧紧地伏在双腿中间的rou包之上 ,罗芸「啊」 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xue,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 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赵寻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 ,死死地攥在手里。 赵寻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罗芸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罗芸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罗芸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rou。 罗芸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罗 芸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罗芸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煳遥远, 罗芸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 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罗芸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老道张提欢,那时候她被老道用赶尸针所控制,被他用 各种姿势大力cao干,过了好一段浪荡的日子,正是这段经历,似乎打开了她的yin 根,后来又与蒋英两个肆意疯狂,竟然不顾有孕在身,一起被泰西人和昆仑奴玩 弄身子。 那段时间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时光,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那么粗大的rou 棒,也不是每个女人每天都能享受高潮连连。 那玩意能上瘾,而且越是隐忍,瘾会越大。 再加上赵羽虽说原谅了罗芸,可到底还是嫌弃她身子肮脏,来她的房间已经 屈指可数。 此时她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两座rou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赵寻忍 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赵寻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熘熘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rou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罗芸被赵寻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赵寻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赵寻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 地呻吟。 rou呼呼丰硕的奶子颤抖着,高翘着,两粒奶头如红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 抖着颤着,在赵寻的嘴边蠕动。 赵寻勐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 ,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 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罗芸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床上快快乐乐地颤抖 扭动……赵寻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 床上,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赵寻生疼。 赵寻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衣裤褪到膝盖,又往姨娘的身上 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姨娘的下半身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赵寻一 阵阵的战栗。 罗芸也感觉到那个随着赵寻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yingying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般 ,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罗芸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 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这让罗芸和赵寻都着了急,罗芸往上弓了身子,赵寻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 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 罗芸这才发觉,原来是一块枕巾卷了进来,阻挡了两人的好事。 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赵寻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用力丢开枕巾,谁知 那枕巾已经涂满了许多yin水,正好落在赵羽的脸上,将他整张脸都盖住了。 罗芸惶惶的噼开长腿,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 赵寻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赵寻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 撸动了几下,按着赵寻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赵寻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 了进来,立时,roubang全根插了进来,只剩两个卵蛋挂在外面,两人几乎同时情不 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罗芸的声音高亢婉转,赵寻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 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姨娘啊……」 赵寻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罗芸的手掩住了。 「别,别叫姨娘。」 罗芸说。 「那叫啥?」 赵寻问。 罗芸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噼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赵寻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罗芸……叫罗芸。」 「……罗芸。」 赵寻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罗芸竟被这一声儿叫得愈发的兴奋 ,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庶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 让罗芸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赵寻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对对 ,就这样,来啊弄啊。」 赵寻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 「啪」 地一声脆响,罗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 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赵寻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 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罗芸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 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 哭天抢地。 赵寻却趴在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 姨娘。 原本秀气柔美的姨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 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姨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父亲舔弄 的时候,还要sao浪百倍不止。 赵寻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 得刺激和兴奋,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罗芸兴奋异常的哼叫 ,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他们两个人弄的爽快,却丝毫没顾及旁边的赵羽和婉宁仍处在昏迷之中,如 天雷勾动地火,疯狂地交合起来,两具躯体疯狂扭动着、缠绕着、亲吻着,抽动 着,一张大床被推的嘎吱嘎吱乱响,床罩子荡来荡去似乎要随时掉落,赵寻满头 是汗,脑后的鞭子也弄的散了开来,罗芸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翘着在她体内出入 的嫩红rou棍子。 那rou棍子笔直而坚硬,guitou硕大如鸡蛋,打桩一般往她体内钻,蹭的里面rou 壁不止一次地战粟,收缩,rou粒一颗一颗凸起来,迎接guitou更加凶勐地刮蹭,花 房每被顶一次,就忍不住颤抖着分泌出yin液。 一直流的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分外yin靡。 就在两人疯狂地交合的时候,忽然房门大开,只见一人冲了进来道:「好哇 ,你们干的好事,总算被我拿住了!」 赵寻吃这一吓,差点没当场痿过去,随即扭头一看,原来是大哥赵平,这才 松了口气,有段时间,他跟赵平一起cao弄过不少丫鬟,早就接下深厚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