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xue湿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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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昏睡了多久的兰珊,轻轻嘤咛了一声。 已离她稍远些,端坐在她身侧保持着半臂距离的国师谭,本来正放肆打量着她,闻声眸光闪动一瞬又立刻收回,舒眉展目,垂眸敛神,就又是一副淡漠禁欲的疏离模样。 但唯有他本人知晓,她这娇软的一声,就弄得他下体又开始膨胀发紧。 胯部的炽热本就不曾彻底平息,只不过人为地勉强压住了yuhuo的持续高涨,但龙yin之气若真是这么好相与的东西,敖潭本尊当初又何必想尽办法断欲,清修多年的青宇师徒也不会轻易中了兰珊的套。 它能催发任何人身体深处赤裸裸的欲望,是可以彻底燃烧理智的冲动。 更遑论,他会诞生于此世间,本就因为敖潭本尊故意压制又无法处置的,对兰珊偏执如狂的在乎。 而这份在乎,既是爱意,也是欲念。 哪怕没有龙yin之气的影响,他也照样想亲近她占有她,有了这层影响,他只会更疯狂。 此刻被她这柔腻的声音一勾,腾腾yuhuo瞬间卷土重来,龙族独有的两根巨物张牙舞爪,争先恐后地意欲勃发,几乎又快把他下衣胯部顶出硕大的隆起。 他深吸一口气,稍微改换了下坐姿,在她即将醒来的这短短一瞬间,又不禁舔了舔唇瓣上残存的yin靡甜香。他仿佛在舔刀口的蜜,又好似在饮毒液尚未沉淀的水——冒着随时被她发现的危险,做出这种远不符合敖潭个性的动作,简直有种别样的刺激。 想到自己先前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他不以为耻,反而有种隐秘的得意和畅快。 但又不够畅快,因为他想对她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兰珊眼皮沉沉,艰难地睁开,看清摇晃轿顶的瞬间,又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xue,渐渐回想起之前的事情,顿时神色一乱,惊叫一声,“啊!” 声音带着一股娇媚的颤,却更令她慌了手脚,整个人像是被打草惊了的兔子,立时弹坐起来。 但她显然没察觉到腰肢的酸软,身体才坐起到一半,撑着的手臂就开始打晃,腰身更是莫名其妙地无力发麻,正手忙脚乱地又要歪倒下去,却被一只长臂轻松一捞,侧靠进了对方温暖坚实的臂弯中。 “敖、敖潭。”兰珊不由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心虚又慌张的表情太过明显,只有她本人不知道这点,还犹自强装镇定地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但身形却更僵了。 怨不得她的表现如此不自然。 一是因为,她知道敖潭向来不喜她靠近,她现在其实也不太适应,就算之前在无垢城,两人展现亲近的举动也有过多次了,她还是觉得不自在。而在莫名其妙昏睡前,她又是在与他口唇相接地渡气,还有了那种与青宇师徒欢好时才会有的动情反应,现在记忆跟感觉一起回笼归位,她实在又尴尬又羞耻。 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xiaoxue湿、透、了。 怎么会那么湿! 就好像,就好像……刚刚她做的那场yin乱乖张的怪梦,是真正发生过了一样——她泡进了什么暖热的池子里,里里外外都湿了,尤其xue儿周围泛滥成灾,亵裤裆底此刻完完全全浸满了腻滑的液体。 她不禁想起梦里那条怪鱼,想到xiaoxue受到的持续sao扰,心脏怦怦直跳,猜测自己梦着梦着,身体真有了感觉,这才流了这么多情液,这也……太饥渴了吧! 其实,她在起身时就已经觉得异样,但那会儿也没时间细究,只想赶紧坐起来,佯装一切都正常有序。 可转眼的工夫,她就被敖潭揽住坐正,娇嫩的阴阜正好压实了亵裤底下,花唇似乎比平时更敏感软嘟,一时间黏腻的几乎还带着点余温的液体,都快被她从那湿薄的布料中压出些丝丝水儿来,加上xue口居然又咕啾往外吐了一股温热腻滑的汁液,她更加头皮发麻,整个人坐立难安地差点从男人怀里跳出去! 偏偏就在此时,男人一贯冷淡漠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怎样,可还好?” 怎样? 什么怎样?! 什么好不好? 兰珊下意识摇摇头,肢体动作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但她口中却在说,“我很好。” 她答得太快,声音也猛然高得发飘,倒更显出某种心虚来。而且,从xue儿湿成一片狼藉的震惊中稍微缓回了点心神后,她又发现,自己的乳尖也硬涨着,顶在小衣里面,十分难受。而因为敖潭正单臂揽着她,她的胸口衣物被带得发紧,那处感觉就更明显了。 她生怕引起敖潭的怀疑,忙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刚刚怎么睡着了?醒来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在轿子里,吓了一跳……” “你为我渡气,有些脱力,一时昏眩过去,不是单纯睡着了。”玄衣男子沉声说道,似乎并未起疑。 兰珊在心里吁了口气,幸好她急中生智扯开了话题,还顺便把自己方才一醒就莫名惊慌的表现也用话给圆了回来。 该说不说,大抵是之前总要扯谎做戏去骗青宇他们,她练得多了,多少也有了些这方面的“能力”。 一想到,自己与那三人只怕此生再不复相见,以及她这番薄情寡义说走就走的作为,铁定也伤了他们的心,她心口便是一滞,像是有一支长细银针隔着棉花软软刺在了心上,疼归疼,痛中又带着一股柔,叫人宁愿就这么疼着,也不想关于他们的一切就这么深埋记忆。 但敖潭说过的,他们其实也对她死了心,所以她才能将真心血顺利归还,就算他们厌恶她朝秦暮楚的行径,只怕如今也是愤慨多于伤怀的。 这么一想,兰珊心里才好受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心底又泛起另一番难言的酸涩…… 其实这些事,在决定跟敖潭离开时,她也是想过的,并且是反复想过。但直到现在真的离开了,她却还是忍不住会一遍遍地去想…… 毕竟之前从不曾对她做过yin亵如斯的事,过程中他又因为她的娇软可人,的确有些失控,国师谭见少女前一刻还难掩惊慌,才一问一答的工夫,她又忽地沉默怔然,便也有些疑心自己是否哪里做得太过,叫她察觉了什么。 但他的目光垂扫过去,却见她在他怀中幽幽失神,清丽的眉眼间染着哀愁,他顿觉刺目,这样的她显然是走神了,在想别的事,又或者是别的……男人。 哪怕她此时也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却远不及片刻之前,她安安静静任他摆弄亵玩出满面娇媚的样子合他心意。 他淡淡地问,“你确定?没有哪处觉得不适吗?” 不适? 男人的话似乎只是进一步确认她的状况,可兰珊后背却隐隐生汗,被问得心里发毛,却也因此无暇再沉溺于那伤感无用的情绪中。 理智上,她知道敖潭所问的“哪处”二字,就是一种说法,不可能是意有所指。 可她的xue儿被那湿乎乎的亵裤贴着,确实非常不爽利,但她又不敢乱动。加上因为做贼心虚,被他当面这么一问,登时惊得身体一颤,敏感的花xue居然在此刻又出乎意料收缩了一下,柔嫩的花唇蹭着湿透的薄布,一小波黏腻的花汁从湿哒哒的rou贝间往外挤出,甬道内的嫩rou也跟着轻轻抽搐…… 够、够了! 兰珊脸颊生热,粉拳握紧,快被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气疯了,心中又羞又怒,但她这是自己气自己,还不能表现出来,着实气闷。 唇齿相贴地为敖潭渡气时,她身体里就涌起一阵阵难言的燥热,腿心也泛了湿,第二次渡气她本是不愿的,但又觉得自己有责任必须帮他,结果身体的反应更厉害了。 敖潭虽将她的昏眩解释为脱力所致,可她更怀疑,自己会不会其实是因为身子经不住跟男人近距离接触,不争气地起了yin性,又无法纾解,加上那会儿心急发慌又息乱气短,这才昏眩,再由于身体骨太弱,也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醒来后xiaoxue彻底湿得一塌糊涂了,还酥麻得有些异样,再联想到那场古怪的池鱼yin梦,她不由心里唾弃自己的身子yin荡,正经帮敖潭渡气,自己竟有了那种羞人的感觉,连昏过去做梦了,都在想那档子事。 敖潭不会是看出来什么端倪了吧? 不,不会吧……他又不近女色的,应该也不了解这些。 兰珊在心底劝自己稳住,别自乱阵脚,“真的没、没什么不适的。” “是吗?”男子的一句反问,又让她心惊rou跳,赶忙再度生硬地转移话题,“这怎么还没到行宫?” 国师谭看着她红透了而不自知的耳垂,还有后颈竖起的软淡绒毛,与细腻肌肤上渗出的细细热汗,倒也不再追问什么。 他抬手挑起轿窗的帘子,向外看了一眼,侧头再看她时容颜逆着光,眼神之中的晦涩如同一场无声山火,落入深不可测的寒潭,说不清是热烈还是幽暗。 他淡淡地道,“快了。” 兰珊“哦”了一声,正当她以为自己已成功蒙混过去,只要再忍耐身下的黏腻不适,等到了地方就好时,却听男子又问,“为我渡以龙yin之气,未对你产生什么影响吗?” 兰珊瞬间抬头,睁大眼睛看向他,心脏怦怦乱跳,一时间竟理解不了他的话,也不知自己该维持怎样的神情才算自然,但他所问之事落点太准确了,不得不让她又对自身yin乱躁动的反应多了一层猜想…… 她咬住水润嫣红的唇,根本不知,自己这般心慌意乱还故作镇定的样子,有多招惹人。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磕磕巴巴地反问他,“什么、什么影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国师谭则满意于,她此刻终于把所有心神与情绪都集中在他身上,也不枉,他比计划中更早地向她道出龙yin之气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