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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婚舰吗。事已至此,不如不要管你们家那 小白脸提督了,来我这里,怎么样?」 Chapter8 「诶?」西格斯比愣住了。西格斯比呆然地望着蜡烛的火焰,炙热的蜡油已 经摇摇欲坠。不行。再怎么样说,提督是西格斯比的丈夫,是西格斯比选择的爱 人,就算身体再怎么被玷污,西格斯比也不能放弃留在提督身边的希望。「为了 您的宝贵支援,西格斯比可以和您保持秘密的关系,无论您怎么对待西格斯比的 身体都可以,但是西格斯比还是提督的婚舰,这一点西格斯比是不会放弃的。」 西格斯比的表情极为认真,可是赤身裸体的姿态却有些让人严肃不起来,更不要 说此刻西格斯比的春水泛滥的yin乱xiaoxue中还牢牢吸着一根粗大的伪物roubang,正在 马达的驱动下嗡嗡作响。 「是吗…这样也…不算坏。好吧,接下来你要定期到我这里来…过夜,相应 的支持我自然是会给的。」孙提督叹了口气。「既然这么回答了,看来相应的觉 悟是已经做好了咯?」孙提督将蜡烛挪到西格斯比的玉乳上,一点点倾斜过来, 「真是太遗憾了,」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到西格斯比因为 guntang的蜡油滴落在敏感部位的痛苦而发狂的模样了。 为了提督,西格斯比什么痛苦都能忍受!西格斯比在心里反复默念,鼓起仅 存的些微勇气,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酷刑。 孙提督的手中,蜡烛火焰下的蜡油晶莹剔透的,在重力的作用下汇聚到一处, 摇摇欲滴。「你说,这滴蜡油,它有多少度呢?70?80?啊,还是说,会比沸水 还要烫喏?」西格斯比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咬着下嘴唇,眼里润润的,反射着 蜡烛的火光。 「你看,它马上要滴下来咯——」孙提督笑眯眯地,将手中的蜡烛又斜过来 一些。蜡油已经汇聚成一滴亮晶晶的油珠,沿着蜡烛的边缘垂挂下来。 「三——」 会滴在身上,只能看着它滴在身上,那可以预知的痛苦无法避免。呵——呼 ——呵——呼的急促的潮吸让西格斯比被恐惧浸染的大脑进入了轻微的氧中毒状 态,晕乎乎的不知所以。 「二——」 它要滴在身上了,它要滴在身上了!不要啊,救命啊,西格斯比的小小的乳 头,这一下子就要被烫死掉了!西格斯比抽抽噎噎地,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一——」 西格斯比可怜巴巴地望着孙提督,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战战兢兢的双腿之间, 一股隐隐约约一股热流从光溜溜的股沟之间滑过。 「零。」 啊!!!!!!!!!!! 它滴在身上了,它真的滴在身上了!西格斯比发出惨烈的绝叫,少女的身体 疯狂地舞动,带着铁索的镣铐被挣得哗啦响。西格斯比左侧敏感的rutou本已被皮 鞭抽的皮开rou绽,随着一阵绝顶的剧痛,此刻已经不存在了一般,而围绕乳首周 围的皮rou从浅到深都放射出人类所不能忍受的烫感。红色的蜡油结在西格斯比的 rutou上面,硬邦邦沉甸甸的一片。 「啊……真是不错的反应啊~」孙提督的嗓音有些激动,一双浑浊的眼睛像 要将西格斯比舔褪一层皮似的望着因痛苦而挣扎的少女。「右边的那一颗小珠子, 也来试一试嘛——」说着,便将蜡烛挪到了西格斯比的右胸上。西格斯比小小的 rufang像是倒扣的布丁,软软的,随着挣扎的动作不停的晃动。 「不行啊,像这样躲来躲去,让我怎么把蜡油滴在西格斯比酱的右边的rutou 上啊?」孙提督皱了皱眉,一滴蜡油不经意间从燃烧的蜡烛上滴落,吧嗒一声打 在西格斯比的白白的rufang上,红艳艳的像敲了一个印章。 「呜————」西格斯比发出沉闷的声音,虽然温度仍是那么guntang,被凌虐 的rufang肌肤也是刺骨的剧痛,但至少敏感的rutou没有遭此大难。 「哦?不配合是吗?」孙提督有些恼怒,咬牙切齿地在西格斯比的伤痕累累 的右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这下,孙提督在西格斯比的腰部添了一道铁箍,将西 格斯比挣扎的动作完全锁死。「我倒要看看,你还躲不躲得掉。」说着,连续在 西格斯比的右胸上滴下好几点guntang的红油。黄豆粒大小的少女rutou像出嫁的新妇 似的披上了鲜红的盖头,可惜,是要将她摧残毁坏的盖头。经历过一次的至暗地 痛苦再一次向西格斯比袭来,被限制住活动的西格斯比只能死死抵住身上的锁镣。 「呜——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的神经末梢发出临死的哀嚎,无可匹敌的 苦痛汹汹直扑向大脑。 西格斯比什么也不 能思考,整个意识都被来自右乳的刺激所支配,少女的双 眼无神地翻白向上,鼻涕、口水都不受节制地自由流出。西格斯比的身体像是被 屠宰垂死的母猪似的挣扎跳动,却由于被死死的拘束住,只能徒然地在白嫩的肌 肤上留下红赤赤的印痕。 「啧。还没完呢,怎么就昏过去了?」孙提督不满地把蜡烛放到一边,随意 地拨弄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