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事后尴尬,胡乱公关!
书迷正在阅读:mama真是我的贤妻良母、灵魂在zuoai、我和我哥们的母亲、归去来兮,母爱如斯、红楼总管、失而复得的老婆倍加珍惜、美母的耻jian宴、绿在斗罗大陆、八岐大蛇的奇妙旅程、saosao的女友
钟羽洗漱完毕之后,扶着近乎瘫痪的老腰和酸疼的双腿一撅一拐下楼。他的这个行为引起了正坐在餐厅用餐的全家人的注意,众人面面相觑。 周岚嘀咕道,“这是怎么了?昨晚这是干了什么,弄成这样。” “昨晚”二字,格外刺耳,深入孙灏的心,好似被抓住了什么把柄。但他强压着自己的心绪,疯狂暗示自己不能脸红,否则就会被发现了。假装若无其事,埋头啃着他的吐司,掩饰自己的心虚。 幸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钟羽身上,没人注意到他。 阿姨见钟羽艰难的下楼,奔过去想要扶,却被他拒绝了,极力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干倒。心理确实不断怒骂孙灏这个狗东西,下手不知轻重,非得把人搞得伤残才满意。 稍许。 钟羽终于颤颤巍巍的走到桌前,坐在周岚旁边的位置,扫了对面的孙灏一眼,刚好对方也抬眸,四目交汇,心虚又羞涩。 孙灏内心也很忐忑,赶紧喝一大口牛奶压压惊。钟羽自觉尴尬,埋头啃起了吐司。 心思敏感的周岚见兄弟二人今日的行为异常诡异,但又说不上来也不好问,难得一家人能好好吃顿早饭,和平就好。 周岚夹了自己碗里的煎蛋给钟羽,关切道,“怎么弄的?”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心更虚了,面红耳赤,满脸羞涩,不知作何回答。 周岚似乎看出端倪了,不便多问,心照不宣的表情。 这一幕被孙灏抓住了,他生怕钟羽没发现自己脸红,瞎解释什么健身不当,导致伤残之类的,慌忙辩解道,“是我。” 他这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钟羽更是瞪大了眼,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一个小表情就被捉住,心说:这疯批想干什么?不会是要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吧。 大型社死现场。 周岚微微一笑,和蔼道,“刚刚元熙跟我说你们已经和解了,我还不信呢,看来啊,你们兄弟二人终于长大了。” “和解?”钟羽更是瞪大了眼,元熙哪只眼睛看见他们和解了,难不成是她拿礼物的时候,看出来了什么?完了,这下可怎么解释啊。 陷入公关危机一刻。 孙灏忽然开口,假装傲慢道,“自己眼光不行,还怪别人替天行道不分时候。啧!闻所未闻!” 此话一处,钟羽瞬间瞪圆了眼,这都是什么狗屁公关啊,还借机倒打一耙。 周岚也惊愕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满眼心疼的看着儿子欲言又止,毕竟孙启明还坐在那里呢,尽管她有不尽的委屈也不能表现出来。 显然是两个小孩子打架,身为家中主母,不能问都不问,就随意偏袒任何一方,况且还是其中一个孩子的继母。 自古以来,继母难当。 孙启明思索片刻,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哼,就为了一部剧!” 周岚和钟羽闻之色变,目光投向了主位的孙启明,只见他气得上头,厉声道,“都多大了,还打架!把你哥伤什么样了?” 见状,孙灏沾沾自喜,风光无限,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有多厉害。 见孙灏一副不嫌事大,坏事不怕传千里的样子,钟羽越发心惊胆战,瑟瑟发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生怕这事越说越玄乎,好像昨晚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在下一秒就要公之于众一样。 他缓缓抬头扫过一桌子的人,心虚道,“那什么......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是切磋切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说完钟羽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多荒谬,确实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的,他赶忙闭紧嘴巴,生怕下一秒又语无伦次,酿成什么大错。 祸从口出! 见到钟羽一味的忍让,坚定了孙启明主持公道的心,“哼!你看看你哥都伤成什么样了,还在替你说话,你呢?整天就知道瞎胡闹!” 孙启明越是给钟羽主持公道,他越发心虚,心说:不要再给我主持公道了!这事,我愿意受着! 钟羽面色越发红润,他抬眸看孙灏,见对方依旧春风满面,得意不已,他内心尽是不爽,暗暗骂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孙灏无视他的愤怒,将手中剥好的鸡蛋递给了他,调戏式的赔罪道,“昨晚下手狠了!” 瞳孔地震,钟羽震惊了,面色一红一白,心说:你这个混蛋,还在说什么鬼话! 钟羽迟迟不肯去接他的蛋。 孙灏又歪了个头,调戏“嗯”了一声,抖了抖手中的鸡蛋,示意他赶紧接下。 这下让钟羽更加忐忑了,双腿瑟瑟发抖,后脊背直冒冷汗,心说:这是要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 那颗剥好的蛋一直杵在他跟前,就像一根扎进喉间的鱼刺,每呼吸一下都会传来明显的刺痛感。 钟羽屏了一口气,猛地接过鸡蛋,一口塞嘴里,挤得整个腮帮鼓鼓的,毫无滋味,如同嚼蜡,胡乱咀嚼几下便咽下去了,又生猛的拿起桌上的牛奶,一口干掉。 全部咽下去之后,钟羽快速说了几句退席的话就撤离了,他实在是不敢在同桌而食下去了。 他无法想象孙灏这个疯批接下来会做什么,无法预料昨晚的事曝光之后将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他也不会再和孙灏做那事,且不论他们向来不睦,父母也不可能接受! 退席之后,钟羽一直避着孙灏,能不在一空间则不在一空间,避不了的,也拒绝眼神交流,直到在长春观祈福完毕。 因周岚向道观里捐赠功德,道观医馆说要赠与她几副养生滋补的药材作为回馈,一家人前往指定的院子休息等候。 钟羽为了不与孙灏共处一室,借着游览道观分开行动。 没过一会儿,孙灏竟然也跟上来了,终于逮到单独相处的时间,抓住了钟羽的手就问,“为什么躲着我,提着裤子就忘了是吧。” 钟羽心头一震,环顾左右,不见有人,狠狠甩下他的手说,“现在在外面,你胡数八道什么,不闹得满城风雨不休是吧。” 孙灏盯着钟羽的眼神,正疯狂索取自己想要的答案,钟羽无奈叹了一口气,若无其事说,“忘了吧,互相帮忙而已,不必在意!” 听及此,孙灏瞬间怒了,微微点头,满脸失望,又迫于自尊心作祟,讽刺道,“不必在意?钟羽,我还真是低估你了,没想到你对这事都麻木了,怪不得上次和陈多金说做就做!” 提到陈多金,想起了那晚的侮辱,朱忆南所受的伤,他瞬间就怒了,狠狠盯着他,冷冷发笑,笑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咬牙切齿道,“拜你所赐,我失身、失爱、失业,落魄至此,你满意了吧?” 孙灏没想到钟羽的这道伤疤这么深,一触即发,自知理亏,赶忙闭嘴,怔在原处,不知所措。 钟羽怒发冲冠,一发不可收拾,继续放狠话,“孙灏!你以为你有多高尚,披着羊皮的狼,比陈多金那种恶人做底,肮脏十倍!” 钟羽一口气说完,甩手就走,留孙灏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是该后悔和钟羽针锋相对的二十年,还是后悔昨晚头脑一热与他肌肤之亲。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姐妹记得投珠珠,爱你哟 还有添加收藏 关注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