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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24)

    妻子的绽放(24)三天三夜【中】2020年5月13日“好了何老师,都过去了,我们继续吧。”白校长安慰完妻子,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就仿佛这十几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妻子惊魂未定看了白校长两眼,双眸里的愤恨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取代了,细看的话眼前的这幅娇躯好像还在隐隐地颤抖着,就如同一个待宰前的羔羊一般。

    想必妻子已经不能再承受哪怕一分钟被关在门外的窘迫了,所以她这次很听话的便再次举起了手臂。

    就这样,妻子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拉开了胸前的拉链,就在两团雪白的乳rou将要释放出来的那一瞬,妻子好像突然发现窗帘还敞开着,便小声地说道:“拉上窗帘…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白校长说完便立刻站起来拉住了窗帘,微笑着说道:“何老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这两天我们都要开开心心的嘛!”

    看到白校长如此痛快的答应,我想我和妻子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对他这种阴晴不定的心情诧异归诧异,但至少现在还是放松了不少。

    窗帘既然已经拉上,妻子也就放开了还在用手苦苦攥住的拉链口。刚一松手,一对充满弹性的美乳便带着殷红的乳晕跳了出来,妻子看来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不足,这才手忙脚乱地用另一只手赶快把两个诱人的rutou捂住了。

    白校长看妻子脱完文胸又不动了,就转换了思路,这次神态轻松地说道:“何老师别着急,慢慢脱,我很乐意多欣赏一会儿这个过程。”说完还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

    妻子听到这句话,就好像被点醒了一样——是啊,反正已经无法改变要赤身裸体的事实了,还不如尽快地了结这羞耻的过程。

    所以这时她也不再等白校长督促,一只手继续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把文胸扔掉后就直接把内裤的一侧拽了下来,这下几缕浓密的阴毛就从妻子的双股间钻了出来。

    一只手毕竟不太方便,后续的视频里就看到妻子那双又长又白的美腿在白校长面前不断的勾起、屈膝、弯曲又踮起,就如同一场人体艺术展一样,几个动作下来才让内裤顺着小腿滑落了下来。当内裤刚刚“安全落地”,妻子便急急忙忙地把它团起来塞到了刚才脱下的衣服里去了。

    其实这应该是妻子第一次将她这幅完美无暇的胴体完完全全地展露给一个男人看,要不是有这个监控,我以前也没有机会在灯光下如此认真地欣赏这幅景象,特别是因为妻子的一双玉臂还都在胸前和下身挡着,所以身体曲线的轮廓就更加明显了,就如同断臂的维纳斯般,苗条的腰身在丰满的胸部和翘臀之间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好美!何老师。”白校长的赞叹像是发自内心一般:“云想衣裳花想容!

    李白啊李白,衣裳再美,和藏在里面的美玉比起来都不过是一团破布罢了!你这句诗还真是买椟还珠啊,李兄!”

    脱完衣服的妻子听到白校长说话,便羞赧的抬头看了一眼,不过可能也不知道他在抒发些什么,就继续遮着私密部位低下了头。

    “何老师,我决定了!”白校长看妻子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再穿衣服了,太美了!那些破布配不上你!”

    什么!?让妻子一直这么赤裸着?我想了想自己都从来没有和妻子这样相处过,白校长居然谈笑间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时候我又突然觉得,如果真的想要改变妻子,可能真的是需要像白校长这样的“外人”才行,如果是我这个丈夫的话,别说她同不同意,我本身就不可能能忍心这样对待她。这么来看白校长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啊?”妻子应该和我的第一反应一样,不情不愿的“啊”了一声。不过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样也就是表示她接受了。毕竟现在妻子已经连刚才的遮羞布都没有了,如果现在再被关到门外的话,谁知道会怎么样呢…“那好,何老师,今天晚上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刚才毕竟耽误了很长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我去洗个澡,等会你就简单的帮我一下就行。”白校长站起来想要向洗浴间走去,经过妻子身边时,因为妻子一直是低着头站着的,所以他又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入了妻子的秀发之中,笑着问道:“何老师,一起洗吗?我真诚的邀请。”

    妻子听到后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用力地摇了摇,随后把身体也转成了侧对着白校长的方向。白校长也不强求,说了句:“那我等你!等你什么时候不拒绝我的时候!”说完便自己进入了洗浴间,进去后也没关门,不一会儿磨砂玻璃上便出现了一个rou色的身影,随后流水的声音便透过敞开的浴室门传了出来。

    白校长进去洗澡后,妻子一直僵硬的身体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此时我全身贯注地盯着屏幕,因为我预料妻子这时该把遮挡身体的手暂时放下了吧。果然,妻子看了眼浴室的方向,便把一双藕臂放了下来,这时她雪白的美乳和黑亮的阴毛才登时暴露在了监控的画面里。其实她就是这样,哪怕是在我的面前,也从来都是遮遮掩掩的,想必也就只有她自己的时候才能彻底的放松下来吧,这么一看白校长说的又有些道理,这样的完美躯体却只能孤芳自赏,确实有点可惜。

    很快,妻子接下来的动作就再次吸引了我的目光,只见她先是把自己刚才团在衣服下的内裤拿了出来,抻开后拿到眼前仔细地看了一眼,登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叹了一口气后就把它又团了起来。然后她拿着团着的内裤蹲到了自己的箱包前,打开箱子后,就把内裤团着放了进去,然后拿出了里面的湿巾,抽了一张出来。

    妻子不会是刚才湿了吧?妻子的这一系列动作,让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同时我又不太愿意相信,妻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湿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白校长所说的妻子急需认清自己,那…那就真的不是骗我的啊。

    虽然不想相信,但是妻子接下来的动作还是验证了我的设想,她抽出湿巾后就蹲着把湿巾伸到了两腿之间,擦完以后她又拿了张卫生纸擦了擦,才站了起来。

    处理完下身后,妻子又走到手提包前拿出了手机,我看了下她的动作,再对比了一下时间,看来她就是这个时候给我发的信息——说她累了,想早点休息了。

    原来那天本来说好的晚上继续视频聊天,是因为这样的情景才不得不搁浅,我还以为妻子是玩的太疯才忘了我和儿子,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后来妻子出神地站了一会儿后,又把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犹犹豫豫地按了几下屏幕,抬起头面向前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什么,就又把手机放了起来。

    没一会儿,只见白校长腰间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没想到白校长的身材真的像妻子酒桌上所说的那样——看起来并不苍老。白校长裸露着的上半身甚至可以用紧实来形容,这让我一个30岁的青壮年都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了,看来我还是要加强锻炼,多去一下健身房才好。

    白校长出来后,坐到床沿上又喝了几口水,就想和妻子闲聊一会儿,我看聊得无非都是一些“去哪玩了”、“吃了什么”、“感觉怎么样”这样的问题,而妻子早就恢复了开始时站姿,对待白校长基本上是一个标准的防御姿态,他的问题也都是能不理就不理,或者就是简单的摇摇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快进着看了一段。

    直到白校长对妻子招了招手,我才把快进停了下来,听着他对妻子说道:“何老师,既然你不想聊天,那就过来吧。”

    “过去…干什么?”妻子警惕地问道。

    白校长继续用手招呼着说道:“我们既然不真的做,那你总得给我解决下需求吧,这样早点弄完,我们早点休息。”

    “什么解决…我…我不会那些。”妻子走了两步就没有再动,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会的?用口、用胸,甚至用脚都可以,这有什么不会的?”白校长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了,一句话重复了两遍。

    “啊?那怎么可以…”妻子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极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这也是事实,这些方法确实都是她从来没有想要去尝试的东西,所以她继续说道:“而且我真的不会…”

    “何老师,我不关心你会不会!我是尊重你才和你说这些,所以希望你也尊重我。”

    白校长的语气里渐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度,说完这句话后,他居然直接把下身的浴巾一把扯了下来!

    就这样,白校长的yinjing突然就暴露在了妻子的面前,我心想这白校长平时看着文绉绉的,怎么做这种动作一点也不感觉难为情啊!而且他的yinjing看起来黑不溜秋的,甚至让我觉得就像是一摊牛粪一样,千褶百皱地堆在双腿之间,除了硕大的guitou直楞楞的在那支着,余下的部分没有一点要勃起的迹象。

    妻子从他撩开浴巾的那一刻起,便下意识地侧过身子面向了墙,只听白校长继续阴沉地说道:“你想清楚了,你最好能让我满足,否则…”

    白校长这句话没有说完便停顿了,好像要把后面的内容交给妻子在脑海中完成一样,同时他的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盯着妻子的侧脸,看得我都替妻子捏一把汗。

    妻子这时应该也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颤抖着说道:“那我…那我…”

    白校长这时也不着急了,就静静地等着妻子从口中说出那句话。

    就这样,妻子不断地犹豫、又鼓起勇气、犹豫、又鼓起勇气,反反复复了几次以后,终于才把想说的话表达了出来:“我…我用手,用手…可以吧?”

    白校长倒是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微笑着说了一句:“当然很好。”其实在这一瞬间,我是有点体察到了白校长的良苦用心的,因为作为男人我也知道,虽然妻子的纤纤玉手白嫩香软,但是和她身体的其他“宝藏”比起来,那肯定是不值一提的。但是白校长却没有强制妻子去选那些令他更刺激的选项,而是对她难能可贵的主动便不吝鼓励,这确实如他所说,是我们平时教育学生、教学孩子的一张方式。难怪白校长要让我冷静、再冷静,不要冲动地下结论,看来他的确是用心良苦的。

    我一边想着,便看到妻子已经在白校长的指引下蹲在他的两腿之间了。其实刚看到这一幕时,我还是有些心酸的;但是想到平时这么高傲的妻子也有这样的时候——用那双保养的无比细滑的手去摆弄着一个陌生男人的丑陋yinjing,那种熟悉的刺激感又进入了我的意志,我居然也勃起了!

    这么看来…我真的是有白校长说的那种癖好啊,叫什么来着,对…yin妻癖,看来我真的是有yin妻癖啊!我这时不禁如此地定义着自己。

    这时视频里的妻子虽然还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终于还是像盲人摸象一样,扭着头把手放在了白校长软塌塌的yinjing上了,这下本来半遮着的美乳也就彻底展示在了白校长的眼前,那一对殷红的rutou终于像是解脱了枷锁一样,昂首翘立在空气中用力的呼吸着。

    这时白校长其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现在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饿狼在悄悄地靠近猎物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眼前的美味因惊吓而再次筑起防御工事,他只是在静静地欣赏。

    但是妻子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啊!当她的手刚一接触上皱起的软皮,便像触到了烫手山芋一般猛的抽了回来,转向一旁的嘴角也好像作呕似的撇了下来。白校长看来是铁了心要让妻子发挥她的主动性,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看着这个张着十根玉指手足无措的人妻,等着她战胜自己的那一刻。

    没办法,事情总要继续做下去,十几秒以后,妻子又像是重新鼓足了勇气一样,把手再次伸了上去。这次她应该是对触感有了心里准备,所以,虽然行动很缓慢,不过好在这一双玉手还是很顺利地抓住了白校长的左侧睾丸和yinjing。

    “看来何老师还是很有经验的嘛,知道两只手会让男人更舒服,到底是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要强。”白校长看到妻子生疏的动作后故意这么说道。

    其实任谁看到妻子这个样子都能知道,她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再加上脸又转向一旁,所以根本就是乱抓一气。但是估计妻子听到这句话后,知道自己的动作显得有点“成熟老练”了,羞怯地松开了左手,估计是想把左手再硬生生的撤回来,这时只听到白校长又说话了:“何老师,两只手挺好的,建议你左手抚摸着我的睾丸,右手帮我揉搓yinjing,这样我舒服了,我们才可以早点结束。”

    听人劝吃饱饭,听到这样可以早点结束,妻子也就继续用两只手像白校长希望的那样摆弄起了yinjing。我看到这一幕后不禁偷偷地想,妻子就这样也不看着弄,这下心里肯定会对白校长yinjing的形状和尺寸感受的更加深刻,挂不得白校长也不急着强迫妻子把头扭过来。

    “何老师,你的手好软。”白校长应该是在妻子玉手的抚触下慢慢有了舒服的感觉,所以那根开始软趴趴的yinjing也渐渐地挺立了起来,这时他居然好像在意yin着说道:“不知道何老师的rouxue里是不是也是这种软软的感觉。”

    妻子的脸早就一片红艳了,所以也看不出她的变化,唯一能看出的就是妻子在尽心尽力地帮白校长撸动着那根半软不硬的roubang,想尽快地结束这充满屈辱的一晚。

    “何老师,我和小李的yinjing,谁的更大?”白校长果然也未能免俗,没多长时间便着急地问起了这个每个男人都十分在意的问题。

    我心想这种明显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妻子是不可能响应的,不过没想到妻子却一反常态,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她是用那种在讲台上的坚定口吻,充满气势地说道:“白校长,你不用这样羞辱我和我的丈夫!再怎么样,我的丈夫的…我的丈夫…他的…才是我唯一有感情的!和……大小无关!”

    我真是没想到,看似已经屈服了的妻子为了维护我的尊严,依然能够鼓起勇气反击,这应该也是妻子能一反常态开口说话的原因吧,想到这层原因我的心里自然是一股甜蜜。

    不过白校长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和大小无关,哈哈,看来何老师是承认了李方不如我啊!李方还真是没用啊,连我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都不如。”

    这白如祥!妈的!我不禁爆了句粗口,我想无论哪个男人听到自己被人这么说,肯定也是要火冒三丈,我他妈怎么可能不如他,这个硬都硬不起来的老东西!

    我还没来及生完闷气,妻子已经把头扭过来瞪着白校长为我撑腰了,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故意歪曲!行,那我就清楚地告诉你!李方比你…”本来充满气势的妻子说到这里却突然戛然而止,不知道是羞于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反正是又把头扭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我没必要和你说这些。”

    “李方比我大是吧?这有什么难说出口的,我替你说了,何老师。”白校长若无其事地说道:“不过何老师,你这个对比可不怎么公平,我这都还软着呢,等会你再感觉感觉。”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我就突然有些紧张了,论尺寸白校长的yinjing目前的确不如我,但是差距也很有限。要是真的如他所说,现在还是软着的状态,那勃起后岂不是…我看着他yinjing上那些依然堆栈在一起的褶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视频里的白校长继续开始说话了:“而且,我可告诉你啊何老师,像我这种不会随随便便就硬起来的yinjing,说明敏感度低,这种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才不会轻易缴枪,才能让你们女人体会到真正的欲仙欲死。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听到这里妻子蹲着的腿明显颤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蹲太久腿麻了,还是被白校长说的话触动了…想想当时为了去三亚享受二人世界,特地好多天都没和妻子亲热,想必她也是很有需求的吧。

    白校长应该也发现了妻子动了一下,便看似好意地问道:“何老师,腿麻了?”

    “嗯,腿麻了,腿麻。”妻子很快便响应了,然后变成了单腿蹲着的姿势。

    “何老师,你也辛苦这么久了,我就建议你一下,你如果愿意的话,帮我用嘴弄一下,主要这样太干了,我这个快感不足,我怕你再弄两个小时我也射不了。”

    白校长居然还想让妻子给她koujiao!我心里虽然暗骂他过分,却隐约又有一点期待——如果真的能看到那一幕,即使那个男人不是我,我也会感觉到很兴奋的!

    “不可能!”既然是建议,妻子就简短的拒绝了。

    这时我的心里状态却让我完全迷茫了,我怎么了!?听到妻子的回答,我居然会有一丝失望的感觉…“啊!”妻子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把我拉回到了视频里,只见她又猛地把两只手缩了回来,惊慌地问道:“什么!什么东西呀?”

    “你不肯用嘴,我就吐了点口水,要不没有润滑,不知道要耗到什么事时候了。”

    白校长倒是很无辜的样子,不过他看到妻子的反应既然很强烈,就顺手拿旁边的纸又把口水擦掉了,并且说道:“你要是嫌弃的话,可以用自己的口水。”

    听到白校长的建议,妻子看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确实,现在已经快帮他撸动了十几分钟了,这根yinjing居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这下妻子举着的一双玉手就这么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地张着,好像在迟疑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白校长这时适时的说道:“没事,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今天早晚射了为止,何老师愿意多玩会儿就多玩会儿。”说完,白校长便往后一躺然后闭上了眼,摆出了一副不再多嘴的样子,仿佛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这下有预感,妻子会按照白校长的建议来,因为白校长既然闭上了眼睛,那么妻子这种人就没有了被人看着的压力,势必可以相对的放开一些。

    果然,妻子看到白校长躺倒了,便慢慢地把头转了过来,很快的瞟了白校长竖立的yinjing一样,虽然就一眼,但是那一瞬间的动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这样真的能快点结束吗?”妻子问道。

    我太了解她了,她既然这么问,那肯定就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台阶,一个让自己显得是被迫无奈才同意的台阶。

    这个台阶,白校长当然会给妻子,所以他坚定的说道:“相信我,何老师,肯定可以。”

    “好吧。”妻子说完便微微起身看了一眼白校长,确定了一下他是否还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检查发现并没有人观察自己以后,妻子就完全把目光聚集到白校长下身的yinjing上了,虽然表情看起来还是很厌恶,但是眼神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躲闪。就这样,妻子把自己的脸向前挪到了白校长yinjing正上方半米的位置,让自己性感的朱唇正对上白校长湿润的马眼,“啪嗒”“啪嗒”地吐下了她的私房香津。

    妻子的香津刚一落上guitou,白校长的yinjing就如同久旱逢甘露的竹笋一般,狰狞地向上挺立了寸许。这一下我不得不承认,虽然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白校长的yinjing已经完全超越了我的尺寸,恍惚间我又听到白校长躺着说道:“我的yinjing好像很喜欢你身体里的水啊,何老师。”

    “别废话了。”妻子知道白校长总是暗有所指,所以也不过多响应,趁着晶莹的唾液还挂在眼前yinjing的包皮上,便蘸着自己的香津用心地撸动起了白校长的yinjing。

    我看两个人不再交流,我也就快进了几分钟,直到听到白校长躺着说道:“我没骗你吧,何老师,我现在已经隐隐有感觉了。”这时候我才集中精力看了一下,白校长…这也太大了吧!视频里的yinjing现在好像已经彻底地涨开了,刚才那些迭在一起的褶皱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黝黑的、通体油亮的巨根,把妻子握在上面的小手衬托地像雪一样白。

    “恶心。”妻子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恶心?何老师。”白校长说完突然大笑了起来,继续说道:“原来何老师一直在欣赏我的yinjing啊,哈哈。”

    “你…我没有!”妻子说完,这才把头又转向了一旁,说完还怕白校长不相信,画蛇添足地说道:“这么恶心的东西谁想看!”颇有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白校长也不拆穿,而是继续说道:“何老师,你可能要快点了,我感觉你刚才的口水快干了。等下没感觉了,刚才就算白折腾了。”

    “你!你怎么这么无赖啊!”妻子气急败坏的说完,还是赶快又转回身站了起来,把唇凑到yinjing正上方,吐了几口唾液。不过这次可能唾液本就不多了,再加上长时间没喝水,最后那段垂涎像是故意使坏一样,一端连着白校长的roubang,另一端却连着妻子娇艳欲滴的樱唇,拉着长长的银丝不肯断裂。

    妻子这下羞的快要哭出来了,只好脸又向下凑了一截,使劲干吐了两下,这才好不容易把这跟银丝拉断。而断口上方的那部分,甚至又回弹到了妻子的唇齿中去了。妻子也顾不得那些了,生怕一时的松懈会让白校长的快感消退掉,继续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白校长开始了沉重的喘息,看起来妻子今天终于快要解脱了!这时只听到白校长说道:“小何,呼…快了,快出来了。就是又快干了,再湿润一下,很快就出来了。”

    终于快结束了!听到白校长的话,妻子赶快又站起来想要吐出唾液,但是这次呸了很久,却终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这…难道妻子已经口干舌燥到这个地步了吗?

    努力试了几次都毫无收获,妻子只能着急地一边撸动一边说道:“不行啊,吐不出来,就这样吧!”

    “那肯定不行啊,小何,这也控制不了啊,这样下去马上要重头来了。”

    “啊!?不要…我不要再弄了,怎么这么久都还不行啊!”妻子如此感叹着。

    确实,妻子蹲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已经很累了。

    “你要不就用嘴含一下嘛,含一下肯定就湿了,这样很快就能结束。”白校长居然又把koujiao提了出来。

    不过这次妻子没有很快地拒绝,只是在着急地继续撸动着,从她皱着眉的表情来看,她应该也能感觉的出来自己的手上越来越干了,这样下去非得重新来过不可。

    白校长看这次妻子没说话,赶快趁热打铁地说道:“没事,小何,我不看你,而且你不用太纠结,你是因为无奈才这么做的,我也知道。快点吧,只要弄湿了就行,不用太长时间。”

    “唉!”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把头附了下去,这下我的心脏也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妻子…要给其他男人koujiao了!?

    只见妻子应该是嫌自己的手不干净,只能用手腕把前面的刘海撩了一下,顺到了耳后,然后又检查了一下白校长没有在看自己,便盯着白校长的巨物停在了上方七八公分的地方,还是不想放弃地用力吐了几下,依然是一滴口水也没有吐出来。

    这下完全没有办法了,时间又在追赶着妻子,催促她尽快的下定决心。无奈,妻子最终还是张开了娇艳的红唇,皱着眉僵硬地将白校长挺立的yinjing吞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又酸又苦,妻子娇嫩的樱唇、洁白的贝齿、小巧的细舌这下全部被…被这根粗暴的yinjing玷污了…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关键是!她看起来也没有被强迫啊!这我…这我还应该怪白如祥吗!?

    “唔…”妻子刚一含住便干呕了一下,想必yinjing的味道、马眼里液体的味道和口水揉搓产生的味道揉在一起十分难闻,这下干呕让妻子的脸色都白了一片。

    不过即使这样,妻子也没有将yinjing从嘴里吐出来,想必她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现在吐出来的话前面的屈辱就白受了,还是忍一忍吧。

    我眼看着妻子的脸庞上都鼓起了白校长yinjing的形状,看来这根roubang虽然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但是已经把妻子的嘴完全塞满了。妻子咬住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像是在抵挡着干呕的感觉,只听白校长这时说道:“想象自己在吃雪糕,那种快化了的雪糕!”

    这时妻子就像是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一样,白校长怎么要求,她就怎么做——真的把自己的牙齿收了起来,张开红唇前后前后挪动着,吸吮了两遍那根暴起的yinjing,这下被塞满地嘴里终于有了像吃雪糕一样的“咝咝”水声。

    “不错,小何,你很会嘛!继续来。”白校长这下兴奋了,继续鼓励着妻子。

    不过这时妻子却“嗳”的一声让翘起的yinjing从嘴里退了出来,出来后马上把头转到旁侧一边干呕,一边想吐一些口水出来。

    最终的结果还是徒劳!妻子还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那些来自白校长马眼里的液体想必已经牢牢地粘附在了妻子的口腔里,甚至被她吞咽到肚子里去了。白校长yinjing的粘液和妻子的香津已经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扎根在了妻子的口腔里、唇齿间、肚子里,以及白校长的yinjing上了!此时白校长的yinjing上终于再次亮起了水光!

    其实妻子一直清晰的明白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所以她只是含了几下便退了出来,所以她即使干呕到青筋浮现还是第一时间就抓住了白校长的yinjing,继续上下撸动了起来。这下妻子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真的就是按照白校长说的一只手在roubang上撸动,一只手按摩着他的yinnang,还时而抚摸几下他那个涨的黑中透红的巨大guitou,只为了他能快些射出来。

    “嗯!嗯…嗯!”终于,白校长突然地坐了起来,然后舒服地哼了几声,大量的jingye就从他的巨物中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妻子应该是提前感觉到了yinjing的涨大,所以后面基本上是躲在一旁帮白校长撸动的,那些喷出的jingye倒是没粘到妻子的身上,只是正对着床边的桌子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股股的jingye就直冲着飞了过去,那上面还有妻子的挎包…“谢谢你,何老师,今天就这样吧。”射完精的白校长对妻子和善地说道:“你可以去洗个澡,然后去那边的床上早点休息吧。”

    “用不到你管!”妻子站了起来,重新用手把私密的部位遮着,恨恨的回应道。

    “去吧,你下面都湿成那样了,难道不洗吗?”白校长一句话,就把妻子说的哑口无言地站在了原地。看到妻子的反应,白校长满意的笑了笑,推了一把妻子说道:“洗去吧,顺便想想我开始问你的问题,我和李方谁更大。”

    这下妻子彻底不再说话了,委屈地盯了白校长几秒钟,转身便快步地走向了浴室。

    妻子进入浴室后,我也就快进着看了看,确实这个视频如白校长所说,一点也没有剪辑。后面妻子基本上就是洗漱,收拾,而且一直是按照白校长的要求,没有挂一缕布料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妻子以这个形象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裸露的rufang随着每一个脚步上下地抖动着,我的心脏也好像随之不得安宁。白校长倒是像没看到一样,继续看了会儿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下身,便躺下休息了。

    关灯了以后,这个摄像头在基本上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我想努力地听一听声音,但是妻子的床毕竟离摄像头相对较远,很快就只能听到白校长入睡的阵阵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