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锦山组长【深喉,轻微人外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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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不通。 无论如何也打不通。 纳了闷了。赤坂贺心想,手机不在身上吗?这年头不带手机的青年人可真不多。这就没办法了,走个特殊通道吧。 他沿着墙面跳了几下,手指扣着墙上的凹陷和浅浅坑洼,轻松地在楼体表面攀爬,将手扣在窗子上,从外侧掰开缝隙,推开窗,肩背使劲,一下子将自己投进室内。 血腥味、烟味、香水味。 灯光,手机屏幕闪光,濒死者眼睛反光。 锦山彰,多年未见的锦山彰,换了个发型,穿着他喜欢的那种风格的白西装,端着把手枪,枪口冲下,仍然发热,周遭一股子硝烟味道。血喷溅得太高,泼在他的白西装上,从鞋子到肩头,一道斜线斩过。听到动静,他转过身子,枪口也转向窗,脸色白得像鬼。 “是我,我打不通你电话,前门守卫太多了,他们不认识我。” 赤坂贺小心地慢慢举起胳膊,做出投降的样子。 锦山彰看了他一会,收起手枪,叫了小弟进来收拾,拖地,几个小弟的腿一直在发抖,动作异常麻利。锦山指了张沙发,示意他坐下,自己脱了衣服,去洗澡。 赤坂贺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他啃完了面前果盘里所有水果,不敢出去再和陌生的极道说加一盘,也不敢翻窗出去买夜宵,只好盯着那些泡满了手指的福尔马林罐子,越看越害怕。 虽然切掉了还会长出来,他看着自己的手,但也是会疼的,而且,次数多了会搞错要长多少根吧。如果受刺激太严重,说不定会失控。 我是一小段漩涡状的影子,脚下涌动的阴影才是我的本来面目,至于这样的人形,只是个投影。我一般用【影子漩涡是我的特殊能力】来解释它,但,这样是瞒不过锦山的。从他高中时我们就常一起玩,高中毕业,他作为成人加入极道后,我更是常常在他租住的地方过夜。他完全知道我是什么。 赤坂贺紧张地扣着夹克的拉链,直到锦山吹干头发,换身衣服,又衣冠楚楚、看起来颇为讲究了,在耳后补上古龙水,自然地冲他勾勾手,示意他跟着,才站起来。 “你怕我?” 直到两个人拦到出租车,和司机讲好具体位置,锦山才说出今晚第一句话。 “有点。”赤坂贺坦然点头:“你成了组长,很有派头,而我依旧一事无成。顺便一提,付完来神室町的车费之后我就身无分文了。” 因为赤坂贺不知道的原因,锦山彰玩味地问:“你嫉妒我吗?” 赤坂贺仍然毫不犹豫:“我希望你能过得比现在更开心。小锦,你的脸色真的不好看。我不会嫉妒你,就像你不会在乎我没钱。这对你来说真的无关紧要吧。” “别揣摩我。” 锦山彰作势恐吓他,有点用力过猛,又或者他现在确实就是这么恐怖,只是眉头一挑,赤坂贺就开始缩脖子。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眼两人,想劝什么,又忍住了。 两人在公寓旁边下车。 锦山的住处没进行什么惊天动地的装修,也没摆放多少装饰品,他平日里忙得出奇,住处只是个睡觉用的地方。除了床铺、沙发布置得很舒适以外,厨房里连厨具也没有,为了方便热饭买了微波炉和烤箱,电热水壶和摞起来的泡面住在一起。 脱了外套,锦山彰将衣服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赤坂贺学着他的样子,把自己的旧夹克衫和大檐帽安置好。 锦山看看他,稍微笑了下,开始解衬衫扣子。 “其实我不是为了zuoai而来的。”赤坂贺辩解:“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 锦山侧过身子,展示他背上早就完工,经历了后续的上色补色,被背负者的运势滋养着的鲤鱼。 鲜活、灵动,随时能跃过任何阻碍。 除了龙门。 很漂亮。赤坂贺移不开眼睛,手掌贴在男人腰上,顺着肋骨向肩头抚摸,绕到背部,轻轻摩挲着,他弓下身子,沿着线条舔,伸出牙齿,刮擦着鱼的鳞片。锦山彰颤抖着,像猛兽的尖牙穿刺了他的鱼鳃,钩状的指甲把他摁在岸边,马上要被活活顺着脊椎撕开。 “你怕我吗?” 赤坂贺低声问,不等对方回答,就说:“别害怕,怕我没有意义。” 锦山彰不吃这套,攥紧拳头,依然忍受着进食前兆般的啃咬。 湿漉漉的舌头擦在尾椎边,赤坂贺推着他,令他脸朝下倒在床上。忽然间的失衡搞得锦山彰心情更糟糕了,他猛地翻转身子,将腿蜷起,迅速找回安全体位——街头斗殴般预备着蹬腿踹飞一个或者一群人再爬起来逃跑。很可笑,因为他赤着上身,披着头发,皮鞋在玄关边,脚上只有袜子,多少有点太可怜了。 尽管膝盖和脚踝都噼里啪啦地砸在赤坂贺胸前,他纹丝不动,只是握着锦山的大腿,使劲,身体下压,手按在锦山剧烈起伏的胸膛。 “怕我没有意义,锦山。你只是累坏了。” 锦山彰抽泣般呼吸着,赤坂贺捧着他的脸,捂住耳朵,锦山顶在他肋骨上的腿放松了,朝两侧顺从地张开,双脚扣在他背后,搭着。两人享受了一会接吻时在脑袋里乱窜的水声和对方温热的躯壳,锦山从他直系组长的高压模式里退出来,进入无所适从的一片空白。 “看来我真的离开了很久。” 赤坂贺叹气:“中间出了很多事,耽误了。” “别提任何人。我今天心情很糟。” 锦山撑起上身,用接吻堵住他的嘴,舔他口腔深处排列并不科学的牙齿,舔他软腭那里光滑的黏膜,勾住分叉的舌尖,吮吸着。同时,锦山解开他自己那条腰带,然后扯开赤坂的运动裤,用力拽着,直到赤坂贺接手,将两人的裤子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虽然我确实买了避孕套和润滑液啦。”赤坂贺朝被丢在玄关的塑料袋胡乱指了一下,勉强腾出时间喘气,藏在床侧影子里的,他那漩涡状的本来面目甩出一条黑色的不明幻影,勾住塑料袋,甩到他手边。 “超薄啊。” 锦山说。 “还有大瓶的润滑。” 赤坂点头: “毕竟是男人啊。”他笑起来,“向男人索求感情就像沙漠取水。爽过以后再聊天吧。” 他隔着内裤用侧脸蹭着锦山的性器,薄布已经被濡湿了,锦山绷紧大腿,尽量忍住不要使劲夹住他的脑袋。那根roubang被他含进口中,guitou蹭到口腔深处胡乱排列的臼齿,锦山几乎是尖叫着抓紧床单,缩起腰,想抽出去。 “别动……” 他含糊地说着,也不管锦山到底听没听懂,闷头往前,舌头垫在自己牙齿上,给锦山做了个过于刺激的深喉——毕竟是异类生命的人形投影,他的喉咙远比外表看起来要深和狭窄,roubang被不完全光滑的体内挤压着,尚未精心打磨过的喉内只是类似于人,制作躯体时,赤坂贺有些敷衍了事,于是用于辅助食物向胃部进发的细细的类纤毛结构缠绕着roubang前端,勾着马眼摩擦。 锦山“啊、啊”地呻吟着,手摁在赤坂贺后脑,用力压下去。 他在赤坂口中射了两次,然后瘫软着被抱起来,赤坂贺箍着他的腰,将他顶在墙上,锦山搂着赤坂的肩膀,怕自己掉下去,只觉得颠簸地像在坐偷渡用的小船。一个大浪打过来,所有人都会跌进水中。 鱼不会淹死在水里,但人会。 赤坂吮吸着他的rutou,又咬下去,拉扯它,吐出后咬住他胸膛的肌rou,留下些齿痕。倒不算很痛,他在这种刺激下滴出透明的前液,除了喘息和对更快、更深一些的要求,什么也说不出来。锦山眼前的天花板像滩热化了的巧克力,边缘模糊,灯光像彩虹一样多彩,他知道身体到极限了。 “给你穿个环吧。” 赤坂舔着他的rutou,用手掌按压他腹部,隔着结实的肌rou感受自己性器在锦山体内缓慢活动。 “呜、呜呃……” 性器碾压过前列腺,那个栗子大的玩物已经被干得完全充血,赤坂抽出来,勾起手指,用骨节左右拨弄它后重新用力插进去,掐着锦山的腰,抬高他又松手。 锦山完全钉在他性器上,崩溃地发出泣音,射出稀薄的jingye,两腿打颤,赤坂搂着他,陪他度过酷刑般漫长激烈的高潮。 同抽烟,喝酒,逛风俗店比,极道打个乳环好像不是什么很普遍的事情,为了穿衣服不透出来,免得小弟们盯着组长的rutou看,赤坂贺很是奔波,找了一阵材料,然后意识到这年代还没有完全不透的装饰品。 “无所谓吧。”锦山理解不了这种满神室町跑来跑去就为了这么点事的行为:“穿深色不就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怎么穿白色衬衫。” 赤坂贺没说什么,向他摊开手掌。 锦山彰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与其说是成型的乳钉,那完全就是两根细柱子形状的,缓慢扭曲的阴影。 曾经有两个人都喝醉酒的时候,赤坂贺夸口说迟早把他吞进去,让他试试真正的丸吞和直接被玩弄大脑的高潮。醒酒以后两人都没再提过这事。他现在忽然想起来这茬,盯着那两根特制乳钉,咽了咽口水。 “实在是做不出来乳环。”赤坂贺说:“只好退而求其次,做了直线形状的乳钉。我带了工具来,你今天喝过酒吗,喝过的话会影响凝血吧,明天再说。” “还没喝呢。” 锦山彰一边说一边脱下衬衫,仰面靠进办公椅舒适的大靠背里,注视着贺给打孔器消毒,酒精棉片仔仔细细擦过每一个空隙,然后是给他自己的rutou消毒。 凉丝丝的棉片在体表擦过。 打孔器的针头碰到皮肤,穿孔就是一瞬间的事,赤坂贺的手十分稳,他抓起乳钉,从新鲜出炉的孔洞穿过。 阴影吸走了本应该滴出来的血。 锦山彰穿好衣服,抽出几十张现金大钞,折了一道,从赤坂贺敞开的衣领插进胸肌间的缝隙,就好像他是个风俗业营业员,而后,锦山在他眼角亲了亲。 “出去玩几天吧。”锦山彰说:“神室町要乱起来了,外面清净,苍天堀怎么样?” “大阪啊,也不错吧。”